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上帝注视中紫檀星系两位天神此时已经站了下来,其中一个微笑着慢声说道:“来自紫檀星系的贵客,来到地球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却是特意来拜访西方上帝来的。”
“紫檀星系天神来访,西方天堂自然非常欢迎。”说完西方上帝将两位紫檀星系天神让到了旁边的座位上去,紫檀星系两位天神也不推辞分别坐下后。
西方上帝知道紫檀星系两位天神此来,有着他们自己的目的,只是此时刚刚见面大家都还是彼此客气的没有说出来而已!”
西方上帝和紫檀星系两位天神又继续寒暄着,紫檀星系两位天神知道上帝明知自己二人的来意,此时却好似并不知情的和他们说着客套话,紫檀星系两位天神也不点破,在谈话中他们也在观察着西方上帝,想从西方上帝的言谈中了解一下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西方上帝,到底是怎样的一位掌管西方天界的天神。
西方上帝和紫檀星系两位天神就这样寒暄了一阵,紫檀星系两位天神觉得是时候说出他们的来意了。紫檀星系两位天神之中白发白须的紫檀古神终于开口说道:“西方上帝我们二人今日来访,除了是从来没有机会来拜访西方天庭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关于目前东方仙界和魔界之间的纷争的,我们虽是从紫檀星系灾难过后逃难来到地球的,但地球仙界领袖南极仙翁对我们有救命之恩,正义和邪恶之间的战争是整个宇宙中普遍存在的。而所有有爱心有责任的生灵包括我们掌管宇宙各星系秩序的天神,有一个定律无论是在哪个星系,都是尊崇正义排斥邪恶的,我们不明白为何西方上帝会暗中帮助邪恶的魔尊,打乱东方仙界领袖南极仙翁的的传人完成新封神榜的计划。西方上帝难道会是那种妄自凭着自己的权威来左右三界规则的天神吗?”
紫檀古神终于说出了他们二人的来意,西方上帝对紫檀古神的责问一点也不感到吃惊。但是心中还是觉得有些生气,紫檀古神的闻讯明显是在指责自己滥用职权干涉三界的正常秩序,上帝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他很不喜欢紫檀古神的责问。
上帝终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向紫檀古神说道:“原来两位天神是为了这个来的,两位天神是代替三界少主风小木来对我进行指责的吗?”
紫檀古神知道上帝对自己来指责他很不高兴,接着说道:“西方上帝无端掠走仙界十九仙人,是三界少主风小木亲口对我说的,难道西方上帝不是在暗中帮助魔界魔尊,不知道西方上帝为何要从东方仙界掠走那十九仙人呢?”
紫檀古神接着说道:“三界少主风小木说女娲娘娘桑七琴也因此来到西方,西方上帝将那十九仙人囚禁在西方天庭,难道不是想要破坏三界少主风小木完成新封神榜的计划吗?”
紫檀古神的责问再次引起了西方上帝的不愉快,整个西方天庭里面立刻笼罩在一种沉闷的氛围里面。
紫檀古神和另一位紫檀星系天神本来想要劝说西方上帝不要插手三界少主风小木和魔界魔尊之间的纷争,还有被西方天使掠到西方天庭的仙界十九仙人,紫檀古神也希望西方上帝能够早日放了他们,让他们返回仙界继续帮助三界少主风小木完成新封神榜的任务,但是此时看见西方上帝阴沉着脸,一脸不高兴的坐在那里不发一言,紫檀古神暂时也无法继续说出自己想要继续表达的意思。
而就在紫檀星系两位天神和西方上帝沉浸在一种沉默之中,忽然外面走来了从东方仙界来到西方天庭的女娲娘娘桑七琴。
桑七琴的到来打破了大殿里面的沉默,西方上帝和紫檀星系两位天神的注意力都集中到正在走进屋子里面的桑七琴这里。
桑七琴听说紫檀星系两位天神来到西方天庭,不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所以来打探一下情况。
紫檀星系两位天神一走,人影闪动,勾魂夫人带着十几个人跟着走出大厅,刹那间数十个武林人物也跟着走得一干二净,这空荡寂静的大厅里面,就剩下了风小木和仙界群仙还有黑白无常静等着紫檀星系两位天神这一次的回音!
突然,三界少主风小木笑了口中喃喃说道:“难得紫檀星系两位天神愿意先来相助,紫檀星君有此一念善心,已积无穷后福!”
忽地挑起双眉,目中两道比电还亮的奇光一闪而过:“好个阴狠的东西,幸好碰到的是我,要是换个人……”
威态忽敛,适时只见,一条细小黑影射入了大厅之中,那是位乌云蓬松,身披风氅,满身风尘,容颜憔悴的黑衣少女!
她,显得很疲乏,而且娇靥煞白,但这都掩不住她那清丽若仙的绝代风华,她美,美得不带人间一点烟火气。
她高贵,她圣洁,令人目光不敢有丝毫随便。
她站立处,是距离三界少主风小木面前近一丈处,风小木怔了一怔,那个女子头一低,又要走了。
三界少主风小木突然语气冰冷地开了口。
“你站住!”
“为什么”
三界少主风小木又复一怔,抬了头,愣愣地问道:“这位姑娘是叫什么名字?”
那黑衣少女冷冷说道:“我叫娲青莲!”
三界少主风小木摇头说道:“姑娘,你为何跑来我这里!”
那黑衣少女道:“我来看看我父亲的最大敌人究竟长得何种模样?”
三界少主风小木道:“姑娘看见了,我就是这副尊容!”
那黑衣少女道:“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走?一起去西方天堂省的我父亲将你们全都杀死在这里”
三界少主风小木道:“姑娘想必误会了,我和你父亲之间的战役并不是可以消泯的,并不是……”
那黑衣少女冷然说道:“这个我还看得出来,你瞒不了我,我只是奇怪,你一个年轻人怎么敢招惹我父亲魔尊!”
三界少主风小木苦笑说道:“我也没有天胆,要是事先知道对抗魔尊是这么累的活,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要……”
那黑衣少女截口说道:“不要怎么样?”
三界少主风小木豪声一笑之后,道:“不要和魔尊之间这貌似没有结局的生死一战!”
那黑衣少女脸色一变,道:“你和我父亲之间战斗,你们死了几个人?”
三界少主风小木道:“只有一个,其他的连伤都没伤!”
那黑衣少女又复一变,道:“死的是个怎么样的人?”
三界少主风小木道:“是个叫做太乙真人的,其他十九个仙人都被你父亲请西方上帝掠到了西方天堂里面……”
黑衣少女脸色大变,闪身欺前,一把抓上三界少主风小木的手臂,休看那是欺雪赛霜,晶莹滑腻,柔若无骨的一双纤纤玉手,却疼得三界少主风小木“哎呀”一声,皱眉急道:“姑娘,你轻点儿,小生这把骨头实在经受不起……”
黑衣少女似也悟出失态,玉手一松,急喝道:“那太乙真人呢,快说!”
三界少主风小木揉着胳膊苦着脸,向后偏了偏头,道:“姑娘自己看吧,在后面。”说着,往旁边移了一步。
那黄土一坯的新冢,那墓碑,立刻呈现在黑衣少女眼前,只听她一声惊呼,娇躯晃,往后便栽!
三界少主风小木大惊失色,也顾不得胳膊疼了,连忙伸手扶住了她,口中惊慌矢措地急叫道:“姑娘,姑娘,醒醒,醒醒,咳咳,刚倒了一个,如今又是一个,这如何是好,姑娘,姑娘……”
这一边叫一边捏人中,拍后心,忙得不亦乐乎。
良久,良久,那黑衣少女方始幽幽醒转,美目一睁,伸手扶住三界少主风小木,双目微红,娇靥更白,抖着失色香唇,道:“谢谢你,风小木,我不碍事!”
话虽这么说,她娇躯颤抖得厉害,而且神情怕人!
三界少主风小木干咳了两声,松了手,道:“姑娘,你可差点儿没吓死小生,咳,咳,我说姑娘,人死不能复生,姑娘自己的身子要紧……”
那黑衣少女一摇头,由贝齿迸出一句:“不!老人家,我曾经拜在太乙真人门下学艺,三天前听说他在和我父亲交战的时候负了重伤,我翻山涉水地赶到这儿,是跟他们样杀他的!”
三界少主风小木听得一愣,半晌始道:“怎,怎么,原来姑娘不是……那你怎么要杀你的恩师呢?”
那黑衣少女摇头悲笑说道:“不!老人家,我本来要亲手杀死他,而不要任何人伤他一指头,可是如今……我又不想杀他了!”
三界少主风小木瞪目张口,诧异欲绝地道:“姑娘,这,这又为了什么?”
只说了这么一句,她摇晃着娇躯,步履艰难地行向门口座新冢,三界少主风小木生似怕她摔倒一般,连忙跟了上去。
那黑衣少女恍若不觉,一直行近墓前才停了步,然后,双目凝注在那一坯黄土之上,不言不动。
良久,良久,她突然檀口一张,“哇”地一口鲜血冲口而出,喷得那新坟上,墓碑上,殷红斑斑,血渍四处。
三界少主风小木大惊,伸手重要去扶。
那黑衣少女忙摇螓首,那挂着血渍的失色香唇边,竟然浮现了一丝笑意,只是,那望之能令人心碎肠断:“谢谢你,风小木,我不碍事,而且比刚才要好得多,老人家,这墓是你们之中哪个造的?”
三界少主风小木忙道:“人是我小生命人埋的,怎么了!”
那黑衣少女道:“想不到你竟把它埋了如果我早来一步也许太乙真人还不会就死……”
娲青莲说出了太乙真人真正的死因,三界少主风小木感到很是难过和自责,娲青莲走后风小木叫人送来酒肉想要畅饮一番,此时大敌当前他想尽快忘掉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全力备战。
酒已到,月已升,望着原先太乙真人常坐的位置,风小木脸上渐渐浮现起怅然之色。
望着桑七琴阴素珍黑白无常和仙界群仙,风小木缓缓端起了酒盏,轻轻一叹道:“太乙真人已经永远不能复活了,让我们祝他安息吧!”
言下有无限的沉痛,因为他们都明白,除了娲青莲,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太乙真人的秘密。
最富于感情的桑七琴却微哽咽地道:“我们都不知道,太乙真人的火阳身躯已经到了裂石熔金的境界,只要不让他埋于黄土之中就永远不会死去。”
“等到死了我们才知道已经晚了,现在却让我们平添后悔内疚之意,我阴素珍一生都不会领娲青莲的情。”
再次提到太乙真人的死,众人也俱皆默然,就在这时候,他们听见了得得的蹄声。刹时,每个人的眉头都为之一舒,因为他们都听出这是马蹄声,而且正是太乙真人坐下青葱的蹄声,落地轻悄而疾若骤雨,不,只是细雨打在荷叶上的声音。
那么轻盈,又那么急促,表示它正在疾驰而来。
风小木一声欢呼,跳了起来道:“没错!是太乙真人坐下的青葱,只有他的瘦龙才能落蹄如点。”他刚要跑到门口去接,可是一灰影却早在他行动前飘过了园外的围墙,迳自飘落在亭前。
跟着马上跳下一个骑士,灰色长袍,头戴竹笠,首先俯头一看亭角的月影,恰好在刻线上,这才呼了一口气:“还好,总算赶上了,没有过时,有劳各位久等了!”
他拱拱手就准备坐上那个空的席位,风小木连忙一伸手,沉声道:“且慢!阁下是什么人?”
来的这个人口气神态都像是太乙真人,甚至于穿的衣服,佩的剑都是太乙真人的,但他并不是太乙真人!
他比太乙真人健壮,比太乙真人年轻,至少年轻了二十岁,看来只不过二十五六的模样。
太乙真人是一种温文儒雅的豪,而他却是整个人都生似焕散着一股惑人的光采,充满了蓬勃男子阳刚的气概。
年轻人淡淡一笑:“这位一定是风小木少主,我听师兄说起过,说少主古道热肠,是血性朋友,以后还请多指教!”
他又想坐下去,风小木仍是伸手把拦:“阁下到底是谁?”
年轻人潇洒地一笑:“是家师兄的师弟。”
“令师兄又是什么人?”
“自然是这个青葱的主人,也是金刚镯的主人……”
风小木还要问,桑七琴截道:“少主!这大概不会错,太乙真人的青葱是性子最烈的,如果老弟与太乙真人没有渊源,青葱不会驯服的让他骑了来,你先坐下,让我来问,老弟,首先请教一下尊姓大名!”
年轻人笑了一笑:“这是我失礼了,在下楚平。荆楚的楚,平安的平,与师兄是同师学艺昆仑山。”
旭日初升,树梢草尖上露珠点点,在朝阳光中闪烁着,犹如千万颗小宝石,把山坡旷野点缀的无端多了一份富贵的气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