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瘦和胖胖也都各尝了一块那糯米饼,都说了句好吃。
池窈这才算是真正的过关了,看来自己虽然做菜的时候没有天赋,但是做甜点的天赋还是很好的嘛!
池窈用食盒装着其余的几块便出了帐子。
瘦瘦和胖胖对视一眼,皆明白了对方眼中的调侃之意。
难怪这么主动地要学习做菜呢,原来是也要拿来去勾住某些人的胃啊!
池窈快步走到柯轶凉的帐子中,看见柯轶凉在低头办事,身边站着其他的几位将领。
这些将领心中最近也是有很多的疑问啊!
为什么在这之前,大将军和副将军的感情就像是水火不容一般,看见了对方便掉头就走。
而最近,大将军和副将军却一改往日的常态,竟然开始双双出入。
就连大将军都没事就往副将军帐子里面跑,虽然他们以为多是讲军中的事宜,可是难免也与以往太不一样的了吧!
柯轶凉看见池窈进来,双手背在后面,盈盈地朝他笑,便一愣。
但随后跟个无事人一般,继续将几位将领的心思拉回来,平静地说着布防的问题。
池窈便悄悄地将食盒放到了柯轶凉用餐的案几上,然后便坐在那里等着。
其实要说起来,她这个大将军是应该参与进去一起讨论的,可是柯轶凉一人明明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必要她再插手了。
几位将领也都习惯了池窈这种随意散漫的感觉,但是池窈之前展露的那几手却让他们震撼住了,并不知道池窈的真实的实力。
以为池窈只是深藏不露罢了。
再说了军中在上次就传了池窈的丰功伟绩,用一箭便将那蛮人的头领库木尔的右臂射伤,那一战间也骁勇异常,直接冲在了最前头,这种的魄力出现在了池窈这个女子身上,便是让他们都信服。
于是军中就这么十传百,百传千,闹得军中人人都以为,大将军是个最不好惹的女人!
池窈当然不会因为这些赞美而生气,反而有些飘飘然。
想着想着,才意识到那些将领早就已经走了,只剩下坐在旁边案几上看着自己的柯轶凉,一动不动。
池窈马上用食盒挡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出去:“干嘛这么看着我!”
柯轶凉这才注意到池窈手上的食盒,挑眉道:“我吃过午膳了。”
“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给你送来的午膳,这是.....”吃哟故意停了一下,待把那些糯米饼都拿出来,放在了池窈面前之后,才说道:“这是糯米饼,糕点,你尝尝看!”
还没等柯轶凉说话,池窈便夹了一块,放在了柯轶凉的嘴边。
柯轶凉很听话地张嘴含住,然后吃了起来。
“怎么样?”池窈将半个身子探出去,看着柯轶凉斯文的咀嚼动作,满心期待地问道。
“我可是知道你不喜欢吃太甜的,所以我少放了些糖呢!”
待尽数吞下,柯轶凉才抓住了池窈说话的关键字:“你少放了糖?”
“对啊!我少放了糖!”池窈笑嘻嘻道。
“所以这是你做的?”柯轶凉问道。
池窈立马点头:“对,我刚做的,出锅没多久,便给你送来了,到底好不好吃嘛!”
柯轶凉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那盘子中还剩下的几块,然后从池窈手中拿过筷子,夹起第二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
接着是第三块,第四块.....
要不是池窈拦着,这一盘都能被他给吃完了,就差舔盘子了。
“这东西是油炸的,上火,你可不要因为好吃就吃那么多!下次我再给你做别的!”池窈说道。
柯轶凉便不吃了,只是还是不舍地看了一眼池窈放入食盒里的那盘糯米饼。
池窈看出了柯轶凉的心思,这大程度上的满足了池窈的心理,自己做的东西能够得到柯轶凉那么喜欢。
“你要是喜欢,我就将这饼留在这里,给你吃。”池窈说道。
“好吃。”柯轶凉看向池窈道。
池窈顿时感觉柯轶凉这个模样很可爱,认真的夸赞自己做的吃食好吃,然后刚才还吃那么多,为什么越看柯轶凉,越觉得可爱呢!
柯轶凉便跟池窈聊起了正事来,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跟池窈讲了清楚。
池窈认真听着,不时地点头。
“那我们便不能在这里待上多久,一定要去那离库木尔最近的一处守着,以备不时之需。”池窈把玩着柯轶凉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一会和自己十指相扣,一会又在柯轶凉的手上作画。
柯轶凉一把将池窈的手握住,点头道:“不错!”
池窈点头,表示自己没有任何意见。
池窈从今日送吃食之上找到了荣誉感,柯轶凉竟然对自己做出来的东西那么喜欢,那以后可以多做一些给他尝尝。
池窈在算计着下一次应该做什么给柯轶凉吃,却突然感觉自己的脑门一疼。
是柯轶凉对着自己的脑门弹了一下。
“不专心!”柯轶凉看向池窈。
池窈捂着自己的脑门,委屈地扁了一下嘴:“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在想下次给你做什么吃。”
柯轶凉这才感觉好些,只要不是想着别的就好了。
池窈趴在案几上,扯着柯轶凉的衣服道:“如今也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了,阿凉,往后有什么,我们一起承担!”
柯轶凉看向池窈认真的小脸,勾唇笑了笑,表示了对池窈说话的认可。
池窈马上扯住了柯轶凉上扬的嘴角,说道:“我看啊!你就应该多笑笑,多笑笑更好看!”
柯轶凉却将池窈的手拿开,对着池窈认真道:“只对你笑!”
池窈马上痴痴地笑了起来,对柯轶凉这样说话的模样很是受用。
再坐了一会,池窈便招了招手对柯轶凉道:“我回帐子了,你若有事便来找我。”
柯轶凉却挡在了池窈的面前。
池窈这才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于是踮脚亲了上去,可是柯轶凉却没有将池窈放开,而是紧紧将池窈禁锢着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