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来的真是时候啊,说不定还能够溜进去吃上一顿呢!”林耀成看到这里,不禁的咽了一口口水,心里面是想着吃了。
“这架势可真是够大啊!也不知道是什么!”轩南庭此刻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能够让坞城这么热闹啊,不是城主府,就是坞城几个世家。
“看样子你们是外来人吧?”而这时路过的一个人看着杨止五人好奇的样子时,便知道了一些。
“大哥,你眼力可是真好啊,我们正是路过了此地,才好奇呢!”林耀成是最喜欢和陌生人讲话了,到了那里都是他第一个能够摸清楚每个地方的情况。
“那是,我怎么说也是行走江湖这些年了,你们想知道啊?”这位大哥被林耀成这么一夸奖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的笑容。
“还请大哥告知,让我们也沾沾喜气!”林耀成肯定是想知道啊,不然也不会这么问的啊。
“这位公子啊,可是我们坞城段王府的大公子!你们不知道了吧!我就知道我说了你们也不知道!”这位大哥可是很有自信,在说的时候心里面还有一些不屑,心想着,你们不是坞城的人,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用啊!
但就在这位大哥说完之后,这几人的眼神突然都变了,而那人看到之后,心想着这些人莫不是有病,怎么都是一个德行啊,装什么装啊!
随后在这人离开之后,他们五人还都没有反应过来!
“哈哈哈……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看来这一顿喜酒我们可是必须要喝了啊!”林耀成是最先反应过来的,那一刻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笑容,但看上去却有些可怕。
“不要招摇过市,既然是段王府的事情,那我们也就好办了!”轩南庭随后劝说了一句林耀成,因为他们来的目的就是段王府,但如今这城中的喜事就和段王府有着莫大的关联,所以也尽量不要暴露身份。
“杨师弟,你可是认识这段王府的大公子?”原叶看到杨止还有深陷其中的时候,便低声问道。
“认识!何止是认识啊,当年我还废了他的一条臂膀,只是没有想到,他现在居然就要成亲了。”杨止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因为此时他的心里面是万般的激动,他终于再一次回到了这里,而且还没有进城便听说这件好事。
“那这小子可真是够有福气的啊,断了一条臂膀还能够有人看上他!”林耀成多嘴说了一句,但就是这么一句话,却让杨止想到一个女人,一个在段王府和他的命运差不多的女人!
杨止之所以回想到她,是因为段罗已经死了,而慕婉清有没有离开段王府呢?
但杨止还不知道,他所想起的这个女子,正是这一次与段天成亲的人,段罗虽死了,但慕婉清还是被留在了段王府,而之所以会是这样,还是因为当年她不惜为了救杨止,才落到如此的下场。
从杨止跳入了断崖之后,慕婉清便被带回了段王府,并且将她囚禁在了地牢之中,这一关就是半年之久,等她再被放出来之后,便被段淳吩咐去照顾自己唯一还活着的儿子,段天。
而段淳的意思也很清楚,既然是因为慕婉清他们才无法把杨止带回来的,而且还让自己的儿子断了一条臂膀,并且成为了一个废人,他便把慕婉清许配给了自己的儿子,让她一辈子做牛做马!
五人进了城之后,并没有急着去段王府,因为成亲可并不是今日,像段天的这种身份,在成亲前必然是要在坞城热闹三天三夜的,所以他们五人也询问了准确的时间,是明日。
找了一处客栈之后,五人便都住下了,但他们在这里也并无心修炼啊,索性便一同到了街上转了一圈,回来之后太阳都已经下山了,休息了一夜之后,便早早的起来了。
因为他们还要重新计划一下,毕竟这件事情可是非同小可,虽然今日是段王府的大喜之日,但一定会比平时守卫更加的森严,而且听说今天城主也会去,到时候官兵也肯定会在场,所以他们五人并不能冒然闯进去,必须要找到几张请帖。
但现在这个时候想要去找请帖也只能够到段王府的附近去找了,因为只有那里才能够迅速的找到,而后他们又商议了进入之后的计划,便各自换了一件衣服,这时昨天他们在街上特意让人做的,今天早上刚送过来,为得就是体面的去会会段王府的段王爷。
请帖对他们来说很容易就到手了,但只有三张,刚好有安颜师姐,这样可以和轩南庭假装一对夫妇前去,而最后的还有一个人不能进去,到了最后林耀成也算是委屈了自己,扮成了杨止公子身后手下,提着一份礼物进入了其中。
今日来的人都是坞城有头有脸的人,所以段王府的这些护卫也只是看了一眼请帖,并不敢多问什么。
在都进入之后,五人也没有其他的人认识,只能够凑在一起假装谈论一些事情,但其实他们说的都是关于段王府的守卫。
如今的段王府和三年前并不一样了,虽然杨止熟悉这里,但却对如今的守卫森严的段王府有了一些陌生,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都三年了。
“杨师弟,我们还按照我们的计划执行,等着段天拜完堂之后,段淳是肯定要回避一些时间的,我们就看准那个时机,到时我们里应外合,一举杀死段淳!”轩南庭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之后,便低声的对四人说了一句。
“好!”
“那我们先各自熟悉一下这里,以免离开的时候遇到什么麻烦!”
等他们四人都离开了之后,杨止也在段王府开始走动了,之所以杨止能够如履平步的走在段王府。是因为三年的他和现在的他完全不是一个模样了,经历这三年的磨炼,杨止也不再是那个瘦小的他了,而且脸上也多了几分的成熟,所以过完的下人都不曾能够一眼认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