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这次一共收获黄金九千六百盎司,白银及银币合计一百一十万两。”就在陆文琛团打进天津外围的同时,屏幕上阿鲁迪巴也在报告着这次抢银行的收获。
“快,把东西都搬到车上去!”旁边不断地传出呼喊声和各种杂音,应该是生化战士正在装载物资。
“才那么点?”我听了有点失望的说,原本预计最不济也能弄个一两吨呢!不过想到后世韩国那寒酸的黄金存量,心中也就不觉得奇怪了。亚洲金融危机的时候,为什么韩国受冲击最大?就是因为他们的黄金储量只有区区的八十吨,而北京一个月的黄金交易量都是他们全国储量的五倍!而与他们GDP相当的意大利,却拥有超过两千吨的黄金储量,论家底,还是欧洲那些帝国主义比较厚实啊!
“指挥官,还有些字画瓷器什么的,咱要不要?”阿鲁迪巴这段时间深受熏陶,原本没有文物概念的他也知道古董值钱了。
“看看是咱中国的东西就带走,不是的一律原地销毁!”我因收获不多而没好气的说。
“明白!”阿鲁迪巴干脆利落的回答道,一转身,用他那洪钟般的声音喊道,“是中国的东西全都带走,不是的全给我砸了!”
“可是长官,要怎么才分辨这是否是中国的文物呢?”一个生化战士凑上前来有点摸不着头脑的问道,这确实难住他们了,不但他们从来就没接到过这样的命令,恐怕就连他们的设计者也不会想到,自己的产品将来还要去鉴定文物。
“问他!”阿鲁迪巴直接一指旁边,从嘴里迸出两个字。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只见随队同往的段云鹏正在一件一件做着鉴定……
“靠,棒子真穷!”另一边的我也不由的骂了一句,听到扬声器里传来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心情才觉得好了一点,一转头,对正在自己岗位上忙碌的沙加喊道,“沙加,告诉刘玉成,让他给我造个买主!”
“是!指挥官!”沙加回答道,并将消息传给了正在美国推销汽车的刘玉成。
我并不认为中国的文物就一定要摆在中国的博物馆里,文物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用来展览的,你就是摆在火星的博物馆,也得会注明这是来自中国的文物,难道还会说它产自火星不成?再说了,乱世之中文物一文不值,要是能用它狠宰那些欧美人一刀,也算是老祖宗为后代的抗战做的一点贡献吧。这样既能摆在外国的博物馆里向世界范围传播中国文化,又能换回资金以取得更多的装备、减少我军的伤亡,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同时,这与那些被从圆明园抢走的文物还不一样,这是公平交易,它们没有顶着“被抢掠”的恶名。
也正是基于这种观点,我对那些花重金从外国买回文物的人一向嗤之以鼻,认为这些人基本都是动机不纯,基本都是打着炒作抬价,然后再向银行骗贷的如意算盘。被人家抢走的东西,凭什么要咱们花钱赎回来,这不是冤大头吗?有本事,咱应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再用武力抢回来!
“指挥官,我军进攻受阻!”先锋军主基地车,参谋副官鼠二向孟享报告着最新战况。
“不是说了吗,一律以坦克和步兵炮开路!”孟享的心情也不太好,主要是伤亡过大。
“日军工事极为坚固,步兵炮和坦克炮都难以保证完全摧毁。”鼠二有点为难的说,整个天津城区都被日军经营成了一座巨型堡垒,每一条街,甚至每一条小巷都布满了火力点,即使是已经完全机械化了的先锋军以坦克开路,伤亡还是大大超出了战前的预计。在先锋军和第三舰队的夹击之下,全华北的日军都被堵在了天津城,他们知道突围已经无望,干脆做起了困兽之斗。为此,孟享再三强调要注意安全,先锋军的抚恤金很高,伤亡太大了他确实承担不起。
实在不行,就把咱们的秘密武器派上去吧。“孟享考虑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另外再向连排长们强调一遍,一定要注意安全,减少伤亡!”
“是!”鼠二一个敬礼,转身走了出去。
“小花,准备飞机,再告诉北平分基地,把老子的天启开出来,老子要亲自去前线督战!”鼠二出去后,孟享红着眼睛恶狠狠的吼道。
“别着急,注意搜索,一定要注意安全!”文庙附近,先锋军营长赵铁蛋半蹲在一处被攻陷的街垒后,耐心地对着自己的士兵吩咐道。从廊坊开出以来,全营已经阵亡九十多人,另有一百多人负伤。虽然仅占全营八百多人的四分之一,但比先锋军以往不到10???亡率却高出很多。
“机枪手去两翼,火力压制!”连长牛九百也隐蔽在一处断壁后布置着战术,他们的上空,不停地响彻着子弹的尖啸声,“狙击手注意掩护机枪,发现掷弹筒优先干掉,不要怕暴露。”牛九百说着,猛地一挥手,“行动!”,旋即端起手中的索米冲锋枪猛地蹿出,一个鱼跃前滚翻,迅速而快捷的躲到了另一处障碍物的后面。同时,牛901、902也分别抱着一挺MG42向两翼扑去,供弹手牛903、904,狙击手蛇678、679也紧随其后。
“小鬼子上来了!”副连长冯安国指着旁边喊道,只见左前方的残垣断壁之间,几十个日军端着枪猫着腰一边警惕的四处张望一边慢慢地向前挪动。随着冯安国的喊声,那些日军似乎也发现了先锋军,走在前面的日军立即卧倒,举枪就射,其他日军也就地散开,迅速寻找着藏身之处。被堵到天津的日军基本都是老兵,战斗素质都很高,那些没有经验的新兵和低素质的仆从军基本都在城外被消灭了。
“打,给我狠狠的打!”赵铁蛋端起索米就是一通扫射,最前面端着枪匍匐着瓦砾中的两个日军首当其冲,被索米高精度的密集弹雨打成了马蜂窝。
“射给给!”一个军曹蹲在一挺刚架好的歪把子旁边,嚎叫着挥舞着军刀。
“砰!”一声闷响,那个军曹向后一仰,仰面栽倒,远处,一个脸上涂着油彩的狙击手面无表情的端起枪,迅速撤离了埋伏点,向另一处障碍物后面挪去。
“停下!停下!你们滴是那一部分滴干活?在靠近死啦死啦地!”东线,小辛庄附近的关卡,一个声音颤抖着大声吼道,同时还有响成一片的拉枪栓的声音,枪口也齐刷刷的对准了在五六百米外停住的一支部队。这些守备部队已经知道了塘沽的事情,神经绷得正紧。
“我们滴,第二师团滴干活!开枪滴不要!”一个身材不高、身穿日军军服的士兵用地道的带着仙台口音的日语回答道,同时慢慢的向前挪了挪。
“口令。”对面迟疑了一下问道,口气显然缓和多了,因为对方的仙台话非常地道,一般人学不来。
“共存共荣!”下面的士兵回答道。
“哦,自己人,放他们过来吧!”炮楼上的声音显然是长出了一口气。
“快速通过!”远处,化装成日军的翟楠得意万分,这口令是他以酷刑在俘虏口中得知的,而在前面搭话的正是他的克隆兵莒千里,翟楠的克隆兵是以日军为模板的,是以才能将日本话说的那么地道。
“咻~!”忽然见,空中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尖啸,翟楠旁边的梁忠甲脸色大变,“军座小心,卧倒!”就在众人刚刚卧倒的一瞬间,“轰嗵!”只听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响彻鼓膜,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搞什么灰机?”翟楠不满的抱怨道,抖了抖头上的泥土抬眼一看,惊愕的发现先前那座炮楼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直径超过十米的弹坑已经取代了它的位置,还在悠悠的冒着缕缕青烟;弹坑的上空,一朵黑色的蘑菇云正在冉冉升起,渐渐形成了一张魔鬼的笑脸,好像在嘲笑着炮楼的无能。同时,后面传来了一阵机器的轰鸣声,翟楠等人循声望去,只见侧后方小树林的后面,闪出一辆突击虎,它慢吞吞的开了过来,那巨大的炮口还冒着射击过后的青烟。
“翟军长,辛苦辛苦,这次实在抱歉啦!”陆文琛团长打开舱盖笑着说道,从突击虎里跳了出来。
“你们干什么,我都得手了!”翟楠不满的抱怨道。
“呵呵,你们的方法确实不错,但也会有危险性啊,不如一炮轰了,干脆利落,前面孟大帅的先锋军可还在等着我们去合围呢!”陆文琛说到这里一拱手,“兄弟有要事在身,失陪失陪!”说着,一个敬礼,一转身又跳上了,用力一挥手,“全速前进!”于是,四辆突击虎、四辆虎王在二十多辆谢尔曼的拥簇下开足了马力绝尘而去,只留下翟楠一行在原地干瞪眼。
“军,军座,咱们……?”梁忠甲见翟楠半天缓不过气来,急忙上前问道。
“有什么好神气的!?这种坦克,将来我也会有!”翟楠不理那岔,只是愤愤的望着绝尘而去的坦克群,有些羡慕妒忌恨的喊道,“继续前进!”
同时,随着地面部队的推进,两艘排水量八百吨左右的浅水重炮舰也一前一后的进入了海河,顺着河道逆流而上,以上面的四门254炮为地面部队提供着火力支援。这两艘炮舰是为了配合孟享攻打天津而特别赶制的,不同于舰队里其他的战舰,他们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他们不是舰船建造所的产品,而是胶东基地的造船厂自行建造的,舰船建造所并未提供这种战舰所需的舰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