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淅沥沥,想了好多,木小卉越想越气:秦岸谦你根本就没把我的大学放心上,只想着你自己,今天我不回去了!不,我溜走,让你找不到我。
木小卉在第一堂课结束后就离开了外语学院,随后满城地逛。她知道秦岸谦为了她的身份费了很大的心思,知道她不喜欢被秦太太的身份禁锢着,于是在他们的婚礼那天,不让任何人拿出摄像机和手机来拍照,还下令让摄影师记录下所有场景,但是上传到网络上就必须清除把木小卉的影像模糊掉。
于是在网络上看到的大标题就是“盛世倾城总裁秦岸谦大婚,新娘容貌可人,我见犹怜”,图片上只见秦岸谦灿烂的笑容,身边的新娘以一个问号替代了。
作为一个总裁,明明结婚了,却还隐瞒妻子的姓名身世,有点为难啊,但秦岸谦为了木小卉开心,都为她做到了。木小卉也很感激秦岸谦为她做的这些,可是这次返回大学的事,秦岸谦真的过分了。
木小卉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也不知自己走哪里了。不过秦岸谦知道,他已经让胡春安排了一对保镖,准备在木小卉的大学生活中行使各类作用。现在,就有保镖紧随其后了。
然后秦岸谦就出现在木小卉面前了,木小卉一愣,转而也不奇怪,扭头就走。秦岸谦追上去抓住她手臂:“为什么不去上课?”现在不是恩爱缠绵万千恩宠的时候,所以秦岸谦语气很重。
木小卉斜瞪着他,叉着腰与他吵起来了:“把我转学到外语学院是因为那里全是女生吗?什么意思啊?怕我出轨吗?秦岸谦你不是自诩很厉害吗?还怕我把你绿了?告诉你,我木小卉要想绿你,早就让你绿云满屋了......”
木小卉就是一个撒泼的小悍妇了,惹来街头的人都驻足观看,还听着笑。保安们过来驱散了人群。
“小卉,这话不能再说了!”秦岸谦着急地说着,把木小卉抱上了车,还要忍着她身上最犀利的骨头——牙齿带来的痛。那是木小卉对付秦岸谦的利器。
秦岸谦刚才被木小卉骂个狗血淋头啊,虽生气却对木小卉发不出火。在车里僵持了一会儿,秦岸谦向木小卉妥协:“小卉,不喜欢这个大学就换一个,不要这么乱走。”
“反正你安排了人跟踪我啊,随时可以捉奸,就算我乱走也没法绿你,秦岸谦你就放心吧,我木小卉是注定被你吃定了!”木小卉赌气说着,斜靠在座背上,懒幽幽的。
秦岸谦被她这话气地伸出手来,没有做出抡巴掌的姿势,他不舍,就算一个掌掴的姿势都不忍让木小卉看到。“小卉,你骂我就行,卑鄙无耻残酷都行,但不要把你自己也说进去,刚才说地你自己像个,总之小卉你不是那样的人!”秦岸谦心里木小卉是圣洁的,不会有出轨或绿了他的事。
木小卉却一直闹着,说着秦岸谦不喜欢听的话,似乎是要把秦岸谦对她的爱意都给耗尽才罢休。可她还不了解,秦岸谦对她的爱意是绝对耗不尽的。
回到家里,木小卉下车后就跑到后院去,一个人坐着秋千不理秦岸谦。秦岸谦跟着哄着:“小卉你是不喜欢这个大学对吗?那好,你说,喜欢哪个大学。”
哼,你终于肯认输了,木小卉得意在心里,坐正来说着:“在外语学院学不到最好的高数,我要一个最顶尖的高数班级!”
这也在秦岸谦的意料之中,他点头了:“那就是理工大学了,明天就让你去理工大学的高数班级,现在可以笑一笑,别嘟嘴了吧?”秦岸谦给她轻轻摇着秋千。
木小卉嘻嘻低头笑,然后抬头向后看:“你说的,明天就去。”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可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君子!”
“小丫头,敢这么说我!”
“哎呀,好痒”
木小卉其实很好哄,秦岸谦就喜欢她这样,他们在秋千上荡漾着吵吵闹闹的快乐。
秦岸谦搂她在怀,感叹道:小丫头不是以前那么傻了,今天才一节课的时间就看出了我的用心,脑子进步不少啊。也都是被我逼出来的。这样也好,以后小丫头生的孩子就不会傻了。
说到孩子,秦岸谦要进行他每天的例行检查。今天既然提早回家了,那就现在检查吧。
“秦岸谦,你放下我啊,我不要检查,干什么?你恶不恶心啊?”木小卉对于秦岸谦这样拿着试孕纸来查她,十分讨厌:“我有孕啦,不要试啦,你放开你的脏手!”
为了不让秦岸谦每天盯着她身下查,木小卉连这话都随便说。而秦岸谦却不管她愿不愿意,仔细地进行着测试,他对孩子的渴望已经挠地他心不能自持了。而木小卉不愿自己检查,于是他就忍不住要亲自动手了。
终于今日,功夫不负有心人,秦岸谦看到了试纸上的几道杠杆,欣喜地睁大了点漆的黑眼睛:“小卉,我们成功了。”
“成功了什么啊?”木小卉从马桶上起来,穿好裤子,猛地反应道:“成功了?怀孕了?”怎么没什么特别感觉啊?秦岸谦弄错了吧?
木小卉没多大反应。秦岸谦帮她把衣裤弄好来,从卫生间出来,带她去医院做彻底检查。木小卉在他怀里眨呼着眼睛:怀孕了就会肚子大,然后跑不动了,还可以去学校吗?
她想的还很简单,秦岸谦比她想地多了去了。在他们求婚订婚以来,秦岸谦就观察着木小卉的月事,每次看到她的月事准时到来,秦岸谦就着急啊,在每个夜晚都加大力度,争取种下他们两的小树苗。这次,终于成功了。
第三十九你老公又帅又宠你
医院检查结果出来:木小卉有孕一个月,孕妇和孩子都十分健康。
秦岸谦喜不自胜,抱着两个人的木小卉转了一圈,在她“头晕”喊声下,秦岸谦才放下了手里的“两个人”。
在回家路上的木小卉,还在想着怀孕后能不能去学校,都咬着手指了。
“都要做妈妈了,怎么还有这小孩子的习惯!”秦岸谦轻柔地帮她拿下手指来。
“哦!”木小卉思虑着。
回到家里,木小卉把怀孕的事放一边,问秦岸谦,有点娇气:“爹地,我明天去理工大学的事安排地怎么样了啊?”木小卉娇气地喊“爹地”是因为她感觉到这事有变,所以要使出自己的绝招了。
秦岸谦笑眯眯地看着她,拨开她额头前散乱的碎发:“小卉,怀着孩子去学校不安全,我怕那些男生不小心撞着你,那对孩子不好,对你身体也不好。”
木小卉知道了,现在别说喊他“爹地”了,喊“爷爷”“太祖”都没用了,可她还是要拼一拼:“我不让别人靠近我就是了。你看那些女老师,怀孕了还要去授课,我怀孕了怎么不能去听课啊?”
“小卉,这是我们的头一抬,你要是不保胎,那我没法工作了,你和他都不能有事!”秦岸谦疼腻地抚摸着木小卉的肚子。
木小卉扭着腰推开秦岸谦,随口一句:“那么危险吗?那就打掉这个孩子,等我读完大学再生孩子。”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秦岸谦立刻黑了脸,语重心长地对木小卉说着:“小卉,我对我们两个的孩子有多期盼,我自己都难说出来。”
木小卉看着眼里有点泪光的秦岸谦,有点不敢说话了。平时对凶狠霸道的秦岸谦敢对骂,现在对含泪的他却没了招,难道男人的眼泪比女人更有震撼力和杀伤力,感染力?
“岸谦,你别难过,我,我想想!”木小卉低声了,想来想去,她还是想到她的大学生活:“怀胎十月,那就要等今年年底才能生下孩子,我的课程就要拖一年了,这......”木小卉祈求地看着秦岸谦,希望他给个好方法,他阅历丰富,一定可以想到好办法的。
秦岸谦看木小卉对大学渴望,但是她却不想等到生孩子后去读大学。可秦岸谦决不允许他的妻儿有任何潜伏的危险,这伤脑筋啊。那就这样了,“小卉,我看这样,你等到孕期五个月的时候,那时候正好是下学期开学了,如果那时候你为了上大学而想打掉这孩子,那我没意见。”
木小卉听着,十月怀胎,现在秦岸谦给了自己五个月的时间,那好,就等五个月后拿掉孩子,继续上大学。她在犹豫中缓缓点头了。
秦岸谦却是胜算在握了,他确定这个孩子一定会安全降生,因他利用了木小卉的善良:记得在她失忆之前怀第一胎,一开始她闹着要打胎,后来时间久了,她经常摸着孩子傻傻地呆着,还偶尔笑着,已然是舍不得孩子了。
现在等五个月孕期的时候,打胎是很危险的事,而善良的小卉定然是会全力保护腹中孩子的。
秦岸谦看着现在还两难抉择的木小卉,他心里为自己的计谋而感到无耻,默默许诺木小卉:等生了孩子后让你上最好的大学。
木小卉以为自己和秦岸谦为了孩子的事各退一步了,就在家里保胎,但她的学业不能落下,每天把她那一堆高数专业的书拿来读,也不管胎教的事。每次有点轻微的妊娠反应,她都会忍过去。
可秦岸谦不准她这样,在这五个月的约定内,带她去母婴店里选购孕妇装和宝宝装,各种胎教用品,婴儿小床,摇篮。木小卉虽不清不愿,但是来到这绚丽多彩的母婴店里就十分开心,买了一堆好玩的东西回去,就好似孩子在等着她。
家里,秦岸谦已经亲手布置了一个婴儿房了。木小卉专注于她的高数课程,没有怎么去看,偶尔一次去看,撇了一句:“秦岸谦,你以为宝宝房是你的办公室和书房吗?你弄成什么样子了?不会装修就看看书本,或者请专业人士啊。”
谁是专业人士?木小卉就是。她设计的一套女婴房,一套男婴房。秦岸谦看着木小卉画的图册,边看边舒展容颜:“小卉设计的女儿房不错,但是这儿子房不行,要有男人味。”
“不要有你这样的男人味!”木小卉瞅他一眼,翻他个白眼,转身过去,想着五个月孕期的时候就要拿掉孩子了,干什么去设计他的房间呢?还是去看自己的专业课程吧。
但秦岸谦不同意木小卉这么做,“小卉,孩子还没到五个月,你不能只顾你自己。”
“那要怎么样啊?”木小卉懒散地说着,她现在嗜睡又好吃,这都是肚里的孩子闹的。
秦岸谦拉着她出去,做了一套操给她看。木小卉觉得他跳地不男不女,简直神经病,转身就走。
秦岸谦拉回了她:“这是孕妇健身操,一天三遍,我带着你做,来,开始......”
木小卉想要逃避这健身操的方法就是跟着秦岸谦把健身操做好,每个动作都要到位,那样才不会被秦岸谦一遍遍地催着。
还有这孕妇食谱,那自然是请营养师来安排,每个礼拜不同,只要木小卉说句不好吃,那就立刻请大厨把食物重新调味。
还有孕妇课程。秦岸谦本来是想把生育学教授请来家里专门授课,但是经过一番思考,觉得让木小卉和其他孕妇一起上课并交流心得会让她更喜欢腹中孩子。
于是在教授的授课里,秦岸谦是唯一一个陪着怀孕妻子上课的丈夫,这让其他孕妇羡慕不已,直夸木小卉“你老公又帅又宠你”。
木小卉害羞地点头:“他还不是想要这肚里的孩子啊,哪里是宠我呢?”
木小卉觉得上课无趣,就和其他孕妇聊天,听她们对孩子充满期待,说着“如果是男孩......如果是女孩......”,她们都期望自己未出生的孩子成为人中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