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兮说的气壮理直,扭头见到齐若柔一脸惊诧,莫名她感觉自己说话的语调可能要放缓一些,说到底,像齐若柔这样柔婉的女人,可能会受不了她鸭霸的脾性。
她有些难堪地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原来我也是个玉女来着,只是被那贱人给教坏了。”
齐若柔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下,柔唇泛起淡淡地的苦涩,“原来他喜欢此种类型的女人。”
“什么?”
“没啥,我只是感觉卓衍森他变了许多。”齐若柔彼时的笑有些僵硬。
林言兮倒没有注意她的神情,很热情地贴近她,阴恻恻地说,“下次我拍他卧房里的那贱萌模样给你看,简直逗乐我了。”
“你们两的关系真好。”齐若柔说这话时,头不禁自主地垂下,如同在回忆着什么。
林言兮觉察到了她有些沮丧,想起卓衍森说她正与她的男人闹离异的事,可能是她在感伤罢。
于是抚慰她,“像你这么柔婉体恤的女人,我感觉只倘如男人都会喜欢你的。”
林言兮说的很中肯,她很仗义地敲了敲她羸弱的肩,感觉齐若柔便是那种很容易使人心疼的女人,并且说实话她的脾性也的确很贤惠。
齐若柔不经意地扫过她放在她肩上的手,一想,有些难堪,“可魏熙之他便是不喜欢我。”
不管她多么地体恤他,体恤入微的照料他,那男人还是这么厌弃自己,严格来说,他恨她。
“那只可以说明,你男人魏熙之是个王八蛋,这德行的男人你干嘛还稀奇,凶狠地甩掉他,找个比他更好的耀武扬威气死他,使得他自个儿懊悔去!”这便是林言兮的建议。
齐若柔凄笑着,摇了摇头,“他恨不的我立刻签字离开。”
咚!
林言兮倏然激动一拳头捶在沙发上。
“他有外遇?”那一双明眸立刻变的同仇敌忾了起来,“这杀千刀的就应当下地狱去,爷帮你阉了他。”
林言兮过于激动,引来一其它人的侧眼,齐若柔啼笑皆非地盯着她,拽了拽她的衣角示意她冷静一点。
“不好意思,这些天被卓衍森刺激太多,所以……平时我不是这般的。”林言兮缩下脑袋,试着挽回自己的形象。
齐若柔盯着她有些失神,别有深意瞥了她好长久,“你跟卓衍森在一块,他一定很开心。”
言兮挤出一个字。
“言兮,卓衍森他很喜欢你的,你铁定铁定要和他一块不要分开。”
林言兮发觉到了她语调的那分奇异的祝福,好像她有些惧怕她会与卓衍森分开了,而后做了一些啥不好的事。
只是最终她还是没问,或者是她多虑了。
之后她们随意说了几句,便各种离开了。
林言兮心情不错,感觉齐若柔这人还蛮好的,并且她这么执着因为家庭因为孩子努力的挽回那个叫魏熙之的王八蛋男人,的确使人有些心疼她的遭遇。
这样想来,她就没有这般的小心眼腹诽卓衍森护着齐若柔了。
而林言兮不清楚,有一双眸子一直在死死地盯着她,直至她上了的士才缓缓地收回目光。
“原来你喜欢的女人也只是这般。”
齐若柔紧攥着手里的药,一向柔情眼神慢慢变的阴寒,阴毒。
她取出手机,另有意味一笑,音调立刻换作往常侬软柔婉,甚至携着些轻颤的委曲,“衍森,魏熙之他下周就回国了,他回来啦有魏家为他支撑着,我怕……”
“若柔,你不必担忧,他即使有魏家作后盾也奈为何不了我们。”手机那头的男人耐性地抚慰她。
直至卓衍森扣了电话,面色才彻底的黑下,他盯着萧无忌,语调坚决,“通知下面的人,我要在一星期之内拿下卓氏。”
萧无忌蹙了蹙眉,“一星期?你觉的卓氏是那些不入流的企业。”卓氏这般的跨国企业岂是说拿下就能拿下的。
一星期,这压根就不可能,并且卓氏里的很大部分资料原是由厉臻追踪的,这男人昨日才贬了厉臻离开了。
看他面色阴鸷,萧无忌立刻就想到了这事一定与齐若柔有关,齐若柔,那女人当初因为跟魏熙之在一块,不知廉耻给魏熙之下药和他上床。
彼时的她身份还是卓衍森的未婚妻,大家伙知道这事后,卓衍森没管如此多,直接揍了魏熙之,即使魏熙之那时和他是最好的哥们,他也不愿相信是齐若柔使坏。
最终,齐若柔意外怀上孩子,卓衍森甚至对她说这孩子他会等如亲生,他可以不计较。当初连自己也不敢相信,原来卓衍森可以这般的纵容齐若柔,包容她的一切,只须她依旧如期嫁入卓家,他依旧喜欢她。
只是,齐若柔却喜欢着魏熙之,一直默默地喜欢着,她用自杀,生命来威胁所有人,最终她成功地嫁给魏熙之,与他一块去了加州异常平静的生活了四年。
倘要是不计较她对魏熙之的伤害,这般齐若柔也的确是一个很好的老婆,很遗憾,她的喜欢是用不洁净的手腕夺来的,所以即使现在她跟魏熙之闹翻了。
他还是毫不同情她,只是……
萧无忌的眼神悄悄地看向卓衍森,倏然他启口问了一声,“倘若有一天,齐若柔跟林言兮都掉海里了,你会先救谁?”
这是一个很俗很乏味的问题,只是却使得他很好奇卓衍森的答案。
谁更重要?
他见到卓衍森寒冽的眸底闪过一丝讶异,显然他自己是不可能想过此种事,萧无忌走到他边上,敲了敲他的肩,倏然有些唏嘘。
“衍森,你知道当初我和厉臻为何一直站在你边上,而没有帮魏熙之么?那是由于你更值的我们相信,我们清楚你的能耐,只是……”
他摇了摇头,“有一事我还要跟你提个醒,你现在这么尽力的帮助齐若柔,究竟是由于齐若柔还是由于你自己?”
卓衍森并未有答复,之后他们便正经地讨论起卓氏的问题。卓衍森平静的面上就如从未有听过这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