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目标正在移动?!”
倏然间一把低沉寒冽的声响传来,男人倏地从座位上立起身,蹙眉盯着屏幕里移动的红点。
“为何目标正在移动?”这情况不正常。
卓衍森的话,霎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的眸光都纷纷朝屏幕里看去,果真,他们一向在尾随的宝石项链着实是在移动着。
“铁定是已然成功抓捕了对方,我们的人携着那宝石项链一同返回。”萧无忌沉定地说着。
萧无忌倒是并不在意,如此多人过去抓捕一名女刺客,他们的人也不是吃素的,绝对不会有问题。
卓衍森扬扬眉,萧无忌说得没错,不过那夜上跟他交手的女人,她真的会如此轻易就被抓捕了么?!
地下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怪异。
倏然一向监控的操作员,倏地立起身,一脸讶异地瞠着屏幕,声响里有些不敢相信,“四少,那宝石项链……在华鼎国际总裁办公室。”
他的声响一出,所有人都惶然住了。
这不可能!
卓衍森浑身寒冽,湛眸闪着寒光,难道说那个女刺客就在华鼎国际……
下面的人正手忙脚乱了起来,不住地确认经纬,马上联络突击队的人,可独独在这个时刻,就是联络不上。
卓衍森猛然想起了啥,他的眸光朝墙上的时钟看去,声响携着少有惊惶,“卓少炎,卓少伦……”而这个点点,他们应当就在公司中。
小少爷的安全?!
那么现在整栋华鼎国际,岂不是非常危险,一时之间大家都惊惶惶恐了起来。
而此时,林言兮也把心提了起来,她的右掌死死地攥着枪械,精神高度集中,她发誓铁定要在那个死男人的心口开一个大洞,以泄心中之恨。
咔嗒,非常小的声响,可林言兮听得却非常的清晰,对方正在打开她的房门。
倏然,嘭的一声!
却是在窗户那边传来巨响,玻璃窗被倏地撞碎四溅,一道黑影如鬼魅一般闪身入屋。
声东击西?!
可对方压根就没有时间得意,它的身子刚落地,正想要展开猛烈地攻击,却不料后脑勺已然被冰寒的金属死死地抵住了。
“派人过来杀我,好赖也多找几人,这不是看不起我么?”林言兮不屑地冷笑。
她有些遗憾,来的人居然不是那夜上的男人,不过既然敢闯她家,就别想有命活着出去!
她办事一向干净利落,扣动着板机,妖娆的脸颊上唯有狠绝肃杀。
“林言兮,你的反应还是如此变态。”倏然对方紧忙地开口。
妈的,再不表明身份,真的会被这女人一枪崩掉。
林言兮扣着板机的掌滞了滞,一个闪身,走到对方的脸前,惶然地瞅了她片刻,左手在她的脸盘上掐了掐,没有乔装。
“齐倩文,你不是还要过些天才可以过来的么?”脸前这女人是她货真价实的死党。
齐倩文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你能不可以把那东西先从我后脑勺拿走。”
“我以为你是我的仇家。”林言兮对她嘿嘿一笑,缓缓地收回冲锋枪。
齐倩文没好脸色地瞧她一眼,“知道你了不起了,刚来华夏一个月而已就招惹上了大人物,主人怕你壮烈牺牲了,特意让我提早赶来。”
她扫了这女人一眼,非常中肯地下结论,“没死没残。”
林言兮意见大了,直接扒开自己心口的衣服,悲愤地大叫,“我重伤了!”
“嗯?”齐倩文凑近扫了一眼,看情况当时伤得挺严重的,她淡淡地说,“不影响以后生育喂奶。”
林言兮板着脸,已然不想理她了,太没人性了,一丢丢的关爱也不知要给予我。
齐倩文倏然用手拍了拍她的头,“别管你这点伤了,宝石项链在哪?”她倏然开口,声响有些急切。
见林言兮有些茫然,齐倩文直觉事不好了,“那宝石项链遭人内置了追踪芯片,我这回赶来就是为这事,赶紧把它毁了!”
虽然还查不出林言兮那夜上遇见的人是谁,但也正是因为查不出来,主人才意识到对方来头不简单。
林言兮没有她的那份惶张,反而笑得跟狐狸一般,非常狡黠。
而此时,卓衍森他们正风风火火地前往华鼎国际,那被高度戒备的顶层办公室里,那女人近乎已然被脸前的一切吓傻了。
吴茜芸傻怔地盯着脸前,那八支黑亮亮的枪口齐齐地对着自己。
“不要杀我……”吴茜芸哭得有些战抖,整个身体都缩在沙发上,眸光空洞,声响抖索。
而在另边上的俩小奶包也有些受惊,这群人倏然一涌而入,速度迅猛,寒冽地斥责着,“不准乱动!”
“吴茜芸,是你?”倏然一声低沉寒冽的声响传来。
办公室的门再次遭人猛然闯入,顶层的所有员工在他们赶来以前被遣退了,卓衍森他们冲了进入,确定那俩小奶包的安全,眸光齐齐朝另一端的女人看去。
“卓衍森……”吴茜芸在看清晰来人是他时,这才有了些理智,不过她依旧压抑不住内心的惊恐。
“卓衍森,救、救我。”
一位佣人把吴茜芸的包包递给了卓衍森,卓衍森朝里面一瞧,他们一向在追踪的宝石项链居然就在她的包包里。
该死的!他们所有人都被那个女刺客给耍了!
“放了她,她不是!”吴茜芸怎么可能会是那夜的女人,她最多就是一个被利用的倒霉鬼。
卓衍森沉声讲了一声,那些人马上收回枪支,不急不徐地退了下去。
直至那群冰寒如机械的特务都完全退下后,吴茜芸才缓缓地静谧下心情,她的眸光直直地盯着脸前的男人,心底涌出一份安全感。
她的声响依旧有些战抖,“衍森,方才那些人,他们是谁?”
卓衍森见她也没有大碍,直接走到那对小奶包脸前,拍了拍他们的小脸盘,确定他们没有被吓傻。
而此时听见吴茜芸略带娇嗔的口气,他检查着儿子身子的掌也不禁顿住,不知他是想到了啥,他缄默了片刻才慢慢地开口,“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