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王爷九岁时皇宫内乱,小小年纪却临危不惧,一剑斩断祸乱者头颅,轻而易举化解一场动乱。
十一岁,西楚国内大大小小的强匪窝都被他摘得一干二净,并提议减税,虽然做的都是好事,可因为手段过于强硬,以至于小小年纪便让人闻其名而不敢动,民间一直拿他的画像当做门神逢年过节贴在门上辟邪,更有甚者,有些人家还拿他杀敌的事迹来恐吓小孩入睡。
十二岁,西楚丞相王可迪被查出是北金委派在西楚的奸细,冽王爷灭其家族,连身在襁褓之中的幼儿也不放过,整整杀了一百一十三口人,做事决绝,毫无妇人之仁。
十三岁带兵出征,孤身一人深入北金,夜取北金将领首级,烧了北金的粮草营,只带了三千精兵,将北金搞得天翻地覆,若不是北金皇膝下三子司马狂力挽狂澜,北金险些在此事中灭国。
十四岁,带兵南下意图征服东陵,未行到东陵,东陵女帝便派人送来了国书示好,承诺两国之间除非是被侵犯不会主动滋事,愿与西楚修百年之好云云,冽王爷不忍百姓深受战乱之苦,当即未请示皇上便自行做主签了国书,回京之后,圣上也不恼怒,反而多番赞扬。
十五岁,遵上谕,封战王,膝下子孙可世袭王位,又因是当今圣上胞弟,兄弟二人关系融洽,所说之话犹如圣谕,可享“孤”之称号,地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可以说,西楚立国至今,离不开咱们将军,也离不开战王独孤冽。虽说战王常年一袭面具遮面,见不得容貌,但由于至今尚未娶亲,在京都之内炙手可热,是好多世家小姐的一号成亲人选呢。唉,爷你这次,怎么就这么大胆惹上这尊大佛了呢?”
凤九思索着,听这描述,难不成是那日见到的面具男?她记得昨日他说“本王考虑考虑。”
洁白的手指摩挲着光滑的下巴,凤九继续问道,“意思就是比老子还狂还牛逼?”
春花想了想,“也不全是,冽王爷身份尊贵行事倒是低调,又常年不在京都,若真要相比,爷您才是真的狂。”
嘴角一勾,凤九似想到了什么,偏头问道,“你是说我是被扔回来的?”
春花只觉看着凤九的笑满是毛骨悚然之感,硬着头皮答道,“是的,管家听见敲门声,打开门就看到公子你在门口躺着,门口停着的是冽王府的马车,外面围了好多的人。”
凤九笑了,很好啊,她是不是一脸写着好欺负,任人搓扁揉圆?不仅被一个小小侍卫摔了一下,还被面具男命令扔到门口,战王是吗,不够老子狂还敢在老子面前横,好,那就好好比比咱两到底谁更横。
她凤九一身反骨,完全不知怕字怎么写,更是极要面子,被那么多围观的人看着,她脸往哪搁。
暗搓搓的笑着,“去给我找点炮竹来。”
春花不解,“爷要那东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