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须鲸破浪而出的时候,珊瑚海的人们根据这里海洋变幻的色彩和白须鲸的一声声欢啼得出了珊瑚海这里将走进一段和平时期的预测,这种预测让整个珊瑚海的人安详许多。
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美好,窗外,叽喳的海鸥,轻摇的棕榈树枝叶,在不远处,爬上院墙的牵牛花儿也正在随风摇曳。
院子里面彩蝶翩翩,为痴恋的花儿歌唱,为痴恋的草儿起舞。
一百八十多年,桑七琴在一次亲耳听到藏在梦中的誓言。
这让她怎能掩饰内心的喜悦,何况,这话出自他期待的人嘴中呢?
望着望着,桑七琴禁不住嗤嗤地笑了。
不错,大侠唐心真的回来了。
他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那样的和蔼,那样的多情。
两个这个世间最有情的男女就这样默默的注视着,直到晚上。
第二天,大侠唐心脸色凝重,听了桑七琴对自己讲述的所有别后情况以后,他和桑七琴一起在爹爹龙刀豹剑唐小唐坟上添了最後一把土。
桑七琴抱著唐小唐的墓碑失声痛哭。
大侠唐心的脸上只写着两个字:悲戚。
不远处的官道上人来人往,不时有人向这里看上一眼。
桑七琴用手指绞著粉红色的衣衫的一角,忍住不哭出来。
现在大侠唐心已经回来了。
但优柔寡断的他无法接受自己心爱的女人和自己父亲上过床这样一个事实,因此再一次为爹爹办丧事,他已经没有兴趣了。
他能够回来已经很奇怪,桑七琴问他,他只是一脸郑重地让桑七琴相信这个世界上的公义,他的眼睛很清澈,一点也不像一个一百多岁的老人,说这话时,他似乎真的像个得道的神仙。
桑七琴连问都不问,她说,她相信。
不过……唉……
官道上远远过来一行人,一辆双马轿车,车边的随从个个脸上洋溢著喜气。
桑七琴鼻子一酸,眼泪再也禁不住。
她默默地乞求著,希望这件丢人的事情早些过去。
两个人晓行夜宿,饥餐渴饮。
径直向西藏方向行去,他们要去布达拉宫。
大侠唐心过去很喜欢喝酒,喜欢和桑七琴在一起的感觉喜欢和桑七琴作爱。
可是,这一路上他们连手都没有碰过一下,大侠唐心经常不由自主的摇摇头。他不喜欢现在的桑七琴。
於是他喝酒。
唐心用左手拿著水勺,将美酒一勺勺泼向口中。
桑七琴只好流着眼泪在一旁陪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桑七琴悄悄的走了。
不知道他们的爱情是不是就这样结束了。
这也难怪,我自己都觉得让他们继续恩爱的在一起很不好看。
反正在写他们的畸恋的时候,我就曾经警告过唐心,现在对唐心的优柔寡断我已经习惯了。
所以,大侠唐心虽然没有死,而且回来了,但是这本小说的主角并没有改变,他仍然还是现在珊瑚海的主人:大侠唐蝇。
我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红色的苹果,咬了一口,把另一个塞在我妻子的嘴前:“你一个,我一个。”
她眼含着热泪,看得我立刻松开了手。
也许,他在为桑七琴的不幸而心酸吧,哎,就由她去吧。
而且,我的小说,还要继续沿着这个线索发展下去。
没有人不知道这个人。他是一个绝对能令你水难忘怀的人。
珊瑚海现在的男主人,也不知遇见过多少的怪人和怪事。
但是,当他看见大侠唐心的时候,任何感情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
现在是农历正月十五,珊瑚海的群侠们又已经开始了他们新的故事。
月圆.雾浓。圆月在攀爬中,越来越变得蒙胧,变得令人感觉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了。
说大侠唐心不明白唐蝇的意思,那是因为他们过去从来都没有见过面。
现在他们才知道,虽然他们的年龄相差悬殊,而且唐蝇的母亲曾经是大侠唐心的妻子,由于事先有桑七琴的解释,大侠唐心的尴尬感觉才终于结束。
现在他们觉得轻松极了.也愉快极了。就在这时候,他们看见了阴素珍。
阴素珍曾经是唐心最喜爱的女人。可是,他却和自己的父亲生下了大侠唐蝇。
她心上仿佛压着块看不见的歉疚感,压得她整个人都弯曲了起来,连腰都似巳被压断。
她仍然还是那样的美丽,仿佛只有30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