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琦真的好好看,和木小卉的栩哥哥是一样的帅,不过魏琦更沉稳,周栩更朝气。但是魏琦也是一张明星脸,他为何不去演艺圈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呢?估计凭他的气质和长相,可以成为“古装第一俊男”。可他却跟着秦岸谦,做狗腿。
木小卉实在不愿把“狗腿”这两个字用在魏琦身上,他对自己那么好,不该这么说他。他自己选择人生道路,人各有志,不要胡想了。
“今天是几月几号了啊?”木小卉高烧迷糊了几天后,有点失忆的样子,问出了今夕何夕兮,还好记得此去今年。
“六月一号。”魏琦回答,与她玩笑着:“儿童节。”
木小卉却无心玩笑了,今天才六月一号啊,那她做秦岸谦的情人才三个月,与他们定好的六个月还远着。这三个月简直就是度日如年,每一分一秒都是煎熬中过来的,若不是对周栩还有一丝念想,她可能撑不下去,可是栩哥哥,你似乎不愿接受我了。
六月了,六月了,木小卉猛地想到,惊讶地说了出来:“马上要高考了,我要去准备考试。”一股强大的动力推着她起来,输液的吊针已经从她手里出来了,她忍着痛也要出去。
“木小卉你身体还没恢复,现在不能出去!”魏琦抓着她,不舍得用力。
可木小卉如疯了一般要去准备复习,护士来了,见这情况,只有给木小卉注射了镇静剂,让她继续安睡。魏琦深叹着,坐在沙发上看着木小卉睫毛上的泪滴,苦叹她今年的高考梦想成了泡影了。
木小卉坚持要提前出院,那天是六月三号,来接她的车子是秦岸谦的司机,直接把她送回了那个魔鬼居住的屋子。
她现在不怕了,因为有梦想。自己做了些饭菜,没胃口也塞下去,要吃饱了才有力气考出好成绩。
秦岸谦今天回来地很晚,让木小卉等急了,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坐也坐不安稳。实在等不及了,她决定大胆一回,拨通了秦岸谦的手机,声音涩涩的胆怯,呼吸高低不平:“秦先生,已经很晚了,您不早些回来休息吗?”
说出这句话是木小卉放下了所有的尊严。她被秦岸谦用药在床尔后高烧,身体也没完全复原,哪里会主动对他示好?可是现在只有求得他的同意才可以回家乡参加高考。
秦岸谦很讶异接到木小卉的电话,十分有意思,于是在手机里邪魅的来了一句:“你这么巴不得我回去?那好,我这就回来。”吓吓她也是挺好玩的。
木小卉听他这话中有话,也知道是那意思了,往沙发上一屁股坐下去,眼泪随之落下,呜呜地哭着,自己身体还没恢复,他又来?可恶,为了高考,木小卉拼了命!
秦岸谦回到屋里,看着木小卉在客厅里沙发上坐着,已经哭地肩膀一耸一耸的,被谁欺负了样子。不过她一听到秦岸谦回来了,就立刻起身,随便摸了一下眼泪,小跑过来给秦岸谦换鞋:“秦先生,您回来了。”
“说吧,今天这么有兴趣让我早回来,想干什么?”秦岸谦已经坐在沙发上了,嘴角勾起一丝邪意,似乎现在就要木小卉来伺候,他把木小卉搂入怀里,像猛兽抓住一只小猫,不让她逃了。
木小卉也没打算逃,只不过秦岸谦抓地太紧,她的胸脯被挤压地无法正常呼吸,必须抬起头来看着他求道:“秦先生,今天六月三号了,还有三天就是我高考的日子,我回家乡去参加高考可以吗?只要两天就行。考完后马上回来。”
原来是这样啊,秦岸谦抽着烟,大呼一口烟气,把木小卉呛地直咳嗽,逃不出他结实如锁链的臂膀。秦岸谦凑过头来靠近她的脸,与她眼神之间没有间距,一点余地都没有:“两天?可我随时需要你。不行。”随即松开了她,往自己房里走了。
秦岸谦想着木小卉刚才祈求的眼神,可怜的像只刚出生的小兔,失去了母兔,害怕畏惧却又没地选择地望着他。他可以主宰她的命运,让她去考试两天也没什么。
秦岸谦的心有点摇晃了,立刻将玻璃茶几一脚踢翻,碎片的声音哗啦啦,一片片地击打着他的思维,他要的是对木小卉的玩弄,刺激,折磨,而不是半点怜悯!
咬紧了牙关的秦岸谦,映照着窗明几净的窗户,那是他凶狠的模样,眼珠可以做杀人杀神的如意珠了。对,他就是要这样的心思才对!转身,再回头,可恶那窗明几净是木小卉擦的。
木小卉在自己房里只有以哭泣来为自己今年的高考殉葬,她早已恨透秦岸谦了,不知再往哪个方向去恨了。说什么两天都需要她,你明明有那么多女人,你也曾几天不来这屋子,就忍不得我两天的离开吗?秦岸谦,你是要把我折磨死吗?
门被打开了,木小卉对秦岸谦的到来一动不动,反正自己没希望参加高考了,那也不必再在他面低眉垂眼曲意逢迎。
不过木小卉似乎是忘了点什么了,秦岸谦一提醒才知道:“你哥哥木新铭现在怎么样了?”
难得秦岸谦好意来问候木小卉的哥哥啊,她想要回答,却后知后觉这是秦岸谦在用哥哥木新铭来威胁自己,那自己必须继续做他的情人。
“还好吧,谢谢秦先生关心。”木小卉站起来,无力地回答着。
秦岸谦仔细打量着她这一身打扮,木小卉感觉冷风袭来,毛骨悚然,打了个寒颤。
高马尾,头发油黑笔直,不染妆色的脸素面朝天,白净的T恤衫和短牛仔,一双帆布小白鞋,这就是一个学生的打扮。
这样就好了。“走,跟我出去。”秦岸谦一句话就转身,不容木小卉反应。
出去?是包厢里吗?陪酒还是做他打牌的工具?自己这样穿地太少了,“秦先生,我去换一身衣服。”木小卉第一次主动要求打扮,是要穿多一些。
“现在马上走!”秦岸谦已经过来抓住她手腕,押着她往车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