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很喜欢这里,虽然上山的车行让她时而惊悚,躲到了秦岸谦的怀里。
临近山顶了,没有车道了,必须下车行走。木小卉下车了,“不小心”摔了一跤走不动了,但是却想到山顶临视山脚的景色。秦岸谦看得出小丫头是赖皮不想走,于是就甘心当她的马匹夫,把她背到了山顶。
这有三公里的路程,崎岖陡峭,秦岸谦累地大汗淋漓,木小卉在她背上犹如平稳的丘陵,只须欣赏周围的景色,不用管他多累。
到了山顶,木小卉俯视这山涧,一望无底啊,在远眺,周围一片绿色丛林,丛林间是城市乡村。有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极度地要下去寻找什么。
可是下去找哪里呢?木小卉寻找着,回忆来时的路,似乎有点感觉。只是秦岸谦和他的两个保镖在这里,她很难独自去宣召她要的地方。
“岸谦,背着我,像背着秦喆一样玩,我要在这秋心山上留下我们的纪念,带回去给秦喆看!”木小卉娇气绵绵。
秦岸谦歇了一会后,抵挡不住这娇气,背着她到处跑,曹福不情愿地给他们拍照,想着把木小卉拍丑一点。但是现在木小卉不在乎自己被拍地怎么样,她要的是损耗秦岸谦的体力。
玩够了,木小卉要随秦岸谦下山了,“乘车下山吗?那就像是跌落入这山涧一样,我心脏还不蹦出来,不行,我情愿自己走下去也不乘车!”木小卉这就耍傲地走了。
秦岸谦可不忍心:“小卉你刚才摔了一跤。”虽然知道她是假摔,但秦岸谦担心假摔也会摔坏她的细枝嫩肉,上前去把木小卉背在了背上。
木小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岸谦,这样会把你累坏的,我心疼你。”娇滴滴的话给秦岸谦无来由的力气,这已经打破了物理学中的力学定律了。
秦岸谦要把爱妻保护地毫发无损,“小卉只管看周围的景色,想要在哪里停下来就说一句。”
哼,我才不会让你有机会停下来休息呢,缠绵的味道来了:“岸谦的背就是我的港湾,木小卉小船不想下来。嘻嘻。”吻着他的脖颈,让他享受一会痒痒的感觉,一路背着!
秦岸谦甘心这么做,一路背着木小卉下山。胡春和曹福也直念着“倒霉”,跟着步行下山了。
木小卉舒舒服服地在秦岸谦背上睡了一觉。到了他们的出发点,已经有一辆悍马房车在等他们了。
秦岸谦放下木小卉,坐在登上:“小卉,醒醒,我们回宾馆去。”此时的秦岸谦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四个小时的下山路程,无一处好走,他小心翼翼地让背上的小人儿居住在他稳固的背上,安稳地睡着。
虽然秦岸谦的体力是绝对好的,但是在山上背着木小卉玩了一个小时,又背着她下山四个小时,这也消耗地差不多了。
木小卉却是精力百倍地醒来,问道:“怎么了,我们下山了吗?”
曹福气呼呼地指责木小卉:“刚才谦哥背着你四个小时,整整四个小时,你还好意思问!你倒好,在谦哥背上睡地像老鼠。”
唉,情人眼里出西施,仇人眼里出东施。木小卉的“仇人”曹福眼里,木小卉就是不好,睡姿也难看,明明是天仙一样,却被他说成像老鼠。
“福子你说什么呢?”秦岸谦批评曹福的话也没力气,是一段气一段气出来的。
“我还想休息一下!”木小卉摇着秦岸谦的手。
秦岸谦会意地把她抱上了房车,自己则打算出去吹吹风两块下。木小卉拉住了他的手,柔情似水,含情脉脉,眼波流转,双瞳剪水,之后微微垂下双睫,两朵梨涡开花,羞赧讷讷地不再说话。
这还用说吗?像这样的事怎么可以让女孩子家先出口呢,她主动拉住秦岸谦的手已经是给秦岸谦无限的赏赐了。
秦岸谦关上车门,拉下窗帘,将后座打下成床铺,把里面的灯开到最暗也是最浪漫遐想的光线。
木小卉随着他的强大身躯慢慢躺下。秦岸谦现在已经是快要耗尽了体力了,但他的小人儿要,他绝不说一个“不”字,他会给她最好的,保质保量,让她享受到天界。
房车里,春风花雨,春光无限......
胡春和曹福在外面看到了车的窗帘被打下了,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既然老大要搞车阵,那就等吧。他们都不满木小卉,现在秦岸谦都累成这样了,她不停要。
车里,秦岸谦几乎是玩命地一个小时浴血奋战。木小卉习惯了秦岸谦这样的高强度,一个小时也能承受地住,何况她刚才睡了几个小时呢,精神很好。而秦岸谦虽在她身上拼命,奈何体力快用尽了,这强度也比平时下降了。就一个小时的战斗,他已经疲惫不堪,从木小卉身上翻下来,在床铺上累地睡着了。
木小卉终于找到了自有的机会,她迅速穿好备用的衣服,鄙夷地瞥了秦岸谦一眼:“你别怪我,谁让你一直骗我!”
要下车时候,木小卉有点不忍心,毕竟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自己该尽些妻子的责任,就给他盖上被子吧。
然后木小卉就要下车了,外面有两个监督的,她只要一出去就会被他们截住。不过这次有绝好的机会,那两个监督的都站在车右侧,还保持了一段距离。木小卉只要从车左侧开门下车就好了。
她小声打开车门,下车,关上车门,迅速朝某个地方跑去。她也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只是凭自己的感觉,凭自己刚才在秋心山上看到的那个村庄的方向,感觉很熟悉。
她一直跑啊跑,来到了一处破旧的水泥房屋面前,门口有两棵柚子树,她似乎看到自己在一个男孩的背上摘柚子吃。
“这不是小卉吗?”邻家的肖婆婆笑容满面地走过来,如多年不见的欣喜:“小卉啊,你这一出去就是四年,也不回来看看婆婆。你知道你妈妈不在了吗?你妹妹小巛也不知去哪里了。”
笑着的婆婆含泪了:“上次有个凶恶的女人来,对小巛又打又骂,也不知道是谁,后来小巛就跟那个女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