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我走在山林中,听见草丛后面有动静,由于好奇,就去看了看。
男子绑着千金,在千金那找金银,手脚不太老实,嘴里还念叨着“年纪轻轻就已经不是个处了,真是羞耻,不过还好有个有钱的爹,没白搭,哈哈哈!”
见那男子瘦弱,我便想,劫了他我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于是我走了出来,准备劫了他时,千金突然发了疯似的让我杀了他,她愿意将所有的财产给我,并且做我的女人。
她说着说着我就信了,于是我把那名男子杀了,给千金松绑。
绳子刚解开,那娘们儿就粘上来亲我,就把一个不知是什么药送到我嘴里,松开我后,她自己又吃了一颗不知是什么的药。然后她告诉我说那是毒药,解药已经被她吃了,若是我乱说,她就不将解药给我。
我只好答应了,没一会我就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后面就是你知道的了。”
“原来是这样啊!”红尘一脸恍然大悟。
“对不起呀大叔,人家刚刚太粗暴了啦!人家现在就给你止血。”
红尘掏了掏袖子,拿出一个竹筒及一把精致尖锐的竹夹。
她打开竹筒的盖子,里面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苍白的手拿着竹夹,缓缓地从竹筒中夹出一只黏糊糊的生物,那东西一被夹出来就不断地蠕动着挣扎着,那是水蛭。
水蛭一靠近伤口便开始蠢蠢欲动,触碰到伤口便开始奋不顾身地吮吸着血液。
“啊!!”
刚才的刀上本就抹了刺激伤口的药,此时水蛭吮吸着鲜血,不时地蠕动,刺激着伤口,疼痛与酥麻交织,双手却又触碰不到。
“哎呀!水蛭就要钻进去了,对不起呀!噢!对了!有盐呀!大叔你忍一忍哦!”
红尘轻笑,那笑温柔又纯真,就好像她本就是天使一般。
她从兜里拿出一小包盐,轻轻地撒在伤口上,将要融入伤口中的水蛭忽然开始疯狂地挣扎着刚刚吸进去的血从它的体内溢了出来,伤口也随着盐的到来变得愈发疼痛火辣。
“啊!!!”犯人拼命地挣扎着,连着那拴着他的架子也随着晃动,他身上的青筋暴起,冷汗连连,汗水触到伤口,疼痛愈加。
“够了!呼~呼~我~说!我、说就是了!!!”
“嘛~这不就对了吗?大叔真是的,一点都不乖。”红尘嗔怪道。
竹夹迅速地将水蛭夹了出来,原本吃得拇指大的水蛭瞬间变得比小指还小。
“哎!它死了呢?真可惜呢!不过没关系,大叔,我这里还有很多呢。”红尘随身将那只水蛭丢掉,晃了晃竹筒。
“呼~呼~那名男子、与我是同、伙,我想一人、吞并、金银,于是、就将、他杀了,那女人本就、中了药,饥渴得不行,那样的脸谁会放过,于是就干脆满足一下她,反正她也就一个浪荡的女人,有什么不好?谁知事没过半就有人打晕了我,醒来后就发现自己在这了。
昨天那女人派人来警告,我若不乱说,就保我性命,许我荣华富贵,若我乱说,就杀了我,我自是要选一。”
“噢噢!那为什么说千金她浪荡呢?”红尘一副好奇的样子。
“哈!那女人经常去找小倌,当然不干净,不然我那蠢笨的同伙会得逞?”犯人满脸不屑。
“大叔知道的真多呢。抱歉了,人家这么粗鲁。谢谢大叔啦,人家下次再来看你哟!”红尘笑着拿出一张手帕,替他将伤口上的血擦干净,还体贴地给他上药。
红尘做完事后,收拾自己的东西,转身走到门口,瞥了一个黑暗的小角落,离去。
正当她准备离去时,经过一间牢房,里面坐着一位相貌不明的少女,狱服已经破烂不堪,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整个人狼狈不堪,却又倔强得不可思议。
“当差的,我想看看这个人。”红尘对官差道。
“姑娘,这姑娘在这关了好几年都没判刑,你找她作甚?”官差不解。
“您只管开门就好。”红尘态度强硬。
“哎,知道知道。”官差有些无奈,但还是开了门。
红尘一进去少女,少女就朝里躲了躲。
“相府千金?”红尘缓缓向她走去,趴在她耳边低语。
“啊……啊……啊……”少女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她的舌头已经没了半截,她的情绪激动了起来。
“想回家吗?”红尘笑了。
“啊……”少女疯狂地点头。
“等我。”
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