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轶凉真的没想要再多做纠缠,直接就绕过司马楠,往西王府走去,脸上少有的着急。
司马楠一下没有抓住柯轶凉,让柯轶凉走了过去。
看着那个近乎是跑着的身影,喊了两声,却是无济于事。
“公主,许是柯大人是在是太忙了,我们自己逛也是一样的!”兰儿在一旁说道。
“你懂什么!京城里哪里有那么着急的事情需要他一个尚书大人亲自去办,那朝廷养那些兵有什么用!”司马楠瞪眼。
“也许这件事情是很棘手,所以要柯大人自己去办呢!”兰儿解释。
司马楠不是没有想过,可是看着柯轶凉离开的方向,为何这么眼熟呢!
“走,跟过去!”司马楠扯着身后的兰儿。
兰儿在表面上当然是不敢违抗司马楠的命令,也只能跟着身前这个女人作妖。
司马楠快步跑了过去追着柯轶凉,跟着柯轶凉左拐又右拐的,累的气喘吁吁了之后,这才看见柯轶凉停了下来。
司马楠抬头,看着柯轶凉进了一座府,却是不过片刻就出来了。
然后她站在柯轶凉的面前,柯轶凉就当没有看见一般,又急匆匆地离开。
“公主.....这.....这是西王府?”兰儿在一旁惊讶了出声,柯轶凉这么着急的来西王府,这是她也不能知道的事情,难道说.....
不,不对,池窈还在牢里没错,那日她的确是看见了四皇子府里有人去了大牢里,那池窈肯定就还在大牢。
难道是因为别的原因吗?或者是这个池窈拜托了柯大人做一些什么事情。
司马楠在看见西王府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这该死的池窈,明明已经知道了柯轶凉是自己的,竟然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勾搭她的未婚夫婿!还要不要脸!
“公主,还继续跟吗?”兰儿询问道。
“还跟什么!走,回宫!”司马楠一甩袖子,不忿道。
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柯轶凉完全没有察觉到司马楠跟在了自己身后,将自己的一切行为都尽收眼底,他现在的心里就只是想着池窈,这般就往北疆去的话,若是一个不备,被有心人利用了去,便不会太好。
他从一个士兵手机牵了马,直接翻身上马往城外去。
即使她执意要去北疆,也至少得安全地看着她到北疆了才好。
柯轶凉一路快马加鞭,这才追上了池窈。
还差一点,差一点的话就要错过了。
池窈看着策马朝自己过来的马上面的人,还没有做好应该做的表情,刚才跟满吉说笑嘴角的笑意还没有见收。
柯轶凉松了口气,至少表面上池窈的心情是极好的,没有什么反常。
“哇!这个人长得还真的蛮好看的!窈儿!这是谁啊!”满吉见两个人就只是互相看着,却发现好像并不是含情脉脉那么回事。
见池窈不回答自己,便又转头看向胖胖。
胖胖瞪了一眼满吉,但是没有说话,只是担忧地朝池窈和柯轶凉看去。
柯尚书之前一直说要将西王的事情隐瞒下来,后来郡主从别处听到了,这下心里对柯尚书的隐瞒有了不满,估计是郡主不愿意再相信柯尚书了。
最后还是池窈先开了口,不然两人这么互相地看着,不知道耽误自己多少的时间:“你来干嘛?”
“我跟你一起去。”柯轶凉说道。
池窈嘲讽地一笑,仿佛听到了什么不能入耳的笑话:“你看看我身后的这些人。”
柯轶凉这才抬眼望向池窈身后的人,这些人格外的眼熟,好像都是一些前朝的将领。
庄飞他是认识的:“庄将军!小辈有礼。”
庄飞只是点了点头:“我们已经认了池窈做大将军,如今我们也只是部下,柯尚书年轻有为,不必如此客气。”
“看见了吗?你若是担心我有什么闪失,大可以不必要了,相信他们能保护好我的。”池窈带着抗拒的神色看向柯轶凉。
柯轶凉没有管,而是看向满吉。
满吉见柯轶凉看向了自己,突然就娇羞地低下头。
池窈反倒是笑了,看向满吉:“小吉儿你不要被骗了,他跟我们当朝的公主可是有婚约的,等以后我再给你介绍别的公子哥。”
满吉被池窈调笑地也顾不上害羞:“我只是觉得他好看,但是在我们草原,是万万不能被瞧上的,他虽然是高大,但是比起我们草原的汉子还是有些身板小的,只是我以前没有见过这样的玉面书生样子的人而已。”
池窈听着满吉的话哈哈一笑,满眼也是嘲讽之意:“柯尚书听见了吗?我们小吉儿这是在说你身板小呢!所以这一路上也就不需要柯尚书关心了。”
郝迈竟然也很合事宜地发起疯来,狂笑不止,竟像是在嘲笑柯轶凉。
柯轶凉以前从未受过这样的嘲讽,但还是自知自己心里有亏,便什么也没有说。
池窈瞪大眼睛装作疑惑:“柯尚书怎的还不离开,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完年你可就要大婚了,我可不敢耽误柯尚书将身份尊贵的三公主娶回家,否则三公主还不杀到我北疆去找我要人。”
池窈话锋一转:“更何况,你这样离开京城,一时半刻的倒是没有人怀疑,可若是三日四日,皇上必定起了疑心,到时候先是去你家搜一番,再然后是逼问,那可就不好办了,毕竟你没有打过招呼的。”
柯轶凉被池窈说的眉头紧皱,都怪自己一时冲动没有安排好,但是还是看向池窈:“既如此还请郡主一路上注意一些。”
池窈嗤笑:“那是自然,怎么也不能让自己没有了命去,不然怎么自己给自己的父兄报仇,毕竟也没人再愿意帮我了不是!”
池窈是在怪,怪柯轶凉明明在北疆,知道那边的人心如何,知道五皇子在场,竟然没有去救自己的父兄。
而柯轶凉却不愿意解释。
“柯大人,就此别过!”从此山高水长,永不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