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被莲华看在眼里,不禁皱了皱眉。
段承预料到了暗影蔷薇会问这个问题,事实上就算暗影蔷薇,段承也会找机会让她知道的,因为这涉及到之后的进程。
“说计算,其实也不能算计算吧,真要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清楚了,或许是三年前,也或许就是这几天。不过计划真正开始实施,却是从进入蓝光排行前一百开始,在告诉你我的计划之前,我有个问题要问你,你为什么……会来这个游戏。”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的气氛便开始变得凝重起来,血刀紧了紧手中的铁斧,虽然他看起来比较像战士的职业,但恢复实力的暗影蔷薇,也是不容小觑的,这也是段承愿意将自己的计划告诉暗影蔷薇的原因之一。
但是暗影蔷薇却仿佛没有察觉一般,只是平淡的叙述着原因。
“是父亲安排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只要是父亲的命令,我就会去做,就是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暗影蔷薇在别人面前是个高冷的冰山女王,但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却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咪,这一点不知道情况的人听了或许会感到惊讶,但是,知情的人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暗影蔷薇的父亲,黑白通吃是出了名的,手下的肮脏事不少,但是好事也做的不差,即便是其所在的国家对其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有着这么个狠人父亲,暗影蔷薇不想火都不行,也正是因为如此,暗影蔷薇才会养成这样的性格,在她眼里,所有的男人,都不过是趋炎附势的哈巴狗而已,当然这其中除了他的父亲,如今却有多了一个名为段承的人。
一个神秘到让她忍不住想更加深入了解的人。
“你父亲?嗯,看来这个副本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不过问题不大,暗影蔷薇。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这里虽然被称为副本,但这里却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你真以为维度科技公司能够做出完全潜行的游戏装置?
我们所戴的眼镜过是一个辅助装置而已,虽然不知道他们使用了什么手段将我们传送到了这片空间当中,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
即便是维度科技公司,也不过是作为这个游戏的一个参与者,不同于我们的是,他们比我们先进入这个世界,获得了一定的权限,所以才能够做到类似发布任务和监视之类的事情。
虽然没有参与游戏,但是通过一些手段,拿到一些内部消息,也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情,如此一来,你应该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置的了。
其中包括被你带到这个黑铁矿山,我也是有所预料的,本来也是计划让血刀将黑铁矿山的消息放出来,只是没想到北欧大锤刚好给了我一个任务,也刚好被草原雄鹰给针对,本来的麻烦,倒是恰好成为了我最好的理由。”
段承将自己的计划跟莲华还有暗影玫瑰都全盘交代了一遍,从上游轮开始调查这个所谓的资料片,到进入游戏,都在做着详细的调查,其中甚至连暗影蔷薇父亲的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都给翻了出来。
原本这些便足够让两人震惊了,然而之后段承所说的话,却是让一旁的血刀都惊讶的睁大了双眼。
黑铁矿山顶上,段承手持火把,身边依次站着血刀小剑仙还有莲华和暗影蔷薇。
跟几人对视一眼过后,段承指了指地面上的一个凹陷。
“小剑仙,把黑磁矿放进去。”
这里就是当初段承和假冒小剑仙的草原雄鹰一起进去的地方。
说起来,当初小剑仙刚爬到床底下便被草原雄鹰给抓住捆绑好了,因为视线原因,之后段承钻入床底时,并没有看到被捆绑住的小剑仙便直接被一股吸力给吸引下去了。
而这股吸引力为什么会出现,其答案便在这地下的灿辉石矿洞中。
小剑仙从系统背包中将黑磁矿拿了出来,当初小剑仙在尸体背包中找到了三颗黑磁矿,给了一颗段承,自己还有两颗。
将黑磁矿放入凹陷后,四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着。
咔。
随着一声咔嚓声响起,段承立刻熄灭了手中的火把,趴在了地上。
一边的几人也不由分说的跟着趴下,下一刻,地面传来一阵颤动,黑磁石竟然是渐渐绽放出一丝光芒。
紧接着一股失重感将几人笼罩。
轰!
地面圆盘猛的下陷,随即朝底下落去,其就像一个快速的电梯一般,不过好在几人都死死的抠住了地面,心里多少有些安稳。
但即便如此,强大的坠落感,也让几人感到一阵心悸。
这种感觉就像是坐电梯的时候,突然电梯出了故障,而且还在快速往下坠落,这种感觉光是想想就足够惊险刺激了。
石盘的坠落速度很快,但随着黑磁矿散发的光芒愈来愈亮,石盘的速度也渐渐变慢,最后平缓的落在了地上。
而此刻的黑磁矿也是变成了灿辉石。
几人有些颤抖的站了起来,小剑仙更是连忙爬到了石盘外,生怕石盘再给他来个突然升空。
“这座山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血刀来到一张壁画前站定,四周在灿辉石的光芒照耀下,被一览无余,宽敞的通道石壁上刻画着各种各样的壁画,一种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黑暗下是光诞生的地点。”段承将笔记打开,第一页上写着这么一句话,现在看来,这里所谓的光的诞生,应该就是指灿辉石。
虽然不明原理速,但是如果将灿辉石往外携带,离开了一定距离后,灿辉石就会变成黑磁石,而若是将黑磁石带入中心的大厅,距离越近,其光芒越盛大。
“承风,你说这里有可以证明这个世界不是游戏,而是真实世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血刀将所有壁画都看了一遍,都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这里的壁纸都非常抽象,而血刀对于艺术方面本就没有什么涉及,根本看不懂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