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姐?”穆朗看许小茹朝着他们走去都懵逼了,就连对面的土匪头子都有些不敢置信。
打量了一下周围围着的人,许小茹抿了抿唇,大概算了一下在这么多人的围堵之下,他们三个出去的可能性真的太少了,若是她想办法给穆温穆朗开出来一条路,他们有武功一定能出去,一个人困住和三个人困住,很明显前者更为划算。
不理会穆朗,许小茹继续朝着前面走去,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样?寨主是不是觉得有趣多了?”
“是啊!”土匪头子有些怀疑地看向许小茹,他才不觉得许小茹会心甘情愿被抓,只见她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有些警惕地朝后退着。
这一刻许小茹都能察觉到气氛的凝滞,很快她大声朝着穆温喊到,“快走!”
穆温反应过来直接将手中的药粉洒在周围人的眼睛上,带着有些发愣的穆朗冲出了人流。
眼睁睁的在自己的眼前跑出去了两个人,土匪头子冷冷地看向许小茹,“你很厉害啊!在我眼皮子地底下让你的人跑了出去!”
“寨主过奖了,无论你杀不杀我,这次你们劫镖的事情都会被暴露不是吗?”许小茹笑了笑说,这里距离京城很近,就算有山匪他们的活动范围也不会很大,只要穆氏兄弟能够逃出山寨,就不会被山寨的人轻易抓回去。
“是啊!所以我现在很生气,想要杀了你轻而易举!”土匪头子有些愤怒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狰狞地笑了笑说,“你不是想死吗?好啊!我成全你!”
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被牵制着,许小茹勾唇一笑,她庆幸自己身上时常别着一根针,她出手狠狠地朝着土匪头子的手上刺去。
手上像针扎一样的刺痛让土匪头子觉得手指发麻,完全没有力气,直接松开了对许小茹的钳制。
整个人被摔在地上,许小茹笑着看向土匪头子,“不要轻易把针拔了哦?若是拔了可能整个人都会僵住!”
可是土匪头子怎么可能会信?他恶狠狠地瞪了许小茹一眼,直接将手上的银针给拔了下来,紧接着他感觉全身发麻,动也动不了。
“怎么样?信了吧!”许小茹觉得自己最机智的事情就是把麻醉药涂在了银针上,用来防身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见许小茹站起身来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土匪头子觉得可恨极了,有些怒气地问,“怎么才能好?”
“我连续给你针灸五天,配好药材,自然就好了。”许小茹勾唇笑了笑。
“好!带着这姑娘下去!只要她不离开山寨,不许放行!”土匪头子冷冷地吩咐着,就被下面的人抬了出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许小茹抿了抿唇,五天时间,她想穆氏兄弟搬来的救兵也应该到了。
另一边,有着对方向足够敏感的穆温在,很快就带着穆朗走出了寨子,直到穆温的脚步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穆朗直接甩开穆温的手,“你这是做什么?珍姐姐一个人在那里,怎么办?”
见穆朗凶巴巴地看着自己,穆温叹了一口气道,“珍姐姐故意拖住他们让咱们出来,与其在里面坐以待毙,不如回京城找轻冷公子,也就一天多的路程。”
“那……那若是珍姐姐撑不了那么久呢?”穆朗咬了咬下唇,有些不甘。
“我们要相信她!”
不得不说,自从这个土匪头子有求于她之后,这两天除了不让她去山寨,什么时候都是毕恭毕敬的,其实麻药的劲儿当天晚上就过了,不过是她开的药和针灸还是让他局部发麻。
这天许小茹觉得寨子里的人都忙碌异常,她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有人说主子派人来了,很明显这个主子和寨主头子不是一个人,相比出去惹人注意,她更喜欢待在屋子里,听听门口看她的人聊聊寨子里的八卦。
隐隐约约脚步声传来,砰得一声,就看到土匪头子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月牙白的中年男子,周身的气质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感觉,像是一颗珍珠被扔在了这么一堆石头里。
“你好耍我!如果不是我主子看出了问题,我还被你骗得团团转呢!”土匪头子恶狠狠地说道,他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姑娘耍的团团转。
听土匪头子这样说,许小茹看向了现在门口的男人,看来这就是那位主子,从他给人的感觉来看,想来他就是四皇子安王宇文怀安,皇上最疼爱的儿子,也是看起来最不觊觎皇位的皇子。
“没办法啊!寨主,我不过是为了保命而已。”许小茹有些无辜的摊了摊手,瞥了一眼宇文怀安,她还真没想到作为一个王爷,他居然还精通医术,倒是出乎意料。
没想到她会说得如此直白,土匪头子愣了一下,一旁的宇文怀安也愣了一下,他打量了许小茹也有一会儿了,他觉得自己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女人。
他大步走了过去,看着许小茹笑得很爽朗,“你这姑娘有些意思,要不要跟着我?”
“这位先生,你是做什么的?”许小茹有些试探地问。
一旁的土匪头子冷声说道,“放肆!主子的事情是你打听的吗?”
“好吧,不是。”许小茹赔笑着,紧接着解释起来,“既然先生让我跟着,我总该了解一下,不然……无意中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周韦晨说你是百草谷的人,看你的样子似乎就是传闻中苏哲的亲传徒弟啊!”宇文怀安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小茹一眼,对一旁的土匪头子说,“给她绑起来,做一个改造,我把她带走!这样就算她的人带人来了,你们也不会有事。”
“多谢主子!”土匪头子听了明显一喜。
马车骨碌碌地走着,许小茹睁开眼睛,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宇文怀安咬了咬后槽牙,她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着,根本就没办法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