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拖太久,这对你我都是一种折磨!”木小卉已经打扮出外出的样子了,带上了小挎包。
秦岸谦正陪着小秦喆在院子里玩耍,小秦喆已经不需要摇篮了,大部分时间都在走路,偶尔会摔倒。这时候,他对外界充满好奇,看到爸爸妈妈在谈话,才不管呢,反正听不懂。
秦岸谦不让佣人去扶摔倒的小秦喆,一定要让他自己爬起来,这事他教育儿子的方式,小秦喆摔倒几次,只哭了一会就爬起来了。
“你就这样放下秦喆不管?你忘了你是多么辛苦才生下他的?”秦岸谦果然拿出了这章王牌对付木小卉。
木小卉早准备好了刺激他的话:“是在你的哄骗之下才生下了秦喆,我本来是打算拿掉他的。”
这已经给秦岸谦一击了,他反问木小卉:“好,我卑鄙无耻,但是秦喆是在你肚子里长大出生的,他没错,你有没有做母亲的一点母爱?”
木小卉对此话轻巧地撇一声,不屑道:“再深的母爱也敌不过你的无耻,我只怕秦喆长大后会跟你一样卑鄙恶心。”
木小卉忘了小秦喆一眼,实在不忍那么诅咒自己的儿子,可是要离婚就必须这样:“这两年婚姻,我也花了你不少钱,也算不清。就当我是个代孕的,给你生了儿子,这够还清你的钱吧?说清楚点,我不是代孕,是被你播种了,生下了你的种,你儿子秦喆身上有我一半的骨肉血脉,这足以还清我这两年在你这里的花费了吧?”
秦岸谦难以置信,却始终认为木小卉在撒谎:“小卉,你对秦喆就是这样的认知吗?难道没有一点感情?”
木小卉一直是站着说话,时刻准备离开的姿势:“以前有,但是现在没有。假如秦喆的父亲是别人,就算是个流氓地痞,我也会对他好。可他偏偏是你的儿子,那我就把秦喆做交易品给你,就像当初我爸爸把我做交易品供你泄愤玩乐一样。”
秦岸谦已经要暴怒了,木小卉却说地越来越骇人听闻耸人试听:“我看秦喆这模样已经出来了,将来有个好皮囊,你可以在你的商场上用他去做***来为你取得利润,也可以训练他去给某些性取向不对的人做男宠。这样就可把秦喆的利润发挥到最高点,也不枉费你花了这么多精力在他身上......”
木小卉已经被秦岸谦掐住了脖子,她死死地抓住秦岸谦的手,给自己留一点呼吸的空间。她刚才那些诅咒儿子的话,是心里滴血说的。
秦岸谦认定她在说谎,可他受不得这样的谎话,即使是小秦喆的亲生母亲木小卉这么说,他也不允许,但她不能掐死他心爱的小丫头。
“你要是再说秦喆的一句不是,信不信我掐死你?”此刻秦岸谦的血腥暴戾,狠绝杀伐凸显,双目狭长的丹凤眼似两把利剑,双双穿透对方,那看似密闭的双眸中隐约的光芒如天蓝烈火焚烧一切。
木小卉“嗯”了一声,秦岸谦放下她,她站在地上有点不稳,扶着旁边的树木,刚才被秦岸谦抓着喉咙弄得她现在咳嗽不止,转身要走。
“干什么去?”秦岸谦怒气未消。
木小卉理直气壮:“我说过要离婚,而且我自愿净身出户,不分你那些财产,现在肯定是要离开了。”
“明天是秦喆的周岁生日,过了明天再说!”秦岸谦对木小卉也没好口气了,因刚才木小卉那些咒骂和吊唁秦喆的话,让他无法冷静。
他早就决定了,要把秦喆的周岁办地轰轰烈烈,请来所有亲友来给秦喆小寿星祝寿。木小卉到时定会为此而感动,舍不得离开秦喆,那自然会留下。
木小卉也是故意选择了秦喆周岁生日的前天离开,这是最好的时候,可以最刺激的方法刺激秦岸谦:“秦喆还需要我吗?我也没照顾他多少,你不如去给他找个后妈,肯定会比我好。”
“你就不担心后妈虐待秦喆?”秦岸谦要吓唬木小卉。
木小卉对这话正中下怀:“好啊,我现在本来就对秦喆没感情了,你找个后妈虐待你的儿子,自己自虐去吧!还要担着我吗?”
“不管怎样,过了明天秦喆的周岁生日再走!”秦岸谦已经沉下了声音,虽然他理解木小卉全是在故意刺激他,可还是要用最后一招来挽留她,不,是强留她!
木小卉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我不想!就算你今天把握关在这里,我明天在秦喆的周岁上也不会有好脸色,到时你不要怪我口出狂言,说些不吉利的话!”
秦岸谦败下来了,他觉得现在的木小卉已经疯了,什么都说地出来,那就给她一个重击:“如果你明天不参加秦喆的周岁宴,那以后也不要和秦喆见面了!”
“求之不得,走了,再也不见!”木小卉推开了无神的秦岸谦,离开她住了两年的地方,正式宣布自己和秦岸谦离婚了。
离开的时候,小秦喆就在身边看着天空,大眼睛一转就看到了木小卉,以为木小卉早上出去了,晚上就会回来,欢送一下吧“妈妈”,喊声里还带着咯咯的笑呢。
木小卉没有理会,她一步也不能停,要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否则心一软,就会为了儿子留下来,那这辈子就和秦岸谦说不清道不明了。
从别墅到公路有一条路,就像离婚的路,这条路很长,让木小卉连走带跑地走了很远,这条路很短,让木小卉走向了人生另一个岔路口。
她的打扮很简单,T恤衫,牛仔裤,帆布鞋,小挎包。虽说她要净身出户,可是找遍整个别墅,也找不到她的东西,都是秦岸谦刷卡买的。木小卉总不能裸着离开啊,于是就穿了这一身最简单的衣裳离开了。
站在公路边上,木小卉还习惯性地等着有人来给她开门,这都是秦岸谦两年来给她宠出来的劣性,现在是改掉的时候了。她不能再乘坐私家车了,她享受不起。到车站下等了一辆公交车,上去了,往失去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