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桀骜不驯的走了进来,而我则守株待兔般的望着他。
黑袍男子见到我们之后,似是预料到了什么,面色凝重,哼了一声。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我警告你这件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少管闲事儿,免得惹祸上身。”
黑袍男子抽出了长刀,面露狰狞之色。
“你是第一个这么威胁我的人,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杀了那个女孩。”
那个女孩子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应该和这黑袍男人没有任何的交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让他痛下杀手呢?
“因为她倒霉呗,如果那天晚上没有撞上她,那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
黑袍男子已成饿虎扑食,手握长刀,直接朝我劈了过来,这家伙身手还真的不错,动若脱兔,身形一动,闪电一般迅速,未等他至身边,我便闪身躲过。
而他一击不中,立刻将目标放在了在一旁发呆的叶雪琴。
“小心。”
我也意识到了危险,猛然冲过去,一把推开了叶雪琴,嚓一声,他的长刀将叶雪琴身上的薄纱砍裂。
叶雪琴惊叫后退,而那男子得寸进尺,又怒吼连连,如同饿鹰扑兔一般,朝着我们扑了过来。
“可恶!”
见他来势凶猛,我不急不慌,回身便是一脚,正中他的面门。
砰一声,他被我一脚踢了个空翻,两颗门牙从嘴里喷了出来。
而他长刀自手中甩出,我回身便以长刀格挡。
当啷一声,他的长刀被被一砍两半,而我两记劈山倒海之势,将他逼得连连后退。他若须臾老人,萎缩的望着我,嘴角鲜血连连。
“怎么,你还有什么本事要使出来嘛,尽管来吧。”
见这家伙这副样子,我鄙夷的笑了笑。
只见他眉宇之间现丝怪异。双手做了一个剪刀的形状,一股气流则中他的指尖冒了出来,直奔我而来。
“金娇剪,他是赊剪人!
我心中诧异,叶雪琴急呼小心,拉着我后退。
她手中的簪子脱手而出,叮一声,那簪子和气流相撞,那男人被喷出去了数十尺掉落到窗外。
我急追了出去,一脚踏住了他的胸膛。
“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赊剪人的法术的。”
这男人身份神秘,赊剪人虽和我们同为一派,但是互不往来,他们这个门派极为神秘,我对他们也知之甚少。
这个男人突然冒出来确实怪异,真是笑话。
“姓秦的,难道你觉得只有老天眷顾你一个人,只让你学会了赊刀人的法术,我会赊剪人的法术,很奇怪吗?”
“赊剪人他们传女不传男,到底是谁教的你,”
我用力更大了,而那男人则狰狞的狞笑了两声,一口黑血自口中喷出。
他咬舌了!
我奋力掰开他的嘴巴儿,一股浓烟四起,我脚下踩着的竟是一张纸人,而其上上滴了三滴鲜血。
可恶这竟是他制造出来的傀儡,我愤恨骂了一句,捉了一辈子的鹰,最后被鹰给着瞎了眼。
我摸出来腰里面挂着的那把铜剪,这是第二次见到赊剪人的踪迹了,第一次是在那鬼谷子的墓里面。
爷爷说过赊剪人的踪迹诡秘异常,见到他们之后要极力避开,不过现在好像这麻烦自己找上门来,我已经避不开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只知道那个男人是赊剪一派的门人,其他的我们一概不知,线索全都断了。”
叶雪琴也在那张纸上踩了两脚,愤怒异常。
不对,刚才从他的话里面得知,他之前并不是刻意要杀那个孙文清的,而是孙文清倒霉碰到了他挡了路。如此来看,当天晚上他确实是从金家老宅里面冲出来的,他在那金家老宅里面找东西。
我猛然想起那叶族长当时和手下人说的那番话,也不排除这黑衣人便是叶族长派出来的。
小巷子里面那场惨烈的车祸在无声息间就被人给压下来了,这不排除是一股强大的势力在暗中作祟?
而放眼望去,这芙蓉镇里面也有这样的势力的,除了叶族长之外,也没有他人莫属了。
而问题太过于尴尬,所以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叶雪琴见我如此,出言提醒。
我苦笑了一声。
“其实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觉得你们出马一族里面的人都怎么样?”
“怎么……你怀疑我们家里面的人。”
叶雪琴并不傻,听我这么问,便已经嗅探到了些味道。
“其实之前我不小心听到了些你父亲的事。”
我局促的搓著手,出马一族对我确实不薄,我背后的如果这么议论他颇为不妥。
“其实你还不知道吧,东北出马一族的规矩下来也只是传女不传男,而且女孩儿在家族里面重视的程度颇为高,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奶奶能够一直掌管家族的大权,而作为男性则一般只处于下属地位。父亲这么多年,其实也挺难的,有的时候他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也可以理解,只不过我相信他不会做一些太过分的事。”
叶雪琴若有所思地眨眨眼,忽而又略有深意的望着我。
“其实还有一个秘密没有告诉你,她是我的养父。”
“啊!什么?”
见她如此说,我确实有几分惊讶。
“告诉你这个,实际上就是想要让你明白,公事公办,若是真的触及到他们,我希望你也不要有过多的顾虑,叶雪琴在片刻之间,以考虑明白,一字一顿地嘱咐道。
不想这个小姑娘竟如此的深明大义,我几分感动。
话说古怪的男人,之前是从金家老宅里面跑出来的,那我也想去那金家老寨里面探个究竟,带上了叶雪琴问金丝眼镜要了老宅子的钥匙便,进了金家老宅。
金家老宅上一次死了那么多人又有如此恐怖传说,门前就连一个小商贩都不愿意驻足。
我们赶到此处的时候,是愈发的沧桑悲凉。
打开了宅子的大门,满院子尽是萧瑟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