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巛一句话不敢说,周栩却断然拒绝了:“秦总误会了,我只是照顾小巛一阵而已。”
秦岸谦不待周栩的解释,就定了这件事:“还不承认啊,可不能对不住人家姑娘啊。来,小卉你说是吗?”秦岸谦笑着剐过周栩一眼,搂着木小卉。
木小卉傻乎地拼命点头:“是啊是啊,表哥你和小巛就别瞒着了,我们不会对外面透露的,秦岸谦他绝对说到做到。”
秦岸谦会说到做到吗?他最是变化多端了,勾心斗角了,不过小卉,不管秦岸谦怎么耍心机,只要他永远像现在这样对你好就行了。
“小卉,我们明天去领证,婚事不能再拖了!”秦岸谦有意地说给周栩听,含笑的眼眸深处是冷戾决然。
木小卉还是个孩子心态,她无所谓地撑着下巴,踢着脚,看着上空:“领证啊?会不会程序复杂啊?要不不去了?”
周栩已经流泪在心了,他似乎已经退出了木小卉的人生了,听秦岸谦得意道:“这是法律程序,只有领证了,我们才是合法夫妻,现在这订婚,算是非法同居。”
“那赶快去领证!”木小卉坚信法律。
秦岸谦达到了他的目的,让周栩败地一败涂地,再无翻身之日,还让他心甘情愿地祝福木小卉和自己以后的生活。
饭后,木小卉和小巛去收拾,秦岸谦和周栩在窗前低声说着,眼眸尽是溃败和悲惨,和难断绝的内心反抗:“小卉今天的快乐都是她以前的痛苦换来的,秦岸谦,对她好些,也算对得住你自己的良心。”
秦岸谦已经恢复了他阴辣狠戾冷寒的本来面目,没有丝毫笑容,面色僵如石块,眼眸深邃如深井,声音决绝:“对小卉好是我的责任。周栩你如果暗地里做小动作扰乱小卉的情绪,那你就看着木小巛受苦,再来收拾你!”
没有一个多余的字,秦岸谦已经击中周栩的软肋了:周栩善良如木小卉一样,他虽对木小巛没有爱恋,却当妹妹一样,不想看她难受,而周栩自己对木小卉,虽存着深深的念想,但看木小卉过地好,就不愿她在经历心灵深处的挣扎了。
大爱如此,就是这般痛苦。
秦岸谦一刻也没停留,带走了木小卉。
“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啊?”
“准备明天领证。”
在车里的对话很简单,回到家里后,木小卉在秦岸谦身边,走着念着领证之后要做什么,其中说的最多的是周栩,被她当作表哥的周栩。
秦岸谦看着欢天喜地的木小卉,像个小野兔一样蹦来蹦去,他胸膛开始起伏,全身热度骤升,将木小卉抱了过来,现在你身心只可有我,不得有别的男人!
“讨厌讨厌秦岸谦......”木小卉一会儿就被秦岸谦的气息笼罩了,定了界限,无法用她的思维来说话了。
次日领证。木小卉第一次穿上了女士西装,也亲自为秦岸谦穿上了西装革履,痛痛快快地去领证了。
在悍马房车后面,是他们两个的世界,秦岸谦为了待会领证时候照相好看点,就抑制一下自己对木小卉的需求无度。将窗户打开,让外面的和煦春风吹进来。
木小卉脱掉鞋子,依偎在秦岸谦怀里,“秦岸谦,我一点都不上相,拍出来一定很丑,能不能给我美颜一下啊?”
如果你都需要美颜,那天下女人都该去整容了,木小卉,你到底知道自己有多美吗?秦岸谦温柔无边地看着她,轻拍一下她脸:“照照片再说。”
其实这领证的事,对秦岸谦来说哦无所谓,在他心里,谁是他妻子只要他说了算,不需要一张证件,只是他需要用这张证件让小丫头得意,炫耀和安心,让周栩彻底死心!
在民政局,木小卉拍了很多张照片,要从中选了一张她认为还算不错的。“秦岸谦你就不能帮我选选吗?我一个人看地眼都花了。”木小卉大声嘀咕着。
秦岸谦装模作样地看起来,对每一张都爱不释手,哪里还需要挑啊,“行了,就这张了!”秦岸谦挑的那张是木小卉笑地最阳光的一张。
“我看看我看看!”木小卉要过来抢。
秦岸谦已经决定了:“就这张了。”
“总是听你的啊?”“找你这么挑还不挑到天黑?”
终于领证了,木小卉拿着两张证件看来看去,永远也看不完的样。秦岸谦喜欢她这样子:小卉,永远这么看着我。对别的男人不得放心里!
“秦岸谦,我们去哪里啊?”木小卉看着结婚证还没看够呢。
在她身边的秦岸谦也没直面回答,就问道:“结婚证好看吗?”
“嗯,好看。”木小卉点头如敲鼓。
秦岸谦觉得她又傻又甜:“这没背景没彩图的照片也好看啊?”
“我说好看就是好。”木小卉享受着女主人的权力,把结婚证放在胸前,憧憬着以后的生活。
“好,小卉喜欢就是最好了。”秦岸谦一手搂她在怀。
木小卉在他怀里也不放下结婚证,直到车停下了。
秦岸谦立刻动作迅速地把木小卉手里的结婚证收好,把木小卉给抱下车了。木小卉一下车,就奇怪道:“来飞机场干什么?不回家吗?”
“我们去旅游,你喜欢的。”
“那要几天啊?我还打算去看我表哥的主演戏呢,岸谦,先不去旅游,先帮我表哥推荐几个好角色吧,我表哥是实力派加偶像派的双重演员,他需要......”木小卉跟着步履快速的秦岸谦,一口一个表哥地求着他,连称呼也变成了“岸谦”。
秦岸谦没有停下脚步,牵着她越走越快,到了登机梯这里,他直接把木小卉抱起来走上去,对她不可反驳地问道:“你要老公还是表哥?”
这可为难木小卉了,她现在和秦岸谦是初婚啊,正热恋呢,却也需要亲人,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平等回答:“都不能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