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老者仍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拄着一根拐杖慢慢的走着,杨止见到这也停下了,他牵着马走出了村庄,重新回到了这河流边,河流并不是很宽,但湍急的水流让杨止心里有些胆颤。
杨止从河道的这一边走了很久,连一条能横跨河岸的小路都没有,而此时的夜也已经深了,杨止只好在此地停留,他没有再走进身后不远处的村子之中。
找了一些干柴,他点燃之后,便坐在火堆边开始修炼了,听着这河中的哗哗流淌的水流声,杨止的心一直都未曾静下来,而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了几道脚步声,杨止顿时从马背上取下暗影,心神更是谨慎。
而就在杨止望去的地方,一道身影出现在这黑夜笼罩的河道旁,只见这身影低矮而且还有些单薄,同时手上还拄着一根棍子,杨止并未看清此人的模样,并不敢轻易向前而行,他就在火堆旁站着,就在这身影逐渐接近杨止时,借助火焰的余光,杨止看清了此人,而这人就是杨止白天所进入村子之后遇到的那一位不啃不响的老者。
杨止放下了戒备,他以为老者只不过是路过这里,也并没有担心,但就在这时,老者突然朝着他开口了:“小友,你来自何处,又将要去往何方啊?”
杨止那时真的没有意识到老者是在与他讲话,他还朝着周围看了一遍,并未有人,便开口回答道:“前辈,您是在问我吗?”
“当然,这里除了你,难道还有其他的人吗?”
“我……是来自云雪城沧海同盟的一个弟子,打算去往鸿运城做一个任务!”杨止也实话实说道。
“哦?云雪城沧海同盟?那可是一个好地方啊,那这么说你是修行者?”
“是的,晚辈不才,称不上一个修行者!”
“哈哈哈……,如此甚好!小友不知你能否帮助老朽?”老者在得知杨止的身份之后,瞬时大喜,仰天长笑而后说道。
“恩?不知前辈有何事?”杨止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也不好意思拒绝便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情,就是这些时日在村庄之中有些诡异之事,导致现在的村民都不敢往外出了,甚至连见到陌生人都闭门不见了!你今日也肯定意识到了,我在这里为你赔礼道歉,我也不是有意的!”老者而后坐在火堆旁慢慢而道。
“前辈不必如此,晚辈也让您们惊吓了一番,不知前辈可否详说这其中的事情?”杨止听到这里,才明白为什么今日白天村民都躲着他,甚至连一句话都不回应。
“是这样的,前些时日,从村里路过一队商人,而劫匪刚好也是潜入了村庄之中,那一日劫匪把这一队商人全部杀掉了,但劫匪的头领却在村庄之中消失不见了,这些劫匪一怒之下,找遍了村庄的各个角落,还是未曾发现身影,之后这些劫匪便认为是这里的村民杀了他们的头领,而我们的村庄之人都不过是平凡之人,哪有这种能力,而后这些劫匪便下了狠话,若是一日不见到他们的头领,他们就杀掉村庄的一个人!而现在村民一旦早上出去,就会惨死他们的手下,已经死去五人了,以至于现在的村民闭门不出,甚至见到任何的外人都不敢打招呼!”老者把拐杖放在了的腿上,一只捋着自己苍白的胡须说道。
“那前辈可知这头领到底去了何方?若是找到了这头领不就能平息这件事情了吗?”杨止听懂了其中的事情,他有些不解,这头领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消失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事情!
“找不到,我们的村民甚至都把家中的各个角落搜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现在我们也无力反抗,一旦我们激怒这些人,他们可能真的会血洗村庄的!”
“找不到?前辈确定这头领是在村庄之中消失的吗?会不会这头领不是在这村庄之中消失的?”杨止心想这么一个大活人能说消失就消失的吗,甚至还是一群劫匪的头领,实力肯定也不会差!
“不知啊,但这群劫匪偏要说是在这村内消失的!”老者无奈的说道。
“前辈,那你可否告知我,在这村庄之中可有什么神秘之地?”杨止也只不过是猜测,像头领这种实力的人,消失就无非是两种情况,一个是死了,而且死的无声无息,而死后还被别人掩埋了;另一个便是这村庄之中有什么神秘之地,这头领误入了其中,且从里面出不来了!
“没有啊,我们这是偏僻之地,况且村民都不曾会修炼之术,哪有什么神秘之地啊,就算真的有,我们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啊!但我们村庄在半个月前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道和这件事情有没有关系!”老者说着突然想到了另一件奇怪的事情!
“什么事情?”
“这件事情其实是我们村里一个傻子告知大家的,当时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才说的,就是在半个月前,他说他亲眼在村庄后面见到一只巨大的黑熊,而且在它的嘴里还叼着一个人,他看着那只大熊走进了后山之中!”
“那村里的村民可有失踪之人?”
“没有啊!正是因为这个,村民才都不相信这傻子所说的话的!小友你觉得这件事情是真的吗?”老者将信将疑,这几天他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这不今天在村内见到了杨止,他故意没有理会杨止,便是想着先观察一番杨止到底因此事来到村里的,而后见到杨止停留在这里,才敢前来。
“前辈,晚辈也不敢确定,这样吧,明日我前去后山探查一番,若是属实我将回来把此事告知那群劫匪,你先让村民明日不要出门,待我回去之后再说!”杨止其实也不确定那人说的是真是假,心想着反正现在也没有事,能帮忙就帮忙,况且最重要的是杨止若是真的把这件事情解决,自己也能离开这里,这个村靠河而生,肯定有过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