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秦岸谦已经在外面听了两个小时了,他极度地要加入到这其乐融融的家庭生活中,但是不想看到木小卉拒绝,于是秦岸谦就在阳光房外看着,凝望着,近在眼前却遥不可及的幸福。
小秦喆的感觉比秦岸谦还灵敏,只一个转眸就发现了秦岸谦,拉着木小卉的手去和秦岸谦团聚了,看看木小卉,在看看秦岸谦,对秦岸谦高兴道:“爸爸,妈妈。”在炫耀着自己找到了妈妈:爸爸我厉害吧?
木小卉对秦岸谦可没好话:“这偷窥的毛病是改不了了,但不要在孩子面前显露,免得秦喆跟了你那些陋习!”
“怎么了?你不是说秦喆是我的孽种吗?现在知道要关心他了?”秦岸谦反驳道。
木小卉不屑一小:“就算是去别人家也要为幼儿说几句话,何况秦喆在我肚里住了十个月,我就算是个生育机器也该关照他一下,免得他被你带坏了。”
小秦喆对于爸爸妈妈的板脸很不满,哼哼地要他们注意他的存在。秦岸谦让佣人抱走小秦喆,自己则和木小卉谈论起来:“有事吧?坐下,要喝茶就说,免得说我待客不周。”
木小卉不想跟秦岸谦多说一句,就直入话题:“周栩和我妹木小巛要结婚了,我是小巛唯一的亲人,要去送亲。你呢......”
秦岸谦打断木小卉的话,大笑道:“原来是这事,我还以为你是特意为了秦喆来,原来只是拿儿子当借口,实际是为了从前的恋人啊?木小卉你好意思站在道德的顶端吗?”
木小卉无法面对秦岸谦的提问,她现在也无法理清自己芜杂纷乱的头绪,这次来秦岸谦这里,是因为周栩结婚的事而顺便看儿子秦喆,还是打着看秦喆的名号来商量周栩的婚事呢?自己在情人和儿子之间,到底把谁看得更重?应该把谁看地更重?
无人逼她去做选择,可是她自己在问自己:是不是对初恋恋到可以放弃儿子?那自己还算是个合格的母亲吗?对秦喆那一声声纯真的“妈妈”,有脸担得起吗?
秦岸谦已经点中了她两个软穴,让她无所适从,也看出了她的矛盾和内心:她忘不掉初恋周栩,也放不下小秦喆。那就好,小卉,我也只有靠儿子来留住你的心了。
木小卉避开秦岸谦的话题:“我们两个都是卑鄙的,就别谈道德这高尚的话题,我直接跟你说了,我妹妹和周栩的婚礼不能出一点差错。现在我妹妹木小巛已经知道我恢复记忆了,但是周栩和她已经成了事实,我也不会劈腿。
我最担心的人就是你秦岸谦,现在不是求你,是令你不要泄漏我们离婚的消息,我会在周栩面前依旧保持表妹的身份,假装还在失忆状态中。到时候,他们的结婚典礼上你必须出席。要是周栩和我妹妹的婚姻被你搅黄了,后果呢,你猜得到,不必我说了。”
很好啊,秦岸谦要的就是这样,他要木小卉永远不再与周栩再续前缘,木小卉是他的,一直是,未来也是。那现在:“你这么大驾光临就是来说这件事,好,没问题,我就成人之美,听你的意思,不去破坏周栩和木小巛的婚礼。只怕到时候你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出丑了就别怪我。”
“我没你那么多心机!”木小卉起身要走,想到还要和小秦喆多呆一会,却不好开口。
秦岸谦看出他的小丫头的心愿,但是他恨她,恨她现在还装着周栩,于是让佣人抱来小秦喆,把小秦喆身上的毛衣马甲给拖了,随意扔掉:“这里的热天长,不适宜用毛衣马甲,扔垃圾箱去。就算要用,也不必用这样低劣的东西。”
木小卉含泪要走,秦岸谦给她就坡下驴的机会:“以后要看秦喆,带点像样的东西。”他不是嫌弃木小卉编织的毛衣,只是通过羞辱的话来,让木小卉以后有理由来看望小秦喆。
“礼物好与不好,要看接受者喜欢与否,而不是礼物的价格!下次我的礼物定会让秦喆喜欢,让你也无话可说!”木小卉飙着泪离开,在小秦喆越来越小的“妈妈”声中。秦岸谦捡起了那两件毛衣,亲自去洗,打算留着给小秦喆冬天时候穿。
回到宿舍,木小卉做了一个笔记本,名为收入笔记,她要开始存钱,像李敏那样一点点地存,为赢得小秦喆的抚养权而做准备,如果实在不行,她会打算把小秦喆盗走。远走高飞到北方,到国外,让秦岸谦找不到!
首先这些钱是木小卉用来给小秦喆买礼物的,这让她算来算去也不够,买给小秦喆的礼物,最少是一千元以上才能让秦岸谦不鄙视她,那么自己两千元的工资还存什么啊?不管了,先买礼物给小秦喆再说,要不自己还真没什么理由去看望儿子。
这次她轮休,就急匆匆往秦岸谦家里跑了,地铁,公交,跌铁公交,才到了,然后从秦氏山庄入口往里面走一里路。这路上的保安都认得这是让他们秦总淘气的夫人,按秦总的命令,放她进来。木小卉也一路绿灯地来到了别墅钱。
小秦喆在保姆的照看下,玩着各种脑力体力游戏,都是秦岸谦请婴幼儿教育专家研究出的游戏。
木小卉提着袋子飞奔过来:“秦喆!”一过来就把儿子抱起来了。
小秦喆高兴地欢呼“妈妈来了”,木小卉给小秦喆拿出她花费心血购买的“智力飞机”,可小秦喆对玩具都没兴趣啦,心里眼里只有妈妈了。
木小卉也为此开心,可小秦喆在院子里聊着“你都学了什么啊?说些给妈妈听......”小秦喆说了几个词语。
秦岸谦在公司,很快得到消息,以迅雷之速赶回家里。不去打扰妻儿,而是在树后看着他们,小娇妻笑地甜美娇柔,儿子笑地可爱纯真,这就是他想要的,此刻,其他事都可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