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收?”这花看着真的很碍眼!
池窈心里窃笑:“你吃醋啦?不高兴了吗?”
“没有,只是他至少还是四皇子,不要和他走的太近。”柯轶凉像是被戳中了心里的想法。
池窈撇撇嘴,竟然不是吃醋:“就是因为是他的花啊,不要白不要,况且他好像和你有仇的样子,不能表现得跟你太亲密嘛!”
“本来就没有太亲密。”柯轶凉马上反驳道。
池窈张了张嘴巴,决计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是不是自己表现得太轻浮,让他心生厌恶了?算了,算了,不想了。
“就这么走了吗?”
柯轶凉顿住脚步:“这是四皇子的酒楼,查不到什么,难道还要继续留下吗?”
“不,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一切都太巧合了,我们正巧看见四皇子,又正巧看见他进来了这个酒楼,当我们要发现什么的时候。”池窈看向柯轶凉深思的表情:“当我们正巧要发现什么的时候,他又正巧出现在我们面前来找你的茬,这一切都说明了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脸上洋溢着绝对的自信,这是万分肯定自己的猜想,柯轶凉也不是没发现问题,只是.....
“我有办法知道这酒楼到底是谁的!”池窈突然道出柯轶凉心底的担忧:“你这种正人君子当然想不出来我这野蛮的办法,走!去买两个凶恶点的面具!”
池窈随手将那束玫瑰丢给柯轶凉,转头做了一个凶狠异常的表情。其实也只有池窈觉得异常凶狠罢了。
在柯轶凉的眼中,就无比惹人爱。不是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阿凉!”池窈拿着两个恶狠狠的鬼怪面具:“你要哪一个啊!”
柯轶凉的面无表情有点想要破功,这个都要选.....
“随意”
“哦哦,那.....”池窈拿着两个面具左看看右看看:“那这个黑脸的给你!这个红脸给我!红脸的看起来更凶一点!”
“.....”真的是无话可说。
池窈将面具套在脸上:“怎么样,阿凉,凶不凶!”自己复又自我欣赏的摸一摸:“不对,声音应该更凶一点!”
“快戴上啊!你个木头!我们去逼供!快点!”池窈实在是看不下去:“还拿着那束花干什么,找个地方丢了,碍事!”
柯轶凉一听,真的很听话地将花远远一抛,丢到了附近装放烂菜叶的篮子里,红的更显眼了!
嗯!还是这样好看!
“快点戴上!有目标了!”池窈激动地拍了拍柯轶凉的手臂。
柯轶凉只好戴上这个凶恶的面具。
“站住!”池窈掏出自己随身携带防身的匕首,声音刻意地凶狠沙哑了一些,还好今日穿的衣服不显得女气。
被堵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人,池窈之前在酒楼就注意过他,一个普通的七品言官,在酒楼里喝酒吹嘘讲故事,一般这样的人没什么真本事,一吓就什么都会说了。
果不其然,在他看见那把亮闪闪的匕首之后,马上就腿软坐了下去:“我我我没钱!”
“看你也没什么钱!你只要回答我一些事情就好,若是不配合!就要你好看!”池窈恶狠狠地威胁到,可以说是非常配合自己的面具在演了。
“说!说!说!大侠饶命!小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真的是今日出门不看皇历,这遇到的是什么事啊!
“算你识相!”池窈将匕首抵到那人的肥脖子处,却又吓得他一身冷汗:“那家酒楼的东家跟我有仇,东躲西藏的,看你是那里的常客,盯着你很久了,你知道他什么人吗?”
“诶哟,大侠,你这是害我啊!那东家你惹不起啊!”这人吓得就差磕头求饶了。
“你说不说!只要你说就是!又没让你去找他的麻烦,惹不惹得起你说了我们就清楚!你要是不说.....”池窈将一直站在身后的柯轶凉扯到身边:“这是我小弟,他会让你死的不那么惨!”
那人一看柯轶凉,明显身材高大,柯轶凉又在适当的时候动了动自己手中的剑,马上就让此人吓得啥都愿意说,这命可不能交代在这,他怕死的很啊!
“我说!酒楼的、酒楼的东家,东家是当朝五皇子啊!呜呜呜呜.....”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人真的被脖子上那把匕首和柯轶凉的佩剑吓得哭出了声音。
“你确定?”
“我确定!我从一开始酒楼开门我就来了,我怎么会不确定呢!呜呜呜呜呜!”
好像玩大了,谁知道这人这么不经吓,池窈收回匕首,但还是恶狠狠地对着男人说:“今天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否则让我知道你透露了一星半点,就不是只有你去死那么简单了!”
那男人马上点头:“是是是!打死也不说!”
待看着那个男人灰溜溜的跑远之后,池窈和柯轶凉才摘下脸上的面具。
“看来四皇子好像在帮着五皇子掩盖。”池窈冷笑了一下:“五皇子和四皇子的交情真好。”
柯轶凉低头沉思,踱步超前走去。
池窈这会也将面具塞在袖子里,马上跟了上去:“只要知道酒楼是五皇子的就好了吧!证据是不会再让我们找到了!四皇子估计已经都帮忙销毁了!”
柯轶凉点头:“的确!没必要再查下去了!得赶紧把二皇子的罪证呈给皇上看。”
“你要走了吗?”池窈一副不舍得的模样。
“耽误的时间的确有些长了。”
“既然柯尚书要回京城去做父皇的走狗了,那么姑娘,不如我继续在城里陪着姑娘玩乐可好?”
这个司马骥还真是阴魂不散!池窈牙真的有些痒痒。
“四皇子真的是特!别!闲!”池窈故意将特别闲三个字咬的清楚非常。
司马骥笑道,摇了摇折扇,一身紫衣,自以为风流道:“能陪姑娘一起,再忙我也可以闲下来!”
柯轶凉突然想起,如果此时再不回京城将二皇子的罪证呈给皇上,那么等二皇子反应过来,准备好了对策,二皇子就再也不那么容易扳倒了:“臣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
是对四皇子说,也是对池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