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非礼了!”
“要出人命了,来人啊!”
一声又一声的嚎叫从琦玥殿中传出,守门的侍卫听到后,个个心有余悸的揪起了衣领,他们昨天可是看到了凤公子带了一个俊美无比的男子回来。
今日听到这么痛苦的嚎叫声,忍不住的多想,原来凤公子喜欢的是这个调调,瞬间有些后怕,中原人真是会玩,当真是活久见了!
同时,对于为什么他们家皇上大张旗鼓的将凤公子安置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未来皇后才能住的琦玥殿这一世纪难题,瞬间醍醐灌顶,自以为是的悟了。
原来他们家高冷无比的皇上也喜欢这个调调!
一想到这里,所有的侍卫瞬间感觉不好了!
天啊,知道了皇上的爱好,会不会被杀头啊,一时间,侍卫们一个个脸色惨白,心中万分惊恐。对于吃司马狂的瓜,他们是万万不敢的。
吃凤九的瓜,那也是万万不敢的,万一凤九在司马狂耳边吹了什么妖风,让他们生不如死怎么办?
所以,一瞬间,所有在场者达到了高度一致,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猜到。
闭眼,捂耳,封闭五识,呼,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许多!
琦玥殿中,凤九正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许天和在那奋力的嘶吼着,闭着眼睛仿佛自己遭受了什么惨绝人寰的对待一般,同时,还用力的揪着自己的衣领,生怕自己把他衣服扒了。
其间,由于自己揪衣领的动作幅度太大,险些把自己勒死,凤九嗤笑一声,“傻缺!”
许天和倏地一下收了声音,睁开眼睛,朝着自己身上望去,见到自己衣服完整无缺,一时间有些错愕。
凤九又是嗤笑一声,“你这个表情,爷可以理解为是失望?”
没等许天和回答,继续说道,“没看出来,你倒是真希望爷对你做点什么。”
许天和嘟囔半天,才说道,“我说不过你!”
凤九打蛇随棍上:“所以就老老实实的听话,要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会对你做些什么。”说着,蹲下来,揩油一般的摸了摸许天和的小脸蛋,灵动的眨了眨眼,调戏道,“说不定,会大晚上的爬上你的床,扒了你的衣服哦。”
许天和大着胆子问道,“你……你对谁都是这样随意吗?”
凤九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对谁都是吗?自然不是,但这种话很明显的不想对面前的人解释。
她伸出手指,勾起许天和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在他洁白的下巴上留下了红色的痕迹,随后微笑着说道,“我喜欢美男子你不知道?巴巴的凑到我的面前,若不是玩上一玩,不是对不起您老人家的悉心安排?”
许天和梗着脖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继续笑,只是那笑丝毫不带温度,“听得懂也好,听不懂也罢,悉心安排也好,无意撞上也罢。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许天和万分吃惊:“你……你要囚禁我?”
凤九微微皱起了眉头,良久才舒展开眉头,对着许天和会心一笑:“嗯,好主意!”
许天和:“……”
他真是嘴贱,提什么提!
许久,他像是认命了一般问道,“那你什么时候会放我走?”
对于他这样问,凤九丝毫不觉得诧异,“玩腻了就放你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说着,温柔的抚摸了下许天和的脸,而后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房内,许天和一改先前的柔弱表情,再次恢复了清冷与孤傲,看着凤九离去的方向,眼光中无比清冷。
倏地,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用一种近乎宠溺的语气说道,“傻瓜。”
这个人,不用说,也能猜到是谁了!
独孤冽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这样出现在凤九面前,以一种往日里她说她最喜欢的小受模样,虚弱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遭受她的蹂躏!
不得不说,这种角色扮演玩起来很是刺激,就是吃自己的醋这一点,着实不是那么的舒服。
更关键的在于,这个丫头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完全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把自己望了,然后移情别恋许天和?
想到这,独孤冽就无比头大,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先前作的决定,与其在这患得患失,还不如直接把凤九绑回西楚,囚禁在小黑屋里,日日夜夜蹂躏她!
一想到那个丫头刚刚调戏他的样子,他既欢喜又吃醋,再这样长此以往下去,他可能是要精神分裂了!
哎,有这样一个媳妇儿,真的是心好累哦!
问世间哪个女子,不是哭着抢着想当冽王妃,只有她,王妃的名衔送上门来她都不要。嗯,她也不要他!
把他抛弃了,对他始乱终弃,让他没有办法才以一个小受的模样出现在她身边。
一想到她呆在北金,呆在阴险狡诈的司马狂身边,可能会被司马狂知晓身份,他就无比头大,在内心暗搓搓的骂起了司马狂阴险狡诈大尾巴狼,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也是一个明显的大尾巴狼。
凤九心情极好的出了琦玥殿,朝着御书房走去。不得不说,许天和的出现让她的生活多了一丝乐趣,蹂躏什么的真的是经久不衰啊,过瘾!
不管他是谁的人,单就这一点来说,最起码还是有些用的,更不说,他的容貌,宛似天上仙,犹如地下魔,既纯洁神圣,又让人忍不住想堕落沉沦。
脑海中,隐隐划过一个念头,让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面上露出一丝纠结。
随即,很快摒弃了这个念头,开什么国际玩笑,独孤冽那个不要脸的玩意如果长成这样一幅小白脸的样子,她真的是想去死一死了。
尤其还是这种弱不禁风杨柳细腰不经玩的样子,她真的是不敢想象,即使是角色扮演,都不敢想的那种。
所以,这个荒诞的念头很快就被她pass了,这人要是独孤冽,母猪都能再次爬上树!
母猪:“……”什么仇,什么怨,管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