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西王府境内。
“父亲,蛮子这几日没有动作,怕是有些不妥。”西王世子池禛因为自小随父亲征战沙场。
身形比京城男子高大一些。
面目仔细瞧,会发现池窈和他有些相像,也是个俊俏公子哥。
“蛮子如果想要进京,最快的路线便是经过北疆。”西王池湛看着那整块大齐版图:“蛮人不熟悉我大齐的地理。”
西王池湛看了看天:“皇上也只让我守着北疆这一块!”
池禛点头:“也不知道窈儿怎么样了。”
“窈儿此前写信于我们一定要准备好防着皇上的后手,怕是京城也不太平。”
“都是我没用!竟让窈儿如此受苦。”池禛有些自责。
池湛叹了口气,扶上池禛的背:“这孩子是在为我们分忧,她从小就聪明,你也别多想了。”
第二日一早,池禛和池湛父子二人一般早上会带人去北疆边界线查探敌方军情。
今日策马过去,悄悄探了敌方军情。
并未发现有任何的异动。
“父亲,蛮人未有动作!”池禛回禀道。
“行!哪边回府,边关还是要严加防卫,不可掉以轻心!”
“是!”一众将士震天的吼声。
西王池湛满意地点点头。
“今日窈儿又写信来,让我们按兵不动,还是像原来一般,时间她也帮我拖延了。”
池湛点头:“老皇帝一直想要我的虎符,只是我怎么会把虎符交给他!”
“交给他,我大齐就将不复纯在了。”池禛有些惆怅。
“我们为何不自行攻打他们!”池禛问了自己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西王府的兵力不弱,如果真的与蛮人打起来,赢的几率不是没有,也不应该这般在这北疆之地多年。
池湛叹了口气:“老皇帝喜欢用权衡术,用几个皇子权衡着太子。”
“我们也必须要用权衡术!”
“父亲你是说。”池禛的确是聪明:“我们与蛮人吊着,蛮人不除,皇上也不会轻易除了我们,否则功高盖主.....”
池湛没有说下去。
西王池湛点头:“正是如此!”
父子两人回府,都不愿意再提此事,可是这会却看见了传紧急军情的战马。
“可是出什么事情了?”池湛赶紧下马。
那骑着战马的士兵马上跪了下来:“末将无能,蛮人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大齐地图和我方军情。正带着人攻打往内鞍山城池!”
池湛还没有来的急生气,这边又来了军情:“报!”
“快说!”池禛几乎是吼了出来的
“蛮人将鞍山城池拿下,现在又赶往了莒南城池!”
池湛少有的冷静:“父亲!”
“你带兵先去拦截!我随后就来!”这是北疆境内的两个城池,西王池湛不得不管。
尽管这些城池皇上不让西王府派人去守,但是如果失去了,便是西王府的罪过。
“该死!”池禛更在意的是池窈那边如何,他必须马上写信让人快马加鞭地送过去。
告诉池窈这边的军情,否则池窈待在京城。
那么皇帝就最先会拿她开刀。
“千万不要有事!”池禛洋洋洒洒写完了信,然后让亲信骑上快马连夜赶过去。
等西王快马赶到莒南的时候,皆是一惊。
“为何竟如此之快!”池湛握拳大吼:“蛮人哪里来的地图!竟如此详细!快!去查,赶紧给我查!”
池禛也有些不敢相信:“父亲,明明今日我们查探的时候,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蛮人竟搞起来我们大齐的玩意!声东击西!”身边的一个副将一语道破。
“能瞒过我们的,便是带过去的人不多,派十万大军去镇守北疆境,其余的都赶紧追去最近的鳌拜城池!”
池禛点头,赶紧将人带去了鳌拜城池。
只是到鳌拜城池之时,却还是晚来一步。
池禛咬牙,一边追赶蛮人一边发出信号。
池湛看见了信号,握紧了缰绳。
过了鳌拜城池后便有一片北疆和别的大城池相连的树林,那片树林没有了具体经过的路线,希望池禛可以在树林堵住这帮蛮人。
“站住!”池窈一脸狐疑地看着面前鬼鬼祟祟的胖胖和瘦瘦。
“哈!哈哈!.....郡主!”胖胖和瘦瘦转过身来。
“你们干什么去?”池窈用眼神逼问。
“郡主!您能别唱歌了吗?”唱的真的很难入耳啊!
池窈撇撇嘴,真的唱的有那么难听吗:“不懂得欣赏!”
“郡主!”
池窈就这般啃着一个苹果,看着一个熟悉的人跳着墙就下来了:“缘叔!你怎么来了!”
池窈突然有些什么不好的预感,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这是老爷给你的信。”
池窈赶紧接过,看完了信之后一惊:“蛮人是如何得到地图的。”
“不知道,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查出来。”缘叔叹气:“希望郡主自己早做打算,老爷最担心的就是你了。”
“那哥哥他还好?”
“世子已经追到蛮人,但是林子地势复杂,与蛮人还是周旋着,没有进展。”
池窈点头:“缘叔,你快些回去帮着父亲,这边我自会想办法应付,让父亲不要担心,我会没事的。”
“另外帮我提醒父兄一句,切不可意气用事!”池窈内心里隐隐还是有些担忧,希望父兄能够将整件事情完美解决。
只是转念一想,这地图之前明明就已经被自己和柯轶凉交给了皇上,为什么还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难道当时自己没有彻底地查清楚,而有了漏网之鱼。
池窈不敢在往下想,现在只有通知柯轶凉这一个办法。
“胖胖!”池窈声音带了些颤抖。
胖胖和瘦瘦早就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马上走了过来。
“将这封信带给柯轶凉,然后告诉他,今时不同往日。”池窈闭了闭眼睛,为什么这些在梦里没有梦见过。
难道自己的命运又开始变化了吗?
到底是往好的还是往坏的方向。
池窈不敢想,她只是想要父兄健康快乐的活着而已,只是上天好像给了自己这样的机会,反而又让他觉得自己又要失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