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昨天的
随着康定的突然陷落,外围阻击已经在泸定县打响了。这次川军的反应还算较快,范绍增的八十八军立刻就开到了泸定。
范绍增还有一个诨名,就是大家所熟悉范哈儿,也就是那个傻儿师长,虽然人称哈儿,但实际人一点都不傻,所部八十八军虽然是地方杂牌,但平时训练还是比较认真的,战斗素质在地方军中也算较高,他们沿着大渡河一线迅速展开,一天之内就布置好了防御阵地。
“这里地形,可真够险要的!”泸定桥前,看着那湍急的河水和刀劈斧砍般的峭壁,以及那泛着金属光泽的铁索桥,朝香宫孚彦王不禁发出了惊叹。
“支那人为什么不拆掉铁桥呢?”达尔锡却在疑惑的自言自语。
“那不正好给了我们机会了吗?” 朝香宫孚彦王斜着眼撇撇嘴说,他实在不喜欢这些印度人。众所周知,日本人是最爱洗澡的人群,而印度人偏偏是最不爱洗澡的,加上他们天生有一种很大很难闻的体味,所以和他们相处的这几个月,朝香宫孚彦王每日都要忍受那些汗臭,差点被熏昏过去。
“我担心支那人会有阴谋。”达尔锡依然是盘着腿悬浮在半空之中,低着头做沉思状说,“先等一等,等完全压制了他们的火力,再冲过桥去!”于是,印度军并未急于抢渡,而是架起长枪短炮,开始向河对岸倾泻着弹药。
“打,给老子打!”河对岸,范绍增大声喊道,于是,这边的国军阵地也是火力全开,两岸机枪炮火齐鸣,互相倾泻着弹药。可是川军的装备实在太差了,一个连也只有两三挺老掉牙的轻机枪,火炮更是少得可怜,就是西北军都要比他们强,更不用说对岸那些全日械装备的印度军了。范绍增一边低着头躲着炮火,一边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的,怎么不把桥给老子拆了!”
“军座,这座桥太难修了,以后乡亲们还得用呢!”泸定县民团团总回答道,同时也解答了达尔锡的疑惑,只不过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所以达尔锡不会听到了。
“留个锤子!给老子炸了!”范绍增闻言勃然大怒,,“都啥子时候了,你们还舍不得一座桥!”
“是,军座!”团总战战兢兢地说着,刚刚转身要走,“等一哈,回来。”范绍增叫住了他,“先别炸了,老子给他们摆个迷魂阵!”范绍增眼珠一转说道。
“委员长,泸定已经打响了。”重庆,陈诚报告着战况。
“仅凭川军恐怕是打不赢的,让薛岳他们去增援吧。”康定离成都已经很近了,事关大后方的安全,老蒋也不敢大意,当即派出了最得力的部队
“是!”陈诚一个敬礼,又补充道,“蓝玫瑰军长的部队也已经开过来了,是不是让他们也……”由于近期国民政府征召了新兵,蓝玫瑰的整编100师已经作为骨干已经扩充成了新编第七军,她本人也升任了新七军军长。
“嗯,先不要急着让他们他们上,暂作做预备队吧。”老蒋吩咐道,这个新七军也是党国的精锐了,设有坦克团和机械化步兵师,不太适合在泸定那样的险要地形作战,让他们现在就去无谓的消耗,老蒋也有些舍不得;而薛岳所部虽然也是党国精锐,但他们都是步兵,可以用作山地作战。
“学生明白了。”陈诚低着头回答着,他虽然不是黄埔毕业,但由于当做黄埔军校的特别官佐,所以也把自己当成了黄埔系,平时以黄埔系自居。老蒋挥挥手,陈诚见状便退了出去。
“指挥官,运送黄金的飞机已经起飞,预计5小时后到达,注意接应。”运输船上,阿布罗狄驾驶着米26先带着其中的10吨黄金先赶回来救急,这样可以缩短一天的航程,而剩下的30吨依然装在船上。此时,运输船也进入了东海海域,萨师俊也带着李广号接应去了。
“旗舰收到。”屏幕前沙加立即回应道。运输船出发时,是带着那架米26的,本来米26的续航能力只有550公里,但经过基地改造后已经翻倍,勉强可以飞行1100公里,足够回到位于青岛的旗舰了。
“指挥官,黄金到了!”几小时后,撒加站起报告说。
“很好,立即投入指挥中枢。”我也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几天尽管投入了招远金矿的产量,但连续升级科技,又接连造了两艘大型战列舰,中枢里的资金都已经见底了。
“是!”随着撒加的回答,几个金牛座生化战士开始忙碌,一箱又一箱的黄金被投入了指挥中枢,同时,大屏幕上的资金量也开始暴涨,一个多小时后,最终停在了五百六十万的位置上。
“嗯,不错,足够造一艘衣阿华了。”我点点头说,不过又犯了愁,是先造衣阿华呢,还是先升级科技、建造陆战装备呢?一艘衣阿华至少需要一个半月的建造周期,而且要占用三百多万的资金,然后还要卖出才能得到收益;尽管收益很高,也不愁卖不出去,可现在印度军团三十万大军已经打到了四川,一个月的时间是那么的宝贵……伤脑筋!
“算了,苏联人就让他们再等等吧,反正他们也没付定金。”我自我安慰的想着,“悠妮,升级航空、武器和电子科技的等级。”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朝着武装直升机的方向去的。
“明白。”随时待命的悠妮立刻回答道,高效的让人感动。航空和武器技术都已经15了,很快就达到了要求的20级和18级;但电子技术有点麻烦,从8级到15级,这是最消耗资金的过程,也正是鱿鱼这个原因,我才一直把电子技术停留在8级。终于,在资金就要减低的时候,电子技术停在了13级上,在也没有继续增长。
“怎么回事!?”我知道是资金不够了,但还是以不满的反问表示了抗议。
“对不起指挥官,资金不足。”悠妮似乎并不知道我反问的真正原因。
“算了,反正货船也快到了,再等一天好了!”我无奈的说,不过这句话就有些自我安慰的味道了。
“长官,对岸的火力开始变弱了!”泸定桥西岸,一个黑黑的印度兵向达尔锡敬礼道。
“他们肯定是顶不住了!”朝香宫孚彦王兴奋地跳起来说道,“炮战已经打了一小时了,支那人的弹药严重不足,肯定支撑不了这么久。”
“不对,支那人肯定有阴谋!”达尔锡悬浮在半空眼也不睁的说,“他们为什么不拆桥呢?”
“你滴东方人滴不是,典故滴不懂!”朝香宫孚彦王轻蔑的说道,“支那人古代有本小说,叫做三国演义,可说是阴谋诡计百科全书,里面有个张飞,在当阳桥前吓退曹操百万大军,可是随后他下令拆桥,却让曹操看出了破绽,为什么呢?因为胆怯的人才会拆桥!”朝香宫孚彦王滔滔不绝的说道,一点也不理会旁边达尔锡的白眼,“但是支那人很清楚这个典故,所以他们就是要学张飞,装作无所畏惧的样子,想让我们害怕退却,可实际上,他们肯定已经脚底抹油逃跑了。”
“亲王阁下,我也看过三国演义的,我也知道空城计!”达尔锡表达的意思是对的,但典故引用的有些驴唇不对马嘴,不过他丝毫不以为意,举起一只瘦骨嶙峋青筋暴跳的大手,对着太阳慢慢攥紧了拳头,“先派一个连冲一冲试试,要是他们一触即溃,那就是有埋伏,要是他们拼死抵抗,那就说明他们是弹药耗尽,抵敌不住了!”
“弟兄们,这次就全靠你们了!”对岸,范绍增举着满满一大碗酒,表情凝重的说道。他的对面,站着一百多个川军敢死队员,个个背着大刀、身上挂满了手榴弹。
“军座,您放心,桥在人在!”一个上尉立正说道。
“好兄弟!”范绍增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整了整衣领说道,“这次,你们打得越狠,小东洋就越以为我们抵挡不住,把他们放过了,咱包他们饺子!”
“进入阵地!”上尉一个敬礼,转身喊道,敢死队排着队依次进入了阵地。
“走,咱也去吧口袋摆好,等着小东洋往里钻吧!”范绍增一挥手,阵地上枪声逐渐弱了下去……
“上!”西岸,印度军团连长桑贾伊举着手枪大喊一声,一群黑黑的印度兵挺着步枪拥到了桥头,他们有的端枪掩护,有的抱着木板往光溜溜的铁链上铺着,慢慢地向前推进;同时,西岸的机枪火炮也一起往泸定桥头招呼,只见爆炸的火光接二连三的在桥头周围炸开,似乎把山体都要削掉一半,桥上,印度兵一边架着木板,一边匍匐在木板上慢慢挪动,分批次交替掩护着前进,各个战术动作非常到位,不在日军王牌师团之下,就连朝香宫孚彦王也不由得点头称赞,“嗯,兵练得不错,再加把劲就快赶上我们蝗军了。”
“都爬过一半了了,支那人还没有动静?”达尔锡并不领情,依旧皱着眉头,“继续前进!”
“是!长官!”旁边传令兵一个敬礼,还没转身,一阵急促的枪声猛地迸发了出来,打在桥面上火星四溅,桥上的印度军猝不及防,被猛烈地火力扫到,炸了营一样的往河里跳。
“混蛋,支那人就是撑不住了,这是他们的断后部队!”达尔锡停止了悬浮,一下子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