她心里面的确是想有一个爸爸的。
可是,时遇一个人辛辛苦苦的把她拉扯大,她全部都知道的。
从小到大把什么好东西都留给了自己,而她呢却辛辛苦苦的工作,有的时候都要上班到凌晨,还不让自己知道。
时璟宸虽然对自己也特别好,可是依旧没有妈妈重要。
要是让她选择的话,百分百选择时遇。
“乖宝宝。妈妈怎么可能会把你给丢下呢?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心肝宝贝。”
时遇听到她这些话心里面石头才放了下来,看来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
时遇带着她去游乐场里面玩了一圈,还带她去吃了肯德基,两个人都玩的特别的高兴。
冯欣现在在医院里面住着,心里面一口气,都没有发泄出来。
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时遇的,居然敢这么对待自己,那么就要做好这个觉悟。
该用什么办法呢?
对呀,可以通过媒体的力量,让别人故意看到自己这个样子,然后再通过报纸电视的形式,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这想法一出来,刚刚还挺高兴的,却仔细的一想,这个办法恐怕是行不通的。
看来只有换个其他的办法了。
她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伤,却让医生告诉时璟宸,她有了脑震荡,一定要好好的休息。
时璟宸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面有点纳闷,对这件事情也和自己有关系,总不能够放任着不管吧。
准备第二天去医院看看她。
“妈妈,我们去看一看外公吧,我好久都没有看他了,他一个人在医院里面,肯定特别的孤单。”珂珂才刚刚起床,今天可是放假的一天。
时遇想了想也是的。
顾奇峰一个人在医院里面,虽然自己已经叫了护士长,好好的照顾他。
可毕竟上了年纪,还是希望有人能够和他说说话的。
最近自己的事情太多了,都把他的事情放在一边快给忘了,还好自己的女儿提醒了。
“还是珂珂聪明,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外公吧。”时遇说。
她知道顾奇峰喜欢吃一些什么东西,在路上全部都给准备好了。
时遇没有敲门直接进去。却发现不是顾奇峰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人正在和他有说有笑的。
她看着背影觉得这个人特别的熟悉,当他把身子转过来的时候,时遇却特别的惊讶,他怎么在这里?
“恒亦,你怎么在这里?”时遇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床头询问道。
他现在不应该好好的在公司里面处理事情吗,怎么到自己爸爸这里了?
顾奇峰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
他这个病的确挺难治的,但这些天经过医生们精心的调养,其实也是好了很多的。
但他一个人在医院里面实在是太无聊了,又不能够出去透透气,还好有好有高恒亦一直过来看他。
“我这不是知道叔叔病了嘛,所以我过来看看叔叔。”高恒亦像是被抓包一样,还有点不好意思。
他知道时遇心里很担心顾奇峰。
她这段日子又太忙了,肯定没有时间好好地照顾他,所以自己每次把公司里面的事情处理完了,都会来看看他的。
也不会花费很多的时间,主要是和他聊聊天儿或者两个人下盘棋。
时遇听到他这么说也只是点了点头,当然不相信,他嘴里面说的这些话,说不定他经常来看自己爸爸。
顿时觉得自己一个做女儿的,都没有她考虑的周到。
顾奇峰本来之前还希望,时遇和时璟宸能够和好的,现在看来高恒亦和她其实也是很配的。
至少这个小伙子对她真的是一心一意的,他作为一个局外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个人过来看自己一天一个星期那倒是正常事儿,但是他都坚持了十几天了,这可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看得上的,证明他这个人真的是,实心实意的对自己女儿好。
珂珂跑到顾奇峰的床前,“外公我也来看你了。”
“珂珂小宝贝,你终于来看外公了,外公想死你了。”顾奇峰看到珂珂之后,整个眼睛都笑弯了。
珂珂长得特别的漂亮,出去回头率都是百分百的。
特别是她的眼睛很像时遇,每次在看到她的时候都能够想到时遇。
“外公我也想你,这不是让妈妈带我来看你了吗?你有没有好好的听医生的话。”珂珂抓着顾奇峰的手,一副小小大人的样子。
顾奇峰是一个倔脾气,之前医生要给他动手术的时候,他还觉得医生是不靠谱的。
因为他这辈子都没有动过手术,最后还是靠珂珂说服了他。
在他不喜欢吃药的时候,医生都没有办法,依旧是珂珂说服他。
他现在谁的话都不听,就只听珂珂的,时遇所以说这次把珂珂带过来,陪他好好的说会儿话。
让他的心情能够好一些,没有想到却不看到了高恒亦。
要是自己没有发现的话,他恐怕都不会告诉自己,他来看过顾奇峰吧。
“你们两个人,要是有事儿的话出去说。”顾奇峰看到他们两个人的眼神,总是在碰撞,但是一句话都不说。
作为一个长辈看着多着急啊,只能够推波助澜,主要的话,还是要看他们两个人自己。
时遇被他这么一弄,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也没有其他的意思,怎么他这句话,听起来那么怪怪的。
珂珂也对时遇咋了眨眼睛。
“妈妈你要是有工作的事情,想要和叔叔讨论的话,你们就出去吧,外公的话,我会好好照顾的,你不用担心。”
“啊?”
这下子,她真的是一头雾水了,怎么他们两个人都这么说?
好吧,他们两个人都这么说,也只好听他们的了。
“恒亦,那我们两个人出去透透气吧。”时遇说。
高恒亦顿时变得特别的高兴,那高兴的神色都快压抑不住了。
“好。”
他现在觉得离她越来越近了,不像以前一样,哪怕两个人说话,都觉得她对自己是若即若离。
好像,两个人之间隔了特别长的距离。
时遇做了这个病房,才觉得空气没有那么奇怪了,把他叫出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