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拿枪的劫匪淫笑的伸手摸向罗衿的同时,罗衿松开了舟柯的手,低身向着劫匪的腰部闪过,一把捏着劫匪拿枪的腕关节,只听“咔”的一身,手上的猎枪落在了地上,一声刺耳的惨叫声才发出。
罗衿趁着劫匪的惨叫声,一个过肩摔把这个劫匪摔在车皮上,晕了过去。看着地上的劫匪罗衿眼中寒芒闪过,又是一脚疾速的踢向劫匪的太阳穴,地上的劫匪抽搐了一下,头歪向了另一边,眼睛的瞳孔失去了焦距,车上的乘客看到,几个妇女发出了尖锐的叫声,刺耳。
舟柯顺势拿起了地上的猎枪,发现猎枪还没有上膛,左手给枪上了膛,盯着车上的剩下的三个劫匪嘴里露出了一丝冷笑,眼里的带着的凶狠与这几个劫匪有过之而不及。
短短的七秒钟,局势瞬间转变,车后的两个劫匪听到动静,转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劫匪大哥死在地上,身上的的鲜血浸湿了他们大哥的衣襟也刺激着这二人的神经,一声大哥叫的椎心泣血,看着舟柯罗衿两人,眼中的充血,脸上青筋冒起,不停的抽搐着其中一个劫匪大声吼叫着冲了过来:“去死吧。”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大哥为什么会死和舟柯手里上了膛的猎枪。
而后面的那个劫匪似乎有别的心思,故作愤怒的移到身边的乘客那里。
罗衿做了一个起手式盯着劫匪的动作而舟柯则平静的盯着向他们冲来的劫匪,黑漆漆的枪口对准着劫匪,车子在道路走的很平坦,舟柯扳动着板机的手也很平稳,枪声响了起来,不过后坐力有点强,舟柯被震的往后退了几步被罗衿扶住了身体。
枪法很准集中了劫匪的胸口,弹药里面的碎片扎在身体里面,劫匪满脸的痛苦扭动着身体,鲜血染红了他附近乘客的脚面,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叫了起来,舟柯听到这些尖叫声心里很是厌烦。
挣扎了一会,劫匪痛苦的死去了,死去的过程中似乎连脏话都吐不出来,只能听到嘟噜嘟噜的窒息声。
前面的司机从后视镜看着这情况,手上的方向盘似乎都握不稳,车在道路上不停的左摇右晃,舟柯把住车上的扶手走到开车的劫匪旁边,温和细语的给劫匪说道:“好好开车哦,不然你会去地府和你的哥哥们团聚的。”
这个劫匪浑身冷汗的从后视镜看着地上鲜红的一片,不停的点头,车子行驶的稳了很多。
还剩一个,舟柯走到罗衿旁边,看着这个劫匪手上的匕首挟持着不停尖叫的妇女。
劫匪抽了妇女一巴掌,或许也觉得有些刺耳。
妇女满脸惊恐的哽咽着,劫匪从后面吼着:“小兔崽子,把枪给我,不然我杀了这个臭娘们。”
车上其余的乘客似乎觉得很是安全,在舟柯旁边的中年大叔红着眼睛声嘶歇底的冲着舟柯喊着:“小伙子,你手里有枪快杀了他,牺牲一个人为了对大家是值得的。”
这句话似乎引起了车上其他乘客的共鸣。
“对呀,对呀。小伙子快开枪,你杀了盗贼我们都能活了,你千万不要把枪给他呀。”
罗衿紧紧的握住舟柯的手满是愤怒的看着这些眼里充满癫狂的乘客,这些人年龄甚至大她一两倍的人。
舟柯眼里仍然是不起波澜,没有受这些人的影响,似乎已经习惯了。
看着舟柯的淡漠的样子,这个中年大叔涨红了脸,满是被无视的愤怒。
向舟柯扑去想要去抢去他手里的枪。
舟柯对这个他对的行为有点奇怪,他以为他是谁,难道我不是劫匪,就认为我可以任人指教?
枪指向了这个中年大叔的腿,枪“嘭”的一响,射向了中年大叔的腿。
中年大叔痛苦的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红透了的残腿,哀嚎着狰狞的脸上满是鼻涕和眼泪的混合物。
开车的劫匪方向盘似乎没有握好,车子晃动了一下。
舟柯低下头看着这个中年大叔带着少年声音里特有的慵懒说道:“叔叔你才是真正的劫匪吧。”
这声音让哀嚎的大叔心里感觉更是冰凉,车上更是似乎安静了很多,少了那些刺耳的噪声。
舟柯很认真的盯着躲在妇女后面把刀子放在妇女脖子上的劫匪:“我觉得你应该换一个让我满意的条件,不然你会死的。”
劫匪看着舟柯对这些人的生命满不在乎的态度似乎感到心里收到了侮辱,大脑充血:“你特码还有没有人性,这可是活生生的生命,你怎么忍心这样......“
舟柯眼里满是嘲弄,有没有搞错,劫匪给受害者讲这些话,看着还在胡言乱语的劫匪舟柯吐出来“沙壁”两个字,这两个字回荡在车子里,似乎带着魔力让劫匪顿时安静了下来。
“你到底要怎样。”劫匪铁青着脸,一个字一个的吐了出来。
“把你的匕首丢过来。”
“不可能!除非我死!”劫匪手里的刀握的更紧了,在妇女的脖子上留下了血痕。
又是一枪射向了劫匪后面的玻璃,哗啦啦的玻璃声刺激着劫匪的神经。
劫匪发出了一声嘶叫:”你特码神经病吧。“
“刀”舟柯重复了一句。
“草泥马的,小兔崽子!”劫匪把妇女推了过去,跳向了车窗外。
车速并没有怎么快,但是路边的石头比较多,劫匪跳下去的时候已经是身上磕满了伤口,脊椎一阵麻痛的失去了知觉。
似乎他的运气并不是很好。
车还在行驶,摔在地上的妇女一阵劫后重生的哭泣,车上的气氛似乎好了些。
舟柯握着罗衿的手走向开车的劫匪:“停车不杀”短短的几个字颇像抗日剧的台词,可效果确实奇佳。
车停了下来,劫匪被绑上了绳子。
车子换上了一个乘客开,舟柯和罗衿到了江川中途的郊区下了车。
做好事不留名这是**精神在舟柯身上的体现。
而车上的人也不会为了这件事,暴露自己丑陋的人性,因为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什么叫英勇的献身。
人的生命权是无价的,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无法衡量,否则秩序总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