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胥露出他的大白牙,笑得特别单纯“没有,就是看上她了,想娶她做王后罢了。”
梧桐此时腿脚发软,快要站不直了,一脸悲痛。
“主子啊,您别闹了好不好,那可是摄政王的王妃啊!您娶别人都行,就她不能娶啊!”
司马胥指着门,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出去了,梧桐一步三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主子,司马胥干脆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梧桐好伤怀的打开门,顺带关上,他家主子变心了!
元则念得到这个消息时,他正在府上批阅奏章,眉头紧缩,想是有什么烦心事,流昀来报时,他都不知如何开口。
过了一会儿,埋头在书案中的人这才放下笔,合上了奏章,一抬头,就对上流昀那一脸纠结。
“何事?”
流昀知道此事他迟早会知道,干脆一闭眼,一口气说完。
等了好半天,也没听见他有何反应,流昀睁了眼,他只是微微皱眉,其他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还有事?”
流昀愣愣摇头。
“那就出去吧!本王想休息会儿。”他揉着眉心,临近年底,这些各地的奏章弄得他头疼。
“是!”
流昀纳纳地退出去,一出门,就对上流影的目光,愣是吓得他一激灵。
他还没开口,就被流影勾住脖子,走了。
他直接被带到没有人的地方,他刚要说话呢,两个黑夜忽然出现,三人就这样围着他,抱着手,就盯着他不动。
流昀很无助,他什么都没干啊。
“说,那件事可是真的?”流羽的眼神很危险。
流昀吞了吞口水,问他“什么事?”
流奕道“就是你告诉王爷的事。”
流昀点头。
然后他们三人便消失不见,来无影去无踪的,流昀懵了,就是为了这件事,现在还丢下他一人,这些没良心的东西。
他也不敢说出口,只能在心中默默徘腹。
而在另一边,苏若听到这个信息,硬生生地把她最爱的戏本子给撕成两半,眼神充满浓浓的杀气。
“这个司马胥是活得太腻了吗?连我的都敢动心思。”
莲子缩在角落不敢吭声,这样的王妃好恐怖,好凶残…
于是当晚,摄政王妃打算去驿站弄死这个神经病,莲子一脸惊恐,抱着她的大腿不肯松手,嘴上还不停劝她。
“娘娘,您可别去啊,那可是荒漠国的国主啊,您一人单枪匹马的,去了就回不来了啊!娘娘!”
苏若被她弄得心烦意乱,她就是想去打消他的念头,真不是去杀人的。
直到她说不去了,莲子这才松手,一松手,苏若拔腿就跑,说不去是不可能的,本姑娘就要去弄死他。
摄政王府晚上有门禁,亥时就不能出去,苏若左拐右拐,完美的避开了府上巡逻的侍卫,也幸好傍晚时分停了雪。
府上的人也把雪打扫干净,这才没留下一长串的脚印。
苏若来到她刚来府上时爬的那棵树,她发现从这里出去刚好可以去吃一碗面,然后再去各国使臣下榻的驿站。
她正准备挪过去,然后来个干净利落的落地跳,还没开始,身后便传来比这天气更加清冷地声音。
“苏姑娘,这是要翻本王的墙吗?”
虽说别人都告诉他苏若就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可他记不得,改了口叫她苏姑娘,起初苏若难受得紧,睡了一觉就接受了。
反正只是一个称呼罢了,若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摔到头。
到现在他们不曾告诉她,元则念为了救她中毒一事,倘若被她知晓,她肯定会认为自己是个不详之人。
苏若被他的声音一吓,脚下一滑,原以为她会摔得四脚朝天,却想不到…
元则念仰头看着倒挂在树上的人,忍不住挑眉,又有些好笑。
苏若只希望他赶紧走,她好出去弄死某人。
一人就这样树下看着也不准备把她救下来,而倒挂在树上的人在心里默念他赶紧离开,两人就这样僵持。
元则念倒是好奇她能挂多久,这天寒地冻的,也是为难她能坚持这般久。
苏若见他丝毫没有要离开迹象,她干脆不管了,反正都被发现了,一不做二不休,她开始往外慢慢爬去。
在离墙只有一步之遥,苏若伸出双脚,踩稳了,呼出一口气,正打算要跳,身旁就多了一个人。
苏若眼角一抽,怕他把自己逮回去,恳求他当看不见“王爷,您不要把我抓回去,就当没看见好不好?嗯?”
他不回,拿住她的手臂,一个飞身,安全着地。
苏若不禁在头上冒出几个问好。
这…什么意思?
然后令更加她不可置信的事儿发生了,他一本正经的告诉她。
“本王也去,带路!”语气自带威严,表情依旧冷若冰霜。
苏若愣征了一小会儿,被一阵冷风吹过,这才回神,打了哆嗦,她都怀疑自己面前这个不是当初那个不喜欢麻烦的人了。
去的路上,她还是想让他回去,毕竟她是去教训人的,怎么能让他看见呢,多么的丢人现眼啊!
也许是苏若脸上的表情太过狰狞了,他都看不下去。
“苏姑娘可是觉得本王挡了你要去做的事。”
她忙着想法子让元则念回府,压根没注意他说了什么话,直接回了一个字。
“嗯!”
……
苏若说完就感觉自己四周的气温骤降,冷得直让人发抖,这才让她意识到他刚才说了什么话,再想想自己又说了什么。
一想到这个,苏若默默地挪到一旁,没敢看他,不用看她也清楚他此时的表情肯定比方才更冷。
她嘿嘿一笑,赶紧认错,说她说错了,马屁拍得那是一个绝,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元则念此时对苏若只有肯定。
括噪。
他不想再听她那些无用的话,先行跨步,苏若见他走了,正准备溜之大吉,谁知,他又折返回来,拉住苏若的肩膀。
随之地上留下一串人被拖走的痕迹…
在一面摊上,出现一对非常奇怪的男女,锦衣华服,一眼就瞧出来不是普通人家,可他们为何屈身在这破面摊上,就不得为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