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芹令雷云停止放电,缓缓踱到无力行动的对手跟前笑言:「你真强啊,面对骤雷之雨这招还能撑这么久。不过很抱歉,胜利是属于我的……」
她猛然将电击拳送向手下败将。「虽然或许会有点痛,但你就乖乖睡一会吧!」
彷如观看慢动作似的,旁人只能眼睁睁地任由那拳逞凶。忽然间,即将被打中的曜寒轻声吐出一句:「看来妳还没搞懂呢……」「什么?」亚芹疑惑地一怔,拳势因此顿了一下。事实上她也无法再挥拳了──莫名的剧痛揪住她每条交感神经,教她难受地颤抖一阵后瘫坐在地。啪沙!
「怎、怎么了?」龙祀一行人难掩疑问的当儿,受伤的曜寒像没事人般站了起来。
「呜……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你还站得起来?」亚芹强忍着痛楚抬首问道。
「我既然能把力量用在体内以强化肉体,自然也可以用那力量来活化细胞,让受电击而麻痺的身体恢复行动力。」曜寒说得跟吃饭一样简单。「不只是用在自己体内,这种力量也能施展在他人身上,从对方身体内部将细胞冻得坏死……」
他淡然俯视一脸不甘心的亚芹。「其实我可以更早使出这招,只不过我想多瞧瞧妳的实力。」
「我开始觉得小寒很恐怖了……」晶晶汗流成河地干笑,龙祀和次闻言点头如捣蒜。
「放心,我并没有在妳体内造成什么严重伤害,顶多只是让妳觉得不舒服。不过我接下来会怎么做……得看妳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曜寒又说。
「你这是在恐吓我吗?我没有什么好回答你。」亚芹因痛而苍白的俏脸勾起冷笑。
「只是几个简单的问题。是谁委托妳来的?」
曜寒不带任何废话地逼问,但对方的答覆更是简短:「我没必要回答你。」
「是吗……?」
曜寒瞇起无温度的黑眸。下一秒,亚芹便浮现更为痛苦的模样伏地呻吟,显然是曜寒加深了她体内的冻伤。「呜……啊……呀啊啊!」
「不要!」
龙祀大惊之下不自觉地上前拉住曜寒,后者略感意外地轻唤:「龙祀……?」
「够了,别再伤她了!她是女孩子,又是我们班的人,有必要为了问出情报这样对她吗?」龙祀急匆匆地喘着气喊。
「你太天真了。这是一场双方都同意进行的战斗,输家就要有付出任何代价的觉悟。『隐界』就是这么残酷的一个世界!」曜寒些微困扰地蹙起眉头。
「我懂你的意思,可是……我们全班三十个人要一起度过这三年,所以我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相处……」龙祀词不达意却很努力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