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影里面的木小卉不是被逼的,她欢快地享受着,扭捏着身躯,娇媚地低声尖叫,潺潺地撒娇着,不时的“爹地”给秦岸谦注入了源源不断的动力,让他在她身上挥洒汗水地奋斗到底,到她体内,她竟低吟着“爹地,我要”。
“关掉关掉!”木小卉不愿相信那是自己,在秦岸谦关掉录影的时候,她痛苦地喊着:“那不是我,是个贱货,是青楼女子!”
“小卉别这么说自己,你昨天喝醉了,一直喊着爹地,我以为......”
“行了,我不要听你编造的解释,你总可以用一点理由来无限扩大成你的原因,我不想听了!”木小卉摸摸眼泪,镇定了一下,她已经不再那么泪戚戚了,只是这次事情让她不止恨而且恶心秦岸谦:“你是不是变太到要把这些东西留下来做纪念啊?为什么要留影?有意思吗?”
“小卉,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怕你醒来后误会我!”秦岸谦在木小卉的逼问下往后退,一边解释着。
木小卉简直被他的回答奔溃了:“怕我误会?你早就有预感我并不情愿,所以露下了这段视频来做证据。你这能证明什么?我醒来后还是我,还是不想和你同床共枕的人!”
“小卉,我!”秦岸谦被说中了他卑鄙的心理,无地自容无处遁形,只有安慰着木小卉:“我把那些视频删掉。”
已经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木小卉,对这些觉得已经不重要了,删掉最好,也可不删,让秦岸谦拿去丢人现眼吧。
她一次次地瘫倒,又一次次地站起:“秦岸谦,昨天,我不是情愿的,是醉酒了,你清楚些。”
“可是小卉不要把我说地这么,这么坏!”秦岸谦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你也看到录影了,你昨晚也很开心啊。”
木小卉缓缓地转眸怒视秦岸谦:“就按你说的,昨晚我们两个是自愿,那你说昨晚是你享受的多还是我?”
这个,不用说也知道,秦岸谦声音低了下来:“我。”
“好!”木小卉正面对他:“你承认你享受多,那就算昨晚我缺钱,来你这里卖了。现在去外面招个鸡鸭也是几千块一晚吧?我就不收你这个钱了,我们之间从离婚后就不存在夫妻关系,昨晚呢!”木小卉停顿一下,意味深长地刮了秦岸谦一眼:“我就是被你招来的那种女人,换个好听的说法就是‘皮肉销售’,记住别弄错了!”
扬长而去的木小卉心里并不好受,她才不愿和秦岸谦有这种关系。下楼的时候,小秦喆跑过来,欢天喜地地喊着“妈妈”,木小卉脚步迟疑了一下,去没有往后回头,她担心自己回头就会舍不得离开,那昨晚和秦岸谦的事,就变了性质了,成了夫妻之间的男乐女爱了。
秦岸谦在二楼看着那个曲线修长的背影,迫不及待地离开,连儿子委屈的喊着也不顾不管了,他无法接受了。他不是神,不会毫无顾及地原谅木小卉所做所说的一切。
她明明是和自己恩爱的,却硬要说成是“皮肉销售”这不堪入耳的词语,她还在为周栩结婚的事生气,她还爱着周栩,秦岸谦把她捧上九天的爱护远不及周栩的一个凄苦勉强的笑。就连他们共同的儿子秦喆也留不住木小卉的步伐。
她现在要去干什么?去哀叹她和周栩的生离吗?
木小卉不恨,可是对于爱你的来说,一点细微的举动就足以将对方的心打碎一地,成碎片,成粉末,要用千年法力才可粘起来。木小卉之于秦岸谦即如此。
她现在奔往了药房了,在进药房之前,木小卉决定要把秦岸谦给气个半死,以消她受辱的心头之恨。“喂,秦岸谦,你那么懂得用药,以前也对我用过许多药,现在告诉我该用那种药最好吧。”
“什么药?小卉你病了吗?”秦岸谦精神紧张地神经条锁紧起来,对于木小卉那个“皮肉销售”的理论暂且放在脑后。洞悉人心的秦岸谦对于深爱之人也有犯错时候,这次没听出木小卉的话内音,只因秦岸谦太爱。
木小卉很得意秦岸谦的这样关心,很快就杨让他从温室跌入冰窖:“事后避运药,要最好的那种,清理地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污渍!”
秦岸谦真入了冰窖了:“小卉,你故意来气我吗?什么污渍?秦喆就是我留在你体内的污渍孕育出来的!你敢说那是污渍!”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可不想再做你的生育机器了。世界上男人那么多,我木小卉害怕找不到?就不说其他的,你先告诉我那种药最好了。不要说你以前给我喝过的药,那药一点用都没用,喝了那么多还是怀了你的孽种。弄个强一点的,把我肚子洗刷干净,不留你的痕迹!”木小卉越喊越激动。
她不须秦岸谦指点,只是要气秦岸谦。
秦岸谦早已无法对她凶狠了,但这次他暴躁道:“木小卉,你敢吃药试试?”
“那我就去试一下了,等会买到药了,发给你看一下,看看你如何指点!”木小卉关机,心里有一种得意的快意,自己终于把秦岸谦给气地火上眉梢了。
秦岸谦这里已经怒不可和了,习惯性地要摔手机,但这次必须禁止木小卉吃药,他不允许他的体液被小丫头毁掉,那是他只愿意给小丫头的体液,对于其他女人才要清洗掉。而小丫头才是盛装他体液的唯一女人!
一遍遍地打电话却无人接。秦岸谦的焦急风怒火躁已经在这一遍遍的无人接电话中被消耗掉了,尤其是耐心,被消耗地所剩无几。
木小卉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在不停震动,就让秦岸谦震动个没完吧。她木小卉就是要让秦岸谦暴跳如雷,让他的生活无法正常。木小卉的报复到了最高点了。
她没钱去医院开药,只有去药店买药,刚才的得意洋洋已经化为羞赧难耐了,“请问这里有事后的那种吗?要很厉害的!”木小卉小声问道,似乎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怕被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