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有点讷讷,对这些,她并不是很感兴趣,不过秦岸谦的财产那是难以计数的,所以如果这是真的,那确实算是令人感动的啊。旁边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羡慕喝彩声了。
还没结束,秦岸谦的另外一个盒子送来了,拆开这上面的蝴蝶结,里面是一整套卡地亚首饰,他温和地给木小卉戴上项链,手镯,耳环,戒指等。木小卉整个人不是自己了,像一棵小树一样由秦岸谦剪裁成最完美的形态。
他给她戴好了这一套首饰后,双手扶着她肩膀,目光缠绵,轻声柔和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首饰,就准备了这些,以后再陪你去选你喜欢的。”
“好!”旁观者已经为木小卉回答了,可是木小卉还未做任何回应呢。
秦岸谦单膝下跪,伸出手来向木小卉:“小卉,嫁给我,以后不管风霜雨雪,我不会让你吃半点苦。来做我家里的女主人。”
简单的求婚词,真诚的告白,诚挚的眼眸,就在木小卉面前了。答应他吗?旁边的欢呼声想起,“嫁给他嫁给他”,有动情的女孩子都感动地抹泪了。
木小卉的灵魂却还在飘忽,无法与身体归位。嫁给他吗?是不是因为所有女人都要经历这一次,所以我才要嫁给他?可是我不喜欢秦岸谦啊,嫁还是不嫁呢?
后面的沈乐快要急坏了,连连催着木小卉“快说啊”。
单膝下跪的秦岸谦双手抚摸着木小卉洁白的脸蛋,她没有反抗,只是就这么看着他的脸庞和眼神:秦岸谦怎么能够变魔术一样,上次还诡异狡黠雅痞,这次就真挚纯正诚恳了?嫁还是不嫁呢?
“嫁给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木小卉的唇却还在犹豫中。秦岸谦已经看到了她心灵的想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想法。秦岸谦春风和煦的笑容盈溢在脸上,“小卉不说话,是害羞了吗?你答应了对吗?”
木小卉还在梦里,有点不真实,突然想到:秦岸谦是不是钱多又空闲到无聊,摆出这个场面来开个玩笑啊?今天不是愚人节。
“小卉你答应了,谢谢你!”秦岸谦站起来,木小卉的樱唇被秦岸谦罩住了。
唔唔,我还在想,还没答应,再给我一点时间想答应还是不答应!可是木小卉已经没有时间来想答应与否了。秦岸谦的狂吻让她痴醉沉迷了,她却不承认,对自己的心也不承认。
秦岸谦拥有雕琢般脸庞,在整个时空里都没有死角,木小卉拥有描绘般的脸蛋,如天仙造访人间。两个人亲着,他身体向下倾斜,她脚踮起,都有点累,却沉醉其中。一个帅地不像话,一个美地不像话,已经是天造之和了,再为他们粉饰,那就是画蛇添足了。
欢呼和鼓掌声雷动。秦岸谦已经为自己的成功求婚而兴奋,木小卉却无法再这震天的喝彩声里思考她“嫁还是不嫁”的问题,她现在身体都不听使唤了,没有和思维同步,脑袋里那个“嫁与不嫁”的问题还没想清楚,就已经被秦岸谦横着抱起来了。
“跟我走!”秦岸谦此刻的魅惑力无垠。
木小卉无力抗拒,只看着他发呆:嫁还是不嫁啊?
秦岸谦已经抱着她走下了月牙桥了,旁边一路仙女散花,木小卉感觉目光恍惚盎然了。
沈乐像是卸下重担一般,为木小卉开心,也为自己高兴,不过一个问题来了:求婚仪式就这么隆重了,那婚礼是不是要比天高了?
随秦岸谦来求婚的还有曲慎安,沈长庆等人,他们知道秦岸谦喜欢木小卉,却不知道他愿意下跪求婚,也让他们开了眼了。
曹福就有点皱着眉了:“刚才谦哥说他的财产都和木小卉分了,那盛世倾城呢?那是我们兄弟打下来的江山,要是谦哥分给木小卉了——”
“福子,说点好听的!”沈长庆一句话让曹福闭嘴了,他知道秦岸谦行事有数,绝不会拿兄弟的钱财来哄女人开心。
秦岸谦已经抱着木小卉入了他的悍马房车了,后面一群学生相送,羡慕嫉妒恨飘满了整个空间。
这悍马房车是秦岸谦特意为木小卉而准备的,以后他们两个的专属车辆就是这个了。坐在后座的他们,木小卉在秦岸谦抱在怀里,看着他的眼神,有疑惑,有诧异,还有些许欣喜,她自己还不知道。
“我,我想!”木小卉喃喃地,也不知想要说什么了。
秦岸谦把车座打下成卧铺,“小卉你不能再反对了!”已经等不及的秦岸谦,在这全封闭的宽敞后座里,随意尽兴,热情奔放,木小卉接招不及,嗯啊地沉吟着。
很快到了秦岸谦的家里,那是木小卉失忆之前住过的地方,是秦岸谦打算用来和木小卉孕育孩子的地方。他已经做了全方位的装修装潢,里里外外都改造了一遍。佣人都换了,就担心以前的佣人哪个口风不紧说出一些不该说的事。
这一切,都是秦岸谦早就准备好了,为了重新欢迎木小卉而做的。
此时木小卉在房车里面,已经可怜兮兮的没了一点衣裳了,用被子遮着自己,有点气恼秦岸谦刚才的凶狠。
秦岸谦迅速穿好衣裳,拿出纯棉的白色毛毯包住木小卉如玉的全身,走出房车。木小卉看着这个宫殿一样的别墅,抖着脚想要下来去看看,可是她现在只有头和脚丫在外,其他地方都被秦岸谦包裹地紧紧的,动弹不得,那就只有看着秦岸谦这道看厌了的风景了。
“秦先生!”所有佣人来欢迎他。
秦岸谦下令道:“这是木小卉,我的未婚妻,以后记住了,她的话就是我的话!”
“是,秦先生,秦太太!”佣人们整齐划一地答应着。
木小卉要反对“我不是秦太太”,却已经被秦岸谦以迅雷之势抱上二楼的主卧。那是他们以前用过的,只是现在木小卉全然不知。她被秦岸谦轻放在卧铺上,把她身上的纯棉毛毯一层一层掀开。
木小卉浑身都在抖,虽然刚在房车上被秦岸谦厮杀过一场了,可现在是在秦岸谦的大卧房里,她难免会更害怕,现在自己已经全身纯天然地呈现在秦岸谦面前了,她低声如细雨,却极具杀伤力地声音恳求着:“秦岸谦,我还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