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璃的情况好转了之后,加妙说不出三天就可痊愈,我这才从失魂落魄的状态中缓了过来,想到之前陈兵新加坡,并将第一舰队也派驻了印度洋,便急忙召集了高级将领参加的视频会议,准备对数次充当倭寇帮凶的印度动手了。
指挥官办公桌上的显示器依然是三上三下共六个,上排的分别是胡琏、孙立人、张自忠,下排的分别是库兹涅佐夫、吕特晏斯和沈鸿烈,刚好是陆海军的各自三个司令官,另外,第二舰队司令高宪申由于私人原因,这次视频会议并未参加。
“总司令,您总算回来了,弟兄们都快担心死了!”屏幕上张自忠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其余众将基本也是一样,除了之前见过我的库兹涅佐夫。
“哈哈,老弟,这次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孙立人见我亲自露面,也终于打消了心里最后一丝疑虑。这几天,我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冰璃身上,除了应付公事的参加了新坦克的测试活动,再都是窝在旗舰上闭门谢客,一时间谣言四起,到处都在风传我在报纸上露面只不过是海军司令部的缓兵之计,真正的王飞早在德军的轰炸中丧生,云云。对这些谣言,孙立人自然是不信的,但他见我几天都没露面,不禁也有些起疑;加上他的第一装甲集团军又远在澳大利亚,更是不敢掉以轻心,这几天甚至都下达了一级战备的命令,如今见我亲自现身,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对了司令官,您和冰璃姑娘的婚事什么时候办啊?我们可都等着喝喜酒呢!”在众人统统松了口气的气氛下,胡琏也变得八卦了起来,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吕特晏斯都在跟着起哄,“司令官,据说华夏人的婚礼是要送小费的,谁能告诉我送多少合适?“他不知道红包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厢情愿的理解成了小费。
“呃……快了,快了……咦?等等,今天咱们是讨论进攻印度的问题,你们怎么都关心这个呢?”我听了嗔怪着说道,“等老子结婚的时候,你们几个一个都跑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视频会议顿时呈现出了一片喜庆。之后,我们的讨论开始步入了正轨,这次攻击印度并不是之前的骚扰战,而是大规模的正规进攻,主要以张自忠的33集团军为主力,首先进驻锡兰,然后在第一舰队的掩护下实施登陆。
“这次张总司令的33集团军担任主攻,第一舰队负责火力掩护。”见已经切入正题,我便开始分配着任务,“库兹涅佐夫将军,你们为登陆部队提供空中掩护。这次我们的总兵力为三十万,登陆后不要做任何多余的假动作,集中力量直捣黄龙,一举攻下印度首都德里!”
“是!”被分配到了任务的众人一起答道。印度的情况与1840年时的清朝很相似,国力不强人口众多,如果在它的非要害区域即使占领再多的土地也无济于事,只有触及其政治中心,方能给对方以最沉重的打击;若是能除掉达尔锡,则更是应了古人擒贼先擒王的说法,很可能直接就会瓦解掉这第四个轴心国。
不过印度毕竟存在穿越者和超时代的生化技术,而且主力部队已经装备起了土龟坦克,加上其庞大的人口,一旦深入腹地,即使33集团军已经拥有三十万兵力,恐怕也不敢保险。因此,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不但将新出产的棘龙坦克列装了部队,而且还计划给他们每个师级单位都装备了一辆超巨型的猛犸象坦克,这些巨大的钢铁要塞进可攻退可守,既能作为尖兵,也可作为当做固守时的最后依靠,它们可花了我的大笔资金呢!
视频会议结束后,我正在查看着这批猛犸坦克的建造进度,悠妮突然出现在了屏幕上,表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指挥官,德国人方面说,同意您的会面请求……”
“哦?这个时候?不会是鸿门宴吧!”一提起德国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身陷险境姑且不说,仅凭这次差点儿折了冰璃,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回了他们,老子不见!”
就这样,第二天,早已在新加坡完成集结的33集团军便在第一舰队的掩护下,开始向锡兰增兵,此时的锡兰早已是我们的地盘,若不是担心那里距离印度过近会遭到印军的骚扰,我早就把兵力提前布置到哪里了;于是,在运输舰和南洋华侨的船公司的运作下,各种战略物资也源源不断的从新加坡中转到了锡兰新建成的科伦坡港,然后又从陆上运到北方的贾夫纳,那大量的物资几乎要把整个锡兰都压沉了。同时,第一舰队也散开队形,以单艘战列舰配合驱逐舰组成三支战列舰编队,分别袭击印度东西海岸的多处港口,库兹涅佐夫舰队的舰载机也对印军腹地的军营发动了空袭,一时间,印度海岸各天翻地覆,人心惶惶。
“混蛋,你们都是一群饭桶!朕养你们有什么用?”与此同时,得到消息的达尔锡正在德里的皇宫里跳着脚,他的面前,站着海军司令兼阿育王号舰长豆扇陀等一干海军将领,都将头垂到了胸口,大气都不敢出。锡兰距离印度只有一条海峡,在中华民国的优势海军面前,33集团军想要越过这道海峡,简直就像迈过一条小水沟那么容易。
“支那人都已经打到朕的家门口了!”达尔锡依次指着众人的鼻子尖,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歇斯底里的吼道,“朕的海军呢,朕的空军呢?你们却任由他们将兵力集中到锡兰!”
“陛下,支那人船坚炮利,我们的海军不是对手啊……”豆扇陀硬着头皮哆哆嗦嗦的说道,一听此言,达尔锡更加怒不可遏了,“你们这群懦夫,胆小鬼!就因为害怕就不敢出击了吗?现在我命令你们,马上出航,干掉可恶的支那舰队!”达尔锡一急都顾不得自称朕了。
“是,是,陛下!臣一定竭尽全力!”豆扇陀趴在地上唯唯诺诺,可是心里却只把达尔锡全家所有的女性都问候了个遍。豆扇陀心说支那人战舰那么厉害,敢情你不用出海作战啊!?先不说那些可怕的战列舰了,就是那种连面都看不见就能把你的飞机一片一片打下来的战机,你都没有办法对付它们!
“现在,立刻,马上!”达尔锡依旧不依不饶,那咆哮的架势越来越向裕仁看齐了,豆扇陀虽然心里叫苦,但也明白此处多留无益,一缩头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司令官,司令官,怎么样,陛下怎么说?”豆扇陀一退出殿门,守在门口的大小将领就一起围了上来。豆扇陀扫了他们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陛下命令我们出海迎战。”
“啊!?什么?”围上来的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这几天,由于中国军队明目张胆的做着进攻准备,而且为了扰乱印军的判断,还不断派出战列舰编队四处袭击印度的港口和船队,在达尔锡的盛怒之下,印军疲于奔命,全军上下叫苦连天,是以才委托豆扇陀来问问“圣意”,可没想到是这样一种结果。豆扇陀看着垂头丧气的众人不由心头火起,一声咆哮,“还不回去准备!”把刚才在达尔锡那里受得气全都转嫁到了这些家伙身上……
“舰长,发现印军战舰!”吕布号正对着孟买轰的不亦乐乎,雷达兵突然发现了屏幕上的十几个光点,闭目养神的吕特晏斯闻言睁眼坐起,“终于出来了,迎战!”
“明白!”操舵手巨蟹一嘹亮的答道,达到LV10的他刚刚被从罗三炮那里换回来,便被安排到了第一主力舰吕布号,此刻也是志得意满,只见他用力一打船舵,同时舰艏助推火箭也瞬间点火,吕布号那疾驰中的巨大身躯一个转向,转身向着北方驶来的光点迎了上去。
“看呐,中国人走了!”岸上灰头土脸的印军见状,竟然欢呼雀跃起来,这一顿炮击实在是把他们打得痛不欲生;同时,空中盘旋的吕布号舰载侦察机也传回来报告,“舰长,来敌都是驱逐舰!”
“才十艘驱逐舰?”吕特晏斯听了心里一阵扫兴,一摆手说道,“用最快的速度击沉敌舰,然后返回去继续炮击!”尽管达尔锡严令出海迎战,但豆扇陀深知保存实力的重要性,干脆来了个阳奉阴违,只派出了一些小型战舰去应付差事。于是,印度人还没来得及高兴,海平面上便又出现了吕布号那巨大的身影,“看呐,中国人,中国人又回来了!”岸上印军纷纷惊逃,那可怜的十艘驱逐舰怎是如虎似狼的吕布号编队的对手?吕布号就像一头饿虎一般,不等敌军靠近,便以飞弹将那十艘微不足道的驱逐舰塞进了自己的牙缝,然后迅速转向,又返回了孟买沿岸。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撤,撤退!”孟买城防司令面如死灰,一挥手放弃了抵抗,全军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