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玖不知道倾城集团是谁,也不知道他们说的自己是怎么一个喝法在大街上睡着的,只觉得自己应该是倒了大霉了。
可她能做的却是静静的装死等待时机。
这种束手无策的接受审判的无奈,她是多久没有没有经历过了。
忽然,那个称为二哥的人一巴掌狠狠地甩到旁边男人的脸上。
”你疯了!怎么杀?你来杀?她父亲江建城在黑道可是能说上话的,到时候黑白两道找来是你来挡还是我来挡?”二哥恨铁不成钢的朝着呆愣的驾驶座上男人吐了口唾沫,继续说着。
“这人本来就是我们在路上捡的,等一会儿我们就把她绳子解开扔到路中央,等下一辆车开过来,司机要是没看见,这个女人是死是活都不关我们的事。哝,她的钱包,我们随手扔到路边就行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了然的看了看窗外的水泥马路,不太宽敞,仅仅能容得下两辆货车同时穿过。路灯隔一段时间也有,不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换了,灯光有些弱。
此时,这条路上空无一人。
这条的路是沪城通向越城的私路,离最近的村子也有个几公里路。一般只有超载上不去高速的货车才从这边走,一方面为了省下来高速费用,另一方面从这里去越城可以节约两个小时。
可这深夜里,从这条路上过往的司机怎么能注意到路中央躺着一个女人....
之后,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江笙玖能感受到那男人转过头看着自己,落在身上的目光,猥琐油腻令人恶心。
一时间,江笙玖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她不敢想象这些人对自己要做什么事情。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她藏在黑暗里的手已经紧紧的攒起来,指甲深深的抠进了手心里。
“行了!收起你的心思。你以为他们那家人不会让法医来检查吗?出了什么岔子谁都跑不了。妈的,幸好我们是用湿毛巾绑的,这样她手脚才不会有勒痕。”
说着那个二哥就开门下车,还催促道:“快点!先把这女人的事情解决。”
另一个男人推门下车,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说道:“特么到底是谁这么整我们,给我们通知消息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身份?”
江笙玖被搬下了车,温热的风吹在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竟然起了鸡皮疙瘩。
任由他们给自己松开绑着自己手脚的毛巾,甚至忍受着其中一个男人对她动手动脚,她不敢动,只知道现在对于她来说,脱离这两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才是最重要的。
终于等他们驱车离开,闭上眼睛把耳朵尽可能的贴在地面,等着他们扔下那个属于自己的钱包。
风愈发的燥热,不一会儿,江笙玖身上就起了一层的汗。
可她心里却冰凉一片。
明明,明明她睡着的时候还是冬天。
顾不得多少疑问,等汽车的声音渐渐远去,她撑起浑身酸软的身子,准备去找他们扔下的钱包。
昏黄的路灯拉长了她的影子,马路外面是看不见深远的草丛树林,她一时不知道这是国外还是华夏。
终于撑着到了第一根路灯旁边,看着路灯上贴着的治疗癫痫肾虚的小广告心口竟然涌出一阵亲切感。
幸好还是在华夏。
虽说她睡着前百分之百确定自己是在米国的六星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可这种时候已经来不及计较那些小事了。
不过说句大不敬的话,在华夏,不认识她的人屈指可数,只要找到人,只要找到人她就可以回去,说不定还能赶上后天的颁奖典礼。
可这一切心理安慰,在她终于费劲千辛万苦捡起钱包之后就化为乌有。
她愣愣的瞅着钱包里的身份证和那张名片,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又翻了翻钱包,发现在一个夹层里有一张被塑封过的照片。
那是一张全家福,男的英俊,女的美丽,更别说中间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更像精灵般可爱。
钱包里还有一张身份证,轻易的能分辨出这个身份证的主人就是照片里的小女孩。
绝壁就是自己啊!
可她从小都没见过自己的父母,还有这个女孩特么出生年月是1999年12月,到现在满打满算还不到19岁...
而自己马上就到30岁生日了。
之后又找遍了附近所有的角落都没有找到手机,应该是自己在被拉上这辆车之前手机就被扔掉了吧。
江笙玖看着和自己名字一摸一样的身份证,在结合刚才那两个人所说的话,感觉到天雷滚滚。
一个非常非常不好的念头犹如一道闪电劈到胸口。
特么的....是穿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