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当年打仗死了不少人。这地下埋着的全都是死人骨头,每到月圆之夜,就听说有阴兵过境,整个山上山下全都是死人的鬼魂,这个时候要是出去,魂就会被收,再也回不来了,所以每到晚上没人敢出去。”
“那那些黑巫师他们不管吗,不是说他们一直都保你们一方平安吗。”
我就发现了,现在这事情是越来越邪乎了,我每到一个地方就会牵扯出一件很麻烦的事,现在弄得我自己都有点烦了。
“这消息就是从黑巫师的嘴里面传出来的,他们说这件事情太邪门了,他们根本就管不了。那些从古战场上爬出来的鬼魂儿,力气都太重了,他们如果强行插手的话,也会没命的。”
老太太的脸色有几分难看。
“两位小哥呀,你们别怪我老太太多嘴,我就是好奇想问一句,二位到底是干什么的,到时候黄山来到底有啥事儿啊?”
老太太欲言又止,双眸之中也尽是忧虑之色。
“没什么的,我们只是来这黄山游玩的,之前不都跟您说清楚了吧,我们只是来这里玩的呀,别的什么都不干。”
我歉意的一笑,生怕把这个老太太给吓到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
“你们别蒙我了,我虽然岁数大,也看得出来,你们不是来这里玩的,你们到这黄山别有所图,要不然怎么敢一上来就把那个黑巫师打成那样子,要知道没有人敢惹他们。”
这老太太一语道破了我们的企图,一时之间,我竟不知道该如何回他了。
老太太随之开口道。
“不管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但是听大娘一句劝,你们还是赶快走吧,这黄山地地的水实在是太深了。没有人能够斗过他们的,以前也有人想这么干过,可是第二天连人皮都没了,现在脑袋还挂在大山里面呢,他们之前口口声声说是救助我们的活菩萨,可实际上全都是一帮吃人肉不吐人骨头的恶魔呀,小兄弟,听我一句劝,不要去招惹它们了。”
大娘说着,抓着我们两个的手,已经接近于哀求了,
“大娘,你说之前也有人反对他们来着,那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儿啊?”大
娘说的话句句在理。
如果要是平时我定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去管他们的,可是现在可不一样。
天山老祖和那两个姑娘下落不明,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他们来。
我记得那好像也是一个道士,说是这大山里面的邪魔歪道太多了,要帮我们驱鬼除魔,带着他的弟子进到大山里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整个寨子里面的人都被叫出去,看到那个道士被剥了皮。
“而黑巫师解释说这个道士是外面的狐妖所化,进到村子里面就是偷孩子,修炼成精的。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对谁错,可是谁也不敢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哦,对了。我孙女从外面捡了回个东西,应该就是那个道士的。”
这道士说着,一拍脑门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在里面一阵翻箱倒柜,找出来了一个圆通通的东西,
那些东西呈碧绿色,像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在他手里面煞是好看。
而我接到了手里面那东西也冰凉温润。
“当时我孙女就当是一个玩具,捡回来在手里面玩,可是我知道这个东西肯定是那个道士,我也不敢交出去,只能是偷偷在家里面藏着了。”
”这个东西上面带有古代的气息,好像是开启某个阵法的阵眼。”
毛毛把那个小珠子在手里面把玩了两下,又抛给了我。
“大娘这个东西在您家里放着也是一个危险,不如你把他们交给我,我替你解决了这个事怎么样?”
我看的出来,大娘现在好像有些依赖于我们,无论如何,现在我得帮他一把,同样也是在帮我自己。
“哎,这感情好了,要不然这东西在家里面放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我也害怕不是。”
大娘听我说这个,高兴了起来,连连的点着头。
“大娘,这件事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今天晚上你好好的睡觉,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还有保护虫虫,也别让她在外面瞎跑。”
我把这颗珠子收到手里面,小心地嘱咐着大娘。
大娘这有些茫然地瞪着我。
”怎么今天晚上要出啥事儿嘛。”
“没什么事,只不过提前预防一下总是好的嘛,先嘱咐你一下,万一有什么声音的话,您别害怕,只是正常的现象,不用太过担心了。”
我和毛毛都心知肚明,我们这一次把那个黑巫师给抓到这来,他的同伙肯定知道,况且他还活着呢。
这里一直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他们把这里守护得固若金汤。
我们突然打破了这里的规矩,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若是他们察觉到了,今天晚上肯定会招来这里算账的,无论如何我们也得保护好这祖孙两个。
“哎,好,那就谢谢你们咯,小伙子们,你们是好人,我们相信你。”
这大娘说着又有些感激地看了我们一眼,便抱着孩子回屋去睡了。
村子里面这种寂静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得有一两个时辰。
只听到外面有阵阵战马嘶吼的声音,整齐的步伐,而随之便看到大街外面闪过了点点,火光,如幽冥之中的鬼火儿一般。
“怎么,难不成真的是什么阴兵过路吗?”
我看到这一幕,心里面不有暗笑了一声。
“狗屁,什么阴兵过路,全都是吓唬人的东西。”
“走,我们出去看一看。”
外面阴风阵阵,愈演愈烈。
我们两个都忍不住好奇心,捏手捏脚的出了院子。
整个院子都如同一块漆黑的幕布,笼罩在黑暗中。
只有街道中那战马嘶鸣和铃铛的叮当碰撞之声。
而大街上四处都是整齐的步伐。
而毛毛则几个箭步跃上了墙头。
不过刚上墙的那一刹那,他身子却僵立在了那里,呆呆的瞪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