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谦你是心眼比针尖还细啊,现在弄得我饿着肚子来,还要听曹福叽里呱啦个没完。
来到秦岸谦的病房,一小桌子美食已经准备好了,木小卉如饿死鬼投胎一样,很快搞定那桌子。秦岸谦看着,这就可让他一天都有开心的事情在心里咀嚼了。
可以起身走了吧?但曹福如门神一样堵在门口。
木小卉干脆坐下来看电视,换着电台的看。
秦岸谦不满足于这么看着木小卉,她现在的样子比她从北方回来的时候要好多了,面容白皙红润,娇唇莹润欲滴,眉目弯弯,眼神两湾澄澈的山涧溪流,流转着她独有的色泽,沁人心肺,润人心脾。现在的秦岸谦,已经拆了很多绷带了,想要和木小卉靠近些了。
但身体还不行,就只能和她说说话了。“小卉,在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小卉,听说你和秦喆在京城都发烧了,是不小心着凉还是不适应?”秦岸谦不辞疲累和烦恼,一遍遍,问着得不到回答的话。
木小卉置若罔闻,继续看她的电视。
曹福受不了了,过来就吼着:“谦哥跟你说话,你聋啦?”
木小卉掐了曹福一眼,反而把电视机开地更大声。曹福直接把电视机的插销拔了,电源也拆了。逼地木小卉没法了,坐在那里生闷气。她也不想和曹福吵了。
“小卉,你过来,我们说说话,解解闷!”秦岸谦指指身旁的椅子。
木小卉嘴尖锐地很:“跟你说话只会更闷,还不如这样坐着。”
曹福一个拳头挥舞着,凶神恶煞,虽不会砸到木小卉头上,但是为免和他吵地喉咙嘶哑,木小卉还是不情愿地坐在了秦岸谦的椅子上。她特意选择了秦岸谦右侧的椅子,因为秦岸谦伤的基本是右侧,所以也不怕他动手。
“小卉,不要生气了!”秦岸谦已经想要坐起来了。
木小卉一下打断他的话:“你口误了还是心误了?我哪里是生气啊,是恨!”木小卉侧身对着秦岸谦,看也不看他一眼。
秦岸谦想要爬起来,奈何右侧还绑着石膏,只有用右手撑着自己起来,“啊”刺心的疼痛啊,秦岸谦手上的子弹伤还没复原呢。
木小卉听这一下,滕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扶着秦岸谦躺下来:“你不是伞就别硬撑了。医生说这右手还需要些日子。你要是想毁了这手,就尽管胡闹吧,反正也不碍事。”
木小卉一边给他盖好被子,一边唠叨却始终没看他,不小心四目在空中眼神相碰,被木小卉打破了。她看到他笑地开心灿烂,自己刚才那么关心他做什么,不如让他疼死好了。
“小卉,你还是关心我的!”秦岸谦疼爱地看着她,眼睛也不舍地眨一下。
木小卉一瞥眼:“你别自恋,我只是怕秦喆难过,小小年纪来给你捧骨灰盒子。”
都说地这么难听了,秦岸谦也没生她的气,“你恨我也没错,从我们一开始,就是我错在先,我不该......”
这一定是长篇累牍了,木小卉可听不下去,她立刻站了起来,鼻孔里呼出沉重的气息,闭眼睁眼,略带叹息:“别再提了,我不想听,我现在真想忘记,你还能再让我失忆一次吗?”
“好,不说很久以前的事,说说今年!”秦岸谦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些事。
木小卉把手掌一摆出:“打住,米娜已经为你解释了,但是我还是恨你。秦岸谦,我不想因为你各种不得已的原因而让自己成为你的棋子。你别解释了,就这样吧。我们以后是继续分开,或者住在一起,我看我都斗不过你,也不再和你争了。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我们在一起,我将会是一个活死人,行尸走肉,僵尸,尸傀,散失魂魄的人。”
说的傲气凌人,但内里却真的是说不出的苦。秦岸谦看她情感丰富饱满,或喜或忧,都在眼眸中,绝不会是活死人。
看她喝水了,因为刚才说话激动,木小卉喝地很急促,一大口下去就呛着了,捂着喉咙一个劲地咳。这时候正好是侧面对着秦岸谦,她那种由最优秀的画家勾勒出的完美身材曲线,紧紧地裹在衣裳里。由于不停地咳,前面肉感,后面骨感。年轻美好的身体让秦岸谦看地迷茫了,想念渴望了。
他们已经有一年没有在一起了,这种渴望不仅来自心灵,还有身体的要求,秦岸谦对木小卉喝水呛着没有安抚,而是欣赏观摩着每一处,他再熟悉不过的每一处,让他日思夜想,做了一年苦行僧的身体。就在眼前了。只可惜自己的灵魂被遏制在这个受伤的躯体里面。
他要起来,奈何这次,就算他想要身残志坚也不行,右侧身体的伤痛,让他起不来。
木小卉咳嗽之后,看到他极度渴望的样子了,不屑一笑:“干什么呀?秦大总裁,还想着那样啊?可惜现在不行啊。”阴阳怪气地说完后,算解气了,往沙发上一坐,戴上耳塞,瞧也不瞧他一眼。
秦岸谦最终是躺下去了,他按照医生的嘱托,一步一步恢复身体,为的是让他心爱的小丫头不寂寞。可他的小丫头哪里会因为晚上他不在而寂寞?都是他自己瞎想,他也知道。
虽然木小卉在身边就是好,但秦岸谦怎么地都希望木小卉和自己说句话啊。对曹福使了个颜色,曹福立马过来把木小卉的耳塞给扯了,扯断了,外加一句吼声:“去谦哥说话!哪里有你这样的陪护!”
算了,今天硬拼是拼不过的,那就说吧:“该说的不是都说完了吗?秦岸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和你实在没有什么能说的出口了。”木小卉直立身体,连一个侧目都没有。
“小卉你过来,坐在这里来!”秦岸谦低沉温和的声音招呼着他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