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文斯莫克·若白,十二岁,文斯莫克皇室长子……不过,这都已是过去。
现在,我,一个孤独的流浪者,流亡在异地他乡……可能,很难回到故地。望盖亚(Earth)佑我千诺,不,现在应该叫……瑞伯利亚斯·若白(Rebellious·Ruby)!!
可,我该何去何从呢……
……
海圆历1510年,北海烈酒芝士岛,少年第一次登上“其他的陆地”。
这是一个盛产灼烧喉咙之酒与烈酒芝士的神奇岛屿。
岛上的一切都充斥着浓烈的酒味,所有的居民豪迈且暴躁。
同时地,因为烈酒,这里也成为了海贼泛滥的岛屿的代名词。
每天都有数以千计的海贼来这里购买烈酒,品尝可以让人的灵魂只冲云霄的烈酒芝士。
这里是恶棍匪徒的集中地,是强盗乱贼的安乐窝。
这里,是大海贼BIG MOM所占领的岛屿,画着大口红带着三角帽的骷髅旗在岛上的任意角落迎风招展。
没有海军的驻扎,没有革命军的驻藏。
这里,是非法之地,是北海所有恶棍的避难所与安全屋。
只因这里是一位震慑着大海的强大女人的领地……
……
若白在长达数十日的海上漂泊中,靠着浅薄的航海知识与一艘只堪载一人的单人小舟,来到这里已实属不易。
现在的他邋遢无比,斑驳的风衣,脱胶的靴子,乱蓬的头发,红肿且疲倦的眼睛……他身上的每一处都显露出他的落魄。
行走在嘈杂且繁华的街道上,浓烈的酒味刺激着若白的喉咙,使他干涸的嗓子如被利刃割划……在海上,没有淡水的补给,若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饮水了。
来到陆地,这也是靠着他强健的体魄与坚韧的意志强撑过来的。
现在,对于若白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找到一家酒馆……问老板要一杯…水,或者街上的行人也行。
再不济……水洼的积水,水沟的污水……无论什么,现在…
若白已经……太需要水来滋养他干涸的身体了!
双眼失神地行走着,拖沓着身躯,就如一只干枯的僵尸一般……
“水~水……”嗓音嘶哑,他抓住一个路人叫喊着。
但是疲惫且枯骨般的身体已经不能使他的声音很大了……简直,弱如蚊鸣。
“滚开!小叫花子!”
路人大臂一甩,直接将若白抛飞了数米,径直撞在了街道的摊位上,将摊位撞得七零八乱。
“老子可是海贼啊!你认为大海上的男人都是羔羊吗?喝水?那只不过是弱小的人才会的事情。”
他张狂的叫喊着,面目浮夸,仿佛自己是君临大海的帝王一样。
“酒,烈酒!这才是男人的浪漫啊!你这样的小鬼还是回去喝奶去吧,哈哈哈哈哈……嘎~”
路人大汉正在疯狂叫嚣的时候,一只硕大的拳头直冲他的脸颊。
一瞬间,声音戛然而止,就仿佛有人提鸭脖子一样……嘎然而止……
“你是在挑衅我吗?老子的摊位……可是你能打翻的?!”
“哼哼,挑衅?你配?敢打老子的人,在海里不知道沉了多少,你是在挑衅我血虎吗?!”
“血虎?他是血虎!那个悬赏四千八百万的大海贼?”有路人惊呼道。
“看来这个男人死定了,血虎可是不能容忍别人的挑衅的。”有人叹道。
“血…血虎?”
摊主有点心神不定,眼神也瞬间不敢再盯着血虎,最后支支吾吾的说:
“这…这次,我认栽了,之后一…一定补偿血虎老大。”
虽然这个岛屿的居民性格暴躁,但是却不是傻子,血虎这种庞然大物般的大海贼可不是他能对付的。
所以摊主从心地认为可以请血虎喝酒谢罪。
嘭!!
一蓬血花从摊主胸膛爆开,他瞳孔萎缩,眼神中流露出浓烈的恐惧之色瞬间浓烈,然后……渐渐暗淡。
“补偿?哈哈哈哈,那就用你的命来安慰我吧!”
血虎脸色急剧狰狞,癫笑着,如嗜血恶魔一般转向将若白抛飞的摊位。
“哈哈哈哈,小鬼,把你的心脏摘下来给本大爷尝尝吧,谁要你反驳我呢,哈哈哈哈……嘎?!”
癫笑戛然而止,狰狞的面孔逐渐凝固成冰,眼神中爆发出气恼的神色。
……
“呼……要不是…身体实在不可调动力量……我还是可以…呼……”
一个阴暗的巷子,若白扶着墙,喘着粗气,低声暗语。
“得快点恢复体力了,不然…怕是无法出海了。”
若白在原先的地方听见了路人对血虎的评价:
睚眦必报!
残忍异常!
这样的人,谁会知道会不会寻找过来。
以若白如今的状态,是不可能从一个悬赏将近五千万的海贼手里逃脱的。
毕竟,如今这个时代,悬赏金达到五千万,就已经堪比路飞出海后的那些悬赏近亿的海贼了。
由于刚才血虎的甩手猛击,本来就疲惫不堪、体力透支的若白更加不堪重负。
他扶着墙,拖沓着身子缓缓地走向另一个街道。
……
芝士大街
这里是全岛上最芬华的地方,来此地的人们,无论平民,贵族,官员或者是海贼,都会来到这条街道上品尝特产的烈酒和烈酒芝士。
而这个大街上最为盛名,饮品食物最为全面的,便是大街中间的蓝色冥海酒馆。
若白从深巷晃晃悠悠的走出,他的目光已经有些迷离,意识有些恍惚。
入眼,变是一个极为庞大的木质酒馆,只有一层,但是酒馆内人影幢幢。
若白不自主地走进酒馆,身体的动作犹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灯光璀璨,喧闹无比。
但是若白仿佛听不到也看不到。
他跌跌撞撞地来到吧台,整个身躯直接瘫倒在上,手掌微张,露出几枚灿灿的金币。
这是若白带来的,却在大海上遗失了许多,到现在仅剩下几枚。
“食…物水…水。”声嘶力竭!
侍者嫌弃的看了若白一眼,若白乱糟糟的头发,斑驳的风衣,身上无处不散发出海鱼的咸臭味和……穷酸。
“如你所愿,先生。”
侍者用两根手指夹走金币,他是不愿碰触若白,不过职业所规,他还是给了若白一大块芝士面包和一大杯淡水。
当然这些东西是很不值钱的,最多在这里买到一万贝利,算是这里最低的消费了,而若白的几枚金币正好值这个价。
立马,若白抓住那块芝士面包,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
面包干燥,没有水分,但是芝士滑腻且灼热……
“咳咳……咔咔咔…”
若白剧烈的咳嗽着,但是仍是用手将其堵在嘴里。
急忙灌下一大口水,湿润的琼浆滋润着若白干涸的喉咙。
世上佳事,久旱逢甘霖,便是对若白所有的诠释。
……
跌倒在地,若白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果然……芝士就是力量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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