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猜即中,秦岸谦就知道小丫头是有事情了,可惜呀,现在秦岸谦只有骗她:“我帮你联系他。”
木小卉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揉一下双目,清醒一下自己,确实没错,秦岸谦在拨手机呢,通了,木小卉坐起来,披上丝绸毯子遮盖自己的身子,与木新铭通话:“喂,是哥哥吗?我是小卉,你现在在哪里,我打你手机不通,也查不到木氏的信息,你到底......”
手机那边的木新铭声音中很兴奋:“小卉啊,我换手机号了,木氏也改了名字,生意也做了全方位调整,所以网上搜不到信息。你一个女孩子别操心这些,我现在很忙,以后有空再打你电话。”
挂机的声音。木小卉感觉木新铭那边很吵闹,似乎是在夜市里面,各种噪杂声缠人。
而那边挂掉手机的木新铭,不是在夜市,而是迪厅,他锦衣玉食,纸醉金迷,花天酒地,用的钱都是木小卉从秦岸谦这里借来的五千万。他那个木氏企业,早就是一个空架子,原材料输入和产品输出的整个环节全面断线,就等着银行催债,等着公司被收购。刚才对木小卉说的那一段话,是秦岸谦一句一句教他的,秦岸谦还利诱道:只要你这么对木小卉说,我就保证你的木氏不倒。
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木小卉,很奇怪哥哥木新铭在手机里所说,和今天周栩在菜市场所说的背道而驰。一定是周栩弄错了吧,木小卉往好的方面想:照我哥现在的情况,他可以想法自保,那我逃离秦岸谦跟着栩哥哥一起,栩哥哥会给我出主意,用法律手段帮助我哥。
坐在床上的木小卉,陷入沉思中,眼神焦距凝聚在一点,想地出神了,终于为自己这一片泥淖的生活找到了出路,从此就可阳关大道了。
秦岸谦也已经坐起来,她此刻眸光秋水,隐隐生辉,潮红的双颊似飞来两朵云霞,给她的梨涡染成了绯红,被他弄乱的长发随意搭在肩膀上。那披在身上的丝绸毯子已经滑落一些,无心而秀出圆润的香肩和性感的锁骨。而毯子里面,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窈窕曲线是若隐若现地勾着他的眼神。尤其,木小卉现在是双瞳水光潋滟,双颊炫色若花般清莹澄净。
已经难以自控的秦岸谦压抑住全身溯流的体液和暴动的经脉,以及下面的再度***,他要看看木小卉到底在想什么干什么。
木小卉已经可以安心地准备明天逃跑到周栩身边了,再也不要忍受秦岸谦这个恶魔猛兽的糟蹋践踏蹂躏了。一想到就心潮澎湃了,她要去好好休息一晚,这就起身下床了,眼神余光中一尊铜铁魔像斜坐在床上,盯着自己。
差点忘了自己现在还是在魔窟里,还在秦岸谦的掌控之中,于是向他道别:“打扰了,秦先生,您早些休息吧。”说着转身小快步要出去,恨不得现在就逃离。
利用了老子就想走啊,有那么容易的事吗?“站住!”一声令下让木小卉寒气彻骨,再听一句“躺下”让她明白,今晚这最后一夜也没个好日子。
那还是一个忍字,都忍了那么久了,不差这一晚。木小卉乖乖躺下,刚才眼眸中的流光溢彩一扫而光,焕之是畏惧和羞赧,小身躯缩得紧紧的,用毯子裹地紧紧的,眼光弯过去与秦岸谦直视的目光相碰,就被吓得闭上了。
秦岸谦欲火上涌,心里念着“利用了我就要走”,对木小卉的发泄史无前例的凶猛。这回木小卉可没刚才那么顺着他,她已经心里有底了,就不必迎合了,有点撒泼似的挣扎反抗,虽嘴里没多少话,但手脚上可没少用劲。手指甲抓破他背,脚乱踢乱蹭,膝盖顶到他m根处了。他“哦”了一声,对木小卉更卖命地作案,从步枪改为狙击枪,大炮,坦克。
木小卉就算对明日充满希望,也实难应对他现在几乎没有停歇间隙的战斗。秦岸谦就是他胸前的那个狮子纹身一样,在啃食着木小卉这个猎物。
外面已经是雷雨交加之夜,雷电风雨,为他们这震动的卧铺做伴奏,当然秦岸谦是主唱,木小卉在一次次的迎战中,依然保持那一点清醒,明日要和栩哥哥见面逃离秦岸谦的那一点梦想。
秦岸谦也感觉到木小卉明显的不同,今晚一开始很柔顺的配合着,但是那个电话后就瞎想了一会,然后就在他身下一直做她无用的反抗。
这次秦岸谦真服了她了,她晕过去又醒来了,直到秦岸谦今晚的全盘战役结束,木小卉撑着被拆卸了骨架的身子起来,含糊不清说着“秦先生早些休息”,起身要走。
秦岸谦心里不爽,你还是铁了心利用我之后就走是吗?今晚就走不了!“啊,秦先生!”木小卉柔弱地喊着之下,被秦岸谦如拉风筝一样拉回床上,在他怀中,没有动摇的空隙。她也无力动摇。
他们,今晚第二次“生同寝”了,依然是秦岸谦主动,不同的是,上次在木小卉房里,这次在秦岸谦的房里。
沉沉睡去后的他们两个,迎来了雨后的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撒入卧铺上,刹那间有种温和甜美不羡鸳鸯的感觉。但那只是秦岸谦的一念之间。
木小卉与他在一块就没有过这么好的心情,在外面天空刚刚鱼肚白的时候,木小卉就挣开了疲累的眼睑,寻找着出路。自己全身还在秦岸谦的怀里,他睡后,手劲有点松懈,木小卉找到了扭动一下的空间了。
如果就这么挣开他跑走,那他一定会发火,自己和周栩逃离的计划就会受影响而泡汤。不如等他醒来上班后再走。她故意扭着就是要弄醒秦岸谦,让他去上班。
早已醒来的秦岸谦,诧异自己昨晚怎么把这小丫头给留在自己房里一整晚。绝不和女人整晚共寝,这是他的原则,他的规矩,他的条例,两次因这个小丫头被违犯了。
如果说上次在她房里睡了一个晚上,是被她迷住了,那这次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