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都知道了,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何况这么多年婉袖的怨气越来越深,你如何也逃脱不了的,唯有你以死谢罪,平息了这场怨念。”
叶雪琴步步紧逼。
“你们两个贱人都给我闭嘴,老子有这么多的钱,怎么可能去死,那女人只不过是玩物,她敢背叛我,就理应去死,这个大师已经替我摆平了那个贱人,只要烧死这几个女人,老子的寿命便回来了。”
金大生捶胸顿足,而背后的老者已经挥舞着桃木剑,念念有词,吟诵了一番,起身沉吟。
“金老板,现在我已经祭拜完了天地。时辰不早了,你快点把这几个女人送入到下面去,到时候您才能早登极乐呀。”
“明白,大师你莫着急,我现在就按照您说的去做。”
金大生双眼迷茫,从手下手中接过了火把,朝着那几个女人走了过去。
“放心吧,你们走了之后我会给你们家人一笔丰厚的报酬,好歹你们也陪着我过了一段时间,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金大生冷冷的笑着靠近,而被绑在一起的那几个女人哭的更加惨烈了,之前央求过我们的那个女人绝望的望着我们,泪无声的留下。
“住手!”
我长刀尽起,将那火把斩断。
那金大生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恶狠狠的望着我。
“把他给我剁成肉酱,反正老子已经杀了好多人了,也不在乎这两个。”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那些打手纷纷都掏出了半尺长的砍刀,朝着我围了过来。
“拿这些小喽啰来对付我们,金大生,你也太小看我们出马一族。”
叶雪琴秀目怒瞪的吹个口哨,晴空之上,一声长啸,猫头鹰便已经凌空飞了过来。
在它背后还带了密密麻麻一大群的鸟,而是食肉猛禽,尖牙利齿猛然冲了下来,对着那些持刀的打手们一阵猛打猛冲。
那些持刀的打手们估计也完全冲懵逼,不是脸被抓得血肉模糊,便是眼睛被戳瞎了,纷纷抱头鼠窜,一时之间这儿偌大的金家老宅里面只剩下了我们这几个人。
而那些女子刚刚被我解救,挣扎逃开,纷纷对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金大生脸色铁青,怯怯地望着我们。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你们出马一族不是最乐于助人了吗,我马上就要死了,她们几个死了,才能祭奠那个恶鬼饶我一命。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
“一切都讲究因果循环,你之前已经种下了恶果就不该在逃避,唯一有一死才能解脱,你曾经犯下的这种种孽障。”
金大生到此时仍然执迷不悟,或许他这个人真的无药可救了。
“放屁,老子有的是钱,是这个芙蓉镇上的首富,我才不管什么因缘,我要长命百岁,大师我给你十倍的酬劳,把这两个人给我干掉了。”
金大生寄希望于那白发老者,白发老者则隐暗的笑了笑。
“放心吧!今天无论是谁都得死。”
那白发老者的双眸中竟见不到眼白,全都变成了黑色的眼珠。
“你……根本就不是人。”
见到他此番模样,我反应了过来,我话音一落,金大生则有些惊恐的望着那白发老者,踉跄后退。
“你……你你是谁?”
“金老板,你真的这么快就忘了我吗,要知道,曾经我可是你们家的御用医生,你们有什么病,全都是我一手治好的,就这么快把你们的恩人给忘了,你确实该死啊。”
白发老者冷冷摇头,而他在冷笑之间,忽然咔嚓一声,整张脸从中间裂开,而他则疯狂的扭动的身躯,如蛇蜕皮一般,另外一个身体便从那枯朽的皮里面蜕了出来,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一脸的书生气,不过身上却过着一股冰冷的邪恶,直勾勾的望着金大生。
此言一出,那金大生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惊愕的望着他。”
“是……你!”
“没错,就是我,当年被你亲手杀死的那个小医生,只不过这么多年以后,我终于能够亲眼看着你死了。”
“怎么会……当年阴阳先生说过,只要把那个贱人的皮扒下来,放在家里面,你就不敢进院子的,你怎么进来的。”
金大生已经瘫软在地。
“确实,这么多年虽然怨气冲天,但是见到婉袖的皮被你做成了枕头,放在房间里面,我确实不敢进院子,可是是你请我进来的呀,你在外面买了那么多的女人,她们的怨念在这里越积累越多,而我就是顺着她们的怨念,跑到了你的家里,金大生!你没有想到吧……”
男人冷笑之间一阵阴风刮过,而他的脸瞬间变成了惨白色,身体也尽是腐肉,滴滴答答的流出来了很多的水渍。
“救……救命啊。”
金大生跌坐在了地上。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一双白皙的手便缓缓的的伸了过来,一张女人的脸则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女人正和他屋子里面挂着那幅画的女人一模一样,想必她便是婉袖。
“金老板,据说你每天晚上都把我的皮放在你的床上,你还是很想我吗?如今我已经来找你了,不用你每天晚上都那么思念我了。”
婉袖的声音已经让人极度崩溃。
金老板体若筛糠般的在原地颤抖。发出了阵阵的哭泣。
“袖袖!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饶了你,可是当年你怎么没有饶了我呢,怎么没有饶了我的孩子,有的时候犯下的债是不能原谅的,你曾经欠下的东西终于该还了。”
婉袖白皙的脸上突然淌下来了两行血泪,一对枯爪的指甲则迅速增长,随着那金大生凄厉的惨叫声。
她的指甲全部都陷入了金大生的皮肉里面。
金大生的皮肉则如同白纸一般裂开,一条接着一条,越是挣扎,他身上皮肉剥离的速度愈快。
金大生之前作恶多端,此时却在院子里面被活生生的剥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