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通过魏琦到了秦岸谦那里了。魏琦看着木小卉心情有所好转,也希望她能多个朋友,而沈乐是绝对有能力给予她帮助的。于是魏琦就很快将此事传给了秦岸谦,并暗示道:木小卉和沈乐聊地很开心,不必带她去旅游了。
秦岸谦自然是巴不得木小卉快点出院,于是就大发慈悲,亲自到医院里接木小卉出院。
要上车的时候,木小卉回头望了魏琦一眼,微微浅笑:“谢谢你照顾我这么多天。”
“没事。”魏琦回赠的温和笑意中隐藏着担忧:但愿秦总能很快还你自由,可怜的木小卉。
秦岸谦的路虎车里,木小卉坐在副驾驶座上,因体虚有点怕凉,用毯子裹紧了自己一下。扭头看了秦岸谦一眼,无奈地转过眼去看外面,车里一如既往的沉闷和压抑。
秦岸谦感觉刚才木小卉那眼神,没有那么害怕了,这丫头是不是脑子麻木了?
“木小卉,要是让你现在高考完了,你会填什么专业?”秦岸谦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让木小卉知道他的厉害,就是要气她。
木小卉已经被气够了,真的是麻木了,眼神如死灰:“没有喜欢的。”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一个“抑制秦岸谦病毒”的专业,所以木小卉现在没有想要的专业了!
无聊啊,两人就这么回到了那个只有他们两人住的三层楼大屋子里。还是如平常一样,做饭,吃饭,洗澡。不过今天秦岸谦善心大发,不用木小卉来搓澡了,差不多三分钟就从浴室出来了,速度之快骇人啊。
木小卉这时候才感觉到以前的战战兢兢,到了浴室后先检查一番,看看秦岸谦有没有在里面搞鬼,还好,半个小时后,木小卉从浴室里安全出来。
回到房里的她,先把头发吹干,吹干后的头发蓬松,她甩了一下,将头发甩到后面去了。她不知自己这随意的一甩发,自然优美,轻松雅致,一点不做作,已经映入那个黑夜恶魔的眼帘了。
“木小卉”秦岸谦的话才开了个头,木小卉就惊地转身,还好灯光设置到了最亮,照地秦岸谦没那么黑不溜秋,木小卉的那一声“啊”的吼叫也明显短了些。
不等气息喘匀来,木小卉就意识到今晚要遭殃了,这恶魔夜晚来能有什么好事啊?他就这么等不得吗?自己住院这么多天,他没有别的女人吗?他是不是要把自己整到快死了,又救活了,再整......这样反反复复来满足他变态的心?
秦岸谦径直过来坐在了床弦上,他确实就是如木小卉所想,吃素了多天,每日只搂着佳丽美人却不行事,害得人家一群花朵没处开放。现在秦岸谦要把他这些天过的和尚日子一扫而光,那么木小卉就继续完成她该做的事了。谁让她无辜地搅乱了秦岸谦之前的好事呢。
“秦先生,我,我今天还挂了吊瓶呢,我好累。”木小卉往后退着,都退到墙壁处了,无法退了,全身哆嗦着,真是天不应地不灵了。
秦岸谦不想多说什么,也不野蛮,就看她现在穿着睡衣的样子,裹地紧紧的,有点瘦但是线条分明的身材有致,正面侧面都不错,以前没细看这小丫头,也难怪秦岸谦会记着和她在一块的夜晚。
她小脸蛋总是会害怕惶恐,记得初次那回,她羞答答地要命,现在都多少次了,还是有那么点羞郝。这丫头,怎么还没接受自己呢?木小卉你就认命吧。
来,秦岸谦已经热血上涌了,一把抱了她起来。她几乎要哭了“秦先生,我今天真的不要”,没有穿鞋的脚丫在踢着。很少见过这么肉嘟嘟的白嫩脚丫子,两块水嫩豆腐样好吃。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吃素多天了,现在你要赔罪了,小丫头。
“木小卉,我再说一遍,我们是签了合约的,我不会强迫你,但你要是不同意,那合约自动解除。”秦岸谦拨开那遮掩她半边脸的乌发。
此时木小卉已经在他身下了。她知道秦岸谦所说的“解除合约”,那就意味着秦岸谦会继续对木家的企业四面夹击,让木氏八面楚歌。而木小卉在此忍辱偷生,为的就是换来木家人的平安。若是没能达到这个目的,那以前忍辱负重而吃的苦头,不就付之东流了吗?
这些就是木小卉这条小蛇的七寸,被抓住了就束手就擒了,她不做无谓的反抗了,施施然点头,眼里含着晶莹澄澈的泪滴,眸光闪亮着凄楚寒凉。
秦岸谦并不是没看到,只是他现在更多的是血流如台风肆虐,涌入大脑,兴奋到不能自控,同时也狂吻着木小卉峰峦起伏的小樱唇。木小卉左右闪躲,秦岸谦无法一炮对准她的唇。虽然触到她柔嫩软绵的脸颊也是相当的美味,可秦岸谦总是对她得寸进尺,而且要保持他的“君子风范”。
“你是不是真不愿意?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走!”秦岸谦真的是“绅士”般地暂停了,但实际他全身经脉已经高速运转了,下面早就为木小卉升起了一面不倒的旗帜。今晚,素食多日的秦岸谦是不会放过他的小白蛇了。
木小卉脑海中想到的依然是木家的一切,傻傻的她,屈辱地眨眼点头,不再扭头了。秦岸谦顺势含着了她的樱唇,木小卉无法说话了,也难呼吸,只有“唔唔”难受的声音。
秦岸谦不止是一块巨石样的结实沉重,而且还摩擦着她娇嫩如玉的肌肤,她被挤压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身旁被这个男人的气息立了定界,无法逃脱。
虽说已经悲屈地答应他了,可还是条件反射地护着自己的全身,尤其是双腿,在不断地踢着。如果不是秦岸谦这吨炸药包压着自己,她一定可以把被子踢飞。
秦岸谦和她是多次零距离全身沾粘,对她这小长腿的乱动已经熟知了,很容易控制她。她原本反射性的剧烈反抗,终究是在秦岸谦的牢牢控制下变成了浅浅的痉挛。
木小卉还是那么傻,不知道这轻浅的举动会让秦岸谦的释放更汹涌澎湃。她只有无可奈何地全部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