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弱月光下定眼一看,竟发现男人是白天的流里流气的小光头。
此时他赤裸上身,偷偷摸摸靠到那地窖紧锁的门前,轻轻叩了两下,只听那地窖中则传来悠悠一声。
“你来了……”
“对小莲,我来了,白天的时候没有带你走,你不会怪我吧?”
听到那地窖中的回应,那小光头似是十分兴奋。
“不会,我只是让你帮我把门给打开,怎么会怪你呢?”
地窖中的声音幽幽传出,而那小光头则迫不及待地摸索着那紧锁的大门,呵呵笑着。
“小莲,你说过,若是我帮你实现这个愿望,你就把你自己给我的,你这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数啊。”
他言罢,那地窖中却空荡无一,再无回声了,见没了回声,小光头似格外焦急,又重重踢了两下门。
“小莲,你倒是说话呀,你如果不说话,那我就把门打开,我自己进去找你啦。”
他手忙脚乱的摸出了一把钥匙,将那地窖的铜锁打开。
地窖大门一开,忽见阵阵死气从地窖中冒出,这时,那小光头似色迷了心窍,探头探脑的往里面钻。
只见这时在黑暗中缓缓的竟见一对儿白皙的胳膊搂住了他,见状,那小光头微微发出了淫笑。
“小莲,我就知道你会把自己给我。”
“别说话……”
轻媚的声音幽幽响过。
只见一双手伸出来将那小光头紧紧搂住,狠狠的吻了上去,那小光头享受般的闭起了眼睛,和那长发女子吻在一起。
两个人相拥愈发紧凑,也愈加深情。
就在此处,一阵寒风涌过,小光头的身体骤然间僵住,似极其痛苦般,拼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
可他越挣扎那双巨臂却搂的越收越紧,把那小光头的脖子勒成了深紫色,女子人吻的其动情,忽开了眼,她双眸中竟是渗人的绿光。
只见她翻过身来,将那小光头压在了身下。
我们远远便见那小光头的身体在急速的枯萎,他的皮肤若干巴巴的树皮一样,越收越紧。
“快救人!”
我和叶雪琴同时纵身而出,直奔他而去。
长发女子似是闻到异动,猛然抬起头来,她惨白的脸上尽是猩红的血丝,惨绿的双眸亦是紧盯我们。
纵而起,轻盈地飘上了墙头。
而他身下的那小光头,全身以尽干枯,皮包骨,没有了半丝血液,完全成了具干尸。
长发女子,在月光下则尽情的展弄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脸色则由方才的惨白又渐渐恢复血色,竟和常人无异。
在月下展露身躯,竟颇有几分迷人,视之良久,心身似被夺去。
此时,那女子则轻柔的抚摸自己的秀发,而又阴冷的盯着我们。
“你是何等妖物,为什么再次害人?”
虽然长刀为在手,但那把铜剪,依然插在我腰间,面对此等邪物,我未有半丝犹豫。
“我可不是什么妖啊,为什么这么问我呢。””
那长发女子露丝诡笑,而她秀发在寒风之中轻轻飘然,一副女神气息。
“你害人生命,那边是妖,快快下来伏法。”
叶雪琴目光一动,那猫头鹰已落于树梢尖儿。
女子骤然升起,身体就轻盈地在夜空中一闪而逝。
“二位!还是去看看灵堂吧,真正的妖,并不是我。”
桀桀……
那女子留下诡笑,遁形无影无踪。
“不好!灵堂……
她此言提醒了我们。
我们激动身而出,却忽听血液之中一声凄厉嚎叫划破了夜空,而那方向正是灵堂。
我两人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跑到那灵堂之处,却发现那灵堂处藤木做成的棺材,亦被被撞的四分五裂。
而守灵的几个汉子吓得冷汗淋漓,瘫倒在地上。
小果正倒在血泊中,手臂上尽是抓痕,而棺材中的尸体却不翼而飞。
老太太诈尸了。
我一拍脑门,怎么未早些关注这个灵堂方向的动静了?
一旁那几个守灵的汉子连连喊有鬼,若丢了神一般嚎啕大哭,哭声响彻了整座村寨。
瞬间村寨之中,家家点灯着火,而族长则带着一大帮人涌了进来。
刚进门,第一眼便直盯我们。
“又是你们两个外乡人,你对我母亲的遗体做了什么,把他的尸体偷盗到哪里去了。”
“别误会,我们也是听到了动静才赶过来的,并没有对你母亲的遗体做什么。”
这村长处处敌对于我们,我更不可能落下把柄。
“放屁,定是你们把我母亲的尸体给偷走了,你们这些外族人,果然不能留!”
村长怒吼连连,身旁诸人,亦对我们恨意丛生。
“不!老太太……老太太的尸体是自己从棺材里爬出来跑走的,她还伤了小果。”
那几个守灵的男人则惊魂未定,于一旁哆嗦。
“什么……小果!”
族长此时才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孩子,将他抱在怀里面却吓得脸色煞白。
“这孩子全身怎么这么冰凉啊到底到底发生了啥呀。”
“族长,我们听你的吩咐,再此跟小郭一起为老太太守灵,可是谁知道半夜里面突然听到一个女人唱歌儿,老太太的棺材就裂开了,老太太她从里面从里面跑出来了。”
说到恐怖之处,那汉子脸色惨绿,颤抖不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不,那根本就不是老太太,那老太太脸上长毛,双眼还泛绿光,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了。”
其身旁的一个汉子亦颤抖插话。
“我母亲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那族长此时亦乱了分寸,紧紧抱着小果。
“人死之后,回魂夜是个很危险的时间,此时阴气过剩和灵魂不稳,就很有可能扎尸,以为僵尸,你的母亲可能就是诈尸,已经不再是人了,按照那两个守夜人的说法,这老太太确实已经不能在属人类了。”
“那二位,现在该怎么办呢?怎么把我母亲给找回来呀,还有我儿子该怎么办呢?”
那族长此时已没了主心骨,竟开始求助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