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谦在公司里,这段时间的事情不是很多,所以他业余活动比较多,包括整木小卉。
可是就这么整木小卉也无法报了他们家族的仇恨,秦岸谦想到目前木家的人,木小卉的父母木志远夫妇,木小卉的哥哥木新铭,他们都不能逃过命运的审判,而他秦岸谦就是审判他们命运的主宰神!
他得意地看着窗户外面,邪魅阴狠的笑一览无遗。
“秦总!”来者是秦岸谦的得意助理兼代理人曲慎安,人如其名,行事稳妥慎重,为人安不忘危,气质也是如此,能力更不容小觑,时刻能观察出秦岸谦没有说出的意思,对于秦岸谦的各种事物都可以做得无可挑剔,是秦岸谦的左膀右臂,重要事情都要和他参考研讨。
不仅如此,他还是秦岸谦的发小,有这层关系,曲慎安在工作之外玩乐的时候会直呼“岸谦”,很少有人有这权力和胆量。
曲慎安行色匆匆眉头紧蹙,那定是有急事或要事,否则很难让他脸上起皱纹。
秦岸谦转过座椅来,示意他坐下说:“怎么了?”
“几天之内木志远的资金大批转移,企图把他的全部家财转到国外,可是他这一招金蝉脱壳太急促,今天准备带着他儿子木槿名偷渡,引起了他仇人的注意,被杀了。”曲慎安简单叙述这件事后就把决定的权力交给了秦岸谦,这是他关注再三的事。
这可是件值得深思的事,秦岸谦撇了一句:“木志远活该”。这算是木家的报应,说到底木志远是因为秦岸谦而死,若不是为了逃避秦岸谦的商场穷极猛打,他不会走上这条绝路。
想到木家的报应,就自然眼前浮现了木小卉怜惜哀求泪眼湾湾的脸。秦岸谦笑不出声:可怜啊,木小卉,你父亲要带着你哥哥潜逃,而你被他们当炮灰在这里,被卖了也不知。
夹着眼的食指和中指快被烧伤了,秦岸谦浑然不觉,烟味窜鼻也习惯,眼前闪过木小卉这几天在自己身边被蹂.躏,羞辱而哭泣的样子,次次哭泣过后又能哼着歌。
“秦总!”曲慎安提醒一下才让秦岸谦摁灭了烟头,也让秦岸谦立刻做出了决断:“封闭木志远死亡的消息,不要让木小卉知道。”
曲慎安职业地点头“是”,他不用多问秦岸谦做此决定的理由。对于秦岸谦的家事,他大抵知道,秦岸谦恨透了木家,势必要报复到木家每个人,木小卉首当其冲。如果木小卉知道木志远死了,那就不会履行他们的契约了。
其实这么说来,木志远早死也算他早超生了,可怜木小卉还不知要受多少苦呢。
“秦总,木新铭那边?”曲慎安提出了疑问,对于那个富二代怎么处理,也须秦岸谦来决定,虽然这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曲慎安在这件事上无法代为做决断,原因还是秦岸谦的恨。
秦岸谦逍遥地把办公椅摇下来,半躺着,闲云野鹤般:“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纨绔,一直在给木志远惹是生非。就算他这次经历了人生变故而痛改前非,那也成不了气候,能不能保住木志远的那点财产都是个难题。且看且行。”
曲慎安得到命令,知道秦岸谦是要慢慢整木新铭,照他的意思去安排所有的事。秦岸谦接下来的事,还是要整顿收拾木小卉,让她再笑不出来!木家的人不可以笑地这么开心!
木小卉在那座宅子里,其实是被秦岸谦废弃的屋子,长年不住人的,这次是为了折磨他的情人木小卉而特意开启使用。
木小卉还不知道这事,她连自己父亲死了也不知道,这些天本想电话给她刚相认不久的父亲报平安,可是电话不通,她也从未接到过父亲问候的电话。不禁有些失落,是不是分离太久了才这样?那必须赶紧离开秦岸谦身边回到父亲那里。
她清楚记得那份协议上写着她只须服从秦岸谦的命令六个月,那她熬完这六个月就行了。
晚饭时间,木小卉学乖了,她做了几道丰盛的菜,觉得入得了秦岸谦法眼,然后自顾自地吃,假装不知他会回来,最好他今晚不要来。
事与愿违,木小卉还是和秦岸谦在空中眼神碰撞被擦出的电光火石给猛击了回来,把食物堵在咽喉里好一会儿才下去。站起来问候的时候还咳着:“秦先生,您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秦岸谦冷冷回答,眼神超桌面上看,一桌小宴席:剁椒鱼头,水煮鱼片,金针菇拌菜,咖喱饭,宫保鸡丁,夫妻肺片,蚂蚁上树。
都是名菜,这个乡野丫头怎么会做?“你做的?”秦岸谦第一次对木小卉不那么酷寒生冷了。
木小卉误以为他今天吃对了药,于是就介绍说:“以前我每次考试考了全班第一都会去犒劳自己一次,这些菜多吃几次就会做了。”从未在秦岸谦面前说过这么多字,尽管这些字都数得清。
秦岸谦也不作答,盯着她一会,其实这丫头挺耐看,五官间有木志远的样子,可是气质清秀淡雅,好似邻家小妹。
只是木小卉你蠢不蠢,居然相信你那个人鬼不如的父亲,他心里只有他儿子,没有你这个女儿。他只是把你做炮灰了,可是谁知他这个怂炮手死了,你这个炮灰还在给他卖命。现在你愿意也好,不乐意也罢,你既然是木家的后代,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秦岸谦的眼神恢复了他正常的冷煞,木小卉生怕他又摔桌子,于是主动问:“秦先生不喜欢这些菜吗?”
思维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秦岸谦不想做多余解释,径直回自己房里了。今晚,木小卉,我们玩点新鲜的,总是这么玩,你也无聊吧?
秦岸谦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想着今晚的好戏,嘴角斜边笑,木小卉,我看你这傲骨头可以傲到什么时候。
木小卉好可惜今晚的饭菜,每道菜都只吃了不到一半就被倒掉了,这南方的天气啊,就算在冰箱里也存不了一个晚上吧。
“木小卉,穿好点,跟我出去。”秦岸谦似乎是格外地兴趣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