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今天打了这么一个大胜仗,她也懒得和言以非计较。
没想到,池唯唯的脚刚刚跨出去,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不用说,也知道是言以非,她低头一看,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正死死箍住了自己的腰肢。
“干什么?”
池唯唯挣了好几下,
无奈,言以非的手劲儿很大,池唯唯根本就不是对手。
放弃抵抗。
强攻不成,看来只有用智取了。
池唯唯眼珠一转,一个念头顿时闪了出来,她的头猛地一下往后转过去,嘴里嚷着:”言以非,我告诉你,我……”
话,到此为止,后面的话,已然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言以非不知道为什么正好将脸往前凑了一下,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脸顿时挨的很近,盯着眼前这一张放大的脸,五官依旧冷峻,如山般的眉峰散发着浓浓的英朗的气息。
池唯唯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头,迅速往后一转。
“言,以非,你干嘛,放开我。”
池唯唯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的小。低垂着头,漂亮的脖颈顿时露在了言以非的目光之中,耳垂已然是一片绯红。
言以非心中一荡。
刚才起的念头更甚了些。
“唯唯,以后你叫我名字的时候,把前面那个字去掉行不行?”说着,言以非的头往下一俯,唇角飞过一丝笑容。
池唯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念言以非的名字时,总会在中间顿一下。
她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伸手在大腿上偷偷揪了自己一把。
脑子似乎清醒了些。
“为什么要去掉,我就喜欢这么叫怎么着吧?!”看着言以非眸子中的戏谑,池唯唯实在忍无可忍,她脖子一昂,冲着言以非就嚷了起来。
连生气都这么漂亮。
看着那对柔瓣,闪着润泽的莹光,因为说话在不断的开合,言以非真想一俯下去封了那嘴。
不过,他没有动,就那么定定站在那里,手却揽住池唯唯纤细的后腰没动,但是眉角却是轻飘飘地往上一扬。
“行啊,那你就再叫一次我听听。”
“言,以非。”
话一出口,池唯唯简直想扇自己两个大耳光。
要命了。
一个简单的名字,她怎么就不会念了呢。
“哈哈哈”一阵大笑,灌入池唯唯的耳朵,胸中顿然起了恼怒,她狠狠瞪了一眼言以非,那脸上的戏谑让她快要疯了。
细贝在下嘴唇上狠狠一咬。
呵呵呵。
看到池唯唯被自己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样子,言以非心里暗自偷笑。这小妮子,就现在这个样子,是最好看的。
有趣有趣着实有趣!
言以非还正在得意,张嘴正想再调侃池唯唯几句,没想陡然间,池唯唯猛地抬起了自己的脚,冲着言以非那双珵亮的黑色皮鞋蹬了下去。
猝不及防的言以非,没有机会跳开,池唯唯的脚,结结实实地蹬在了她的脚面上。
吃痛后,言以非“呼”地一下低呼出口。
手瞬间一松,脚抬了起来,双手抱着被踩过的脚,金鸡独立,却还在不停地蹦跶着。
这女人不是属狗吗,随处见人就咬,什么时候又变成了十二生肖里面属马的了,开始换成撩蹄子了。
“池唯唯,你神经病啊,什么时候变成一匹疯马了。”
“疯马?”
池唯唯眉头一皱。
但是,转瞬间,她便明白,言以非这是绕着弯在骂自己呢。没想到言以非这么无赖,竟然这么没皮没脸的和一个女孩子成天抬杠。
本来还想怼几句,但是想想作罢。
今天的好心情,已经只剩一点点了,池唯唯可不想让自己心情不爽。
懒得说话,池唯唯一甩头转身就走。
言以非赶紧上前一步拉住了她。“池唯唯,这个时候你不能出去,我们都得在这里待着,你哥刚才打电话说的,特地让我看着你不要到处乱跑,今天你听也的听,不停也得听。”
言以非的话,让池唯唯的脚步僵住。
“你说,是我哥?”池唯唯蹙眉问道。
“对,不然呢?你以为我是想和你单独在这个破屋子里待着啊。你哥可是交代过的,一定不能让你出去,让我们待在这里,等他通知。至于为什么,他还没来的及告诉我,不信等会出去了你直接问他。”
这个时候,言以非看上去似乎特别的认真。
低着头,池唯唯略略一想,觉得言以非说的大致应该是真的吧。
言以非再怎么混蛋,他总不会在这热闹非凡的比赛现场对她做出点什么事吧?转头,淡淡然地看着言以非。
言以非耸耸肩,双手一摊。
幼稚!
池唯唯撇撇没有说话,索性拉了一张椅子顺势坐下。
屋子里再次陷入一片安宁。
言以非唇角轻扬。
飞了那么久,又接着上了一场比赛,感觉整个人好像有些疲累,脖子酸痛,言以非伸手在脖子上捏了捏,见池唯唯安静了下来,也不再去和她逗笑,自顾走到旁边一张稍微宽大点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将整个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微微闭上了眼睛。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是刚才电话里,池源的口气听上去有些异于寻常的紧张,看来遇上的不是小事,估计他和池唯唯得在这屋子里待一会儿了。
趁这个时间,休息休息也不错。
疲倦袭来,言以非的唇角依旧带着笑意,可是意识好像开始模糊。
不会吧?
言以非就这样坐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池唯唯站在原地,盯着言以非,心里塞满了疑惑。
平时那么注重形象的一个人,竟然会在这么一个公众场合睡着。他到底在这几天都经历了些什么?还有,言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想到这些,池唯唯的心真是如同被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在她的最疼的地方。
可是,要怎么去问?
言以非似乎睡得很香。
也许是为了让参赛队员能提起精神,又或者这里只是个暂时休息的地方,候场的这个屋子里,椅子都有些窄,坐坐还好,言以非现在这样靠在上面睡觉,似乎很不舒服。
他的脖子移动了一下,眉头却皱了皱。
池唯唯盯着言以非看了几眼,想想后起身站了起来。
她决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