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转过身,对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还有他离去的背影拍下一张照片,她的照片拍完,那个身影也随之消失在了门口。
“对不起。”
她转身望着门口方向轻轻低语。
眼里满是对那个男人的歉意,他没有任何的错,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在勾,引他,要对他做什么。
而她却要.....
看着手机的照片,她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样她会不会相信自己成功了。
翌日。
安夏急匆匆的赶到医院,连看父亲都来不及她就冲到了院长办公室,那里有一个人在等她。
安夏敲了敲门走进去,邱叶萱果然在里面等着她。
她悠闲的靠在老板椅上,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包臀连体裙,双腿微微拢在一起,修长的美腿尽显。
她的脸蛋和她的身材一样漂亮,挺直的鼻梁,白皙的脸上镶嵌着艳红的丰唇,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透露着“性,感”两个字。
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的浮想联翩。
可是有谁会想到,就是这样的一个大美女,竟然逼迫她到卖身的地步。
邱叶萱一边摆弄着自己的美甲一边问道,“我要求的事情了你做到了吗?”
安夏面无表情的走到她面前,捏紧手里的手机,犹豫一下才点头,“是。”
没想到邱叶萱听了之后一愣,抬起头看着她放声大笑,“哈哈哈,就凭你没有家世身材娇,小的女人也做霍少的女人?我看着很傻吗?”
“知道你不会相信,我拍了照片。”
安夏纠结着皱眉,最终还是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相册里有照片。”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邱叶萱的脸上明显写着不相信,她讽刺一笑拿过手机,“如果你能睡了霍大少就不会站在这里跟我讲话了。”
这点钱对于霍靳泽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她哪里还用着到这里求她?
当她打开手机看见手机的照片那一刻,她的笑容僵硬在的嘴角,她难以置信的看向她,“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说的我都已经做到了,现在,你可以把医院的资助名额给我父亲了吗?”安夏一脸坚定的看着她,“至于那些钱只是暂时的,我会一点点还给你!”
“你以为你拿一张照片我就会相信你吗?你这照片一看就是P过的!我不会相信你的!”邱叶萱有些激动的拍案而起。
她从桌子后面绕过来走到她面前,“我不会相信的。”
“邱叶萱,你明明已经答应过的!”
“是!我是答应过又怎么样?我相信了又怎么样?”邱叶萱站在她面前很是无耻的说,“我只答应了你,可没说什么时间!”
安夏难过的皱眉,眼神愤恨的看着她,她怎么可以这样?
如果没有的钱供应药物,她的父亲就会被停止治疗,那她父亲就必死无疑!
邱叶萱的双眼在身上扫来扫去,目光落在她脖子上明显的吻痕上,“你脖子上的印记是怎么来的?你不会是为了达到目的随便找了个野男人把你睡了吧!”
安夏胸口上聚集了一股怒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不能反抗她,那样她的父亲就真的没救了。
她双手紧紧的握拳,仿佛听不见她侮辱的话,眼神祈求的看向她,“求求你,救救我的父亲。”
“呵!那个半死不活的人?”
邱叶萱嘲讽一笑,脸颊贴近她,“一个穷人用那么贵的药物也是浪费,不如让他死了的轻巧。你说我说的.....啊!”
她口无遮拦的话安夏再也听不下去了,忍了又忍,她还是没忍住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你这个穷鬼!你竟然敢打我!”
邱叶萱用手捂着一边泛红的脸颊,愤恨的朝着她走过去,扬手就朝着她打过去。
安夏知道她不可能再帮自己了,决定不再忍耐。
她一把撑住她挥过来的手,邱叶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她瞪圆了双眼,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安夏的头发,狠狠的一拉。
头皮一痛,安夏被他拉了过去,她还不等反抗,邱叶萱狠狠的扯下她的一缕头发,双手用力一推他胸口。
安夏身体不稳的往后退去,身体失去重心仰头就要倒在地上。
千钧一发之时,一只男人的大掌忽然拖住了她的手背,顺着力道将她拉进怀里,她才没有被摔倒。
安夏惊魂未定,仰起头正要说谢谢,却在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
“宝贝,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霍靳泽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一脸亲密的看着她,说出暧.昧的话。
安夏这才回过神,急忙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谢谢你。”
霍靳泽手臂收紧,将她拉的更加靠近自己。
一旁的邱叶萱一脸诧异,看见这个天神一般存在的男人脸上的怒气立刻消散。
只是看见搂着安夏的手有些不高兴,不过,男人嘛,怎么可能不捏花惹草?
只要他心里爱的是她就够,她不会在意这些。
她嘴角迁起淡笑,优雅的朝着他走过来,摆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站到霍靳泽,“霍少。”
安夏还在霍靳泽的怀里挣扎,“放开我。”
她不想让人误会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霍靳泽的手臂纹丝不动,脸上依然带着笑意,看向面前的女人,“过来,靠近些。”
邱叶萱立刻一脸羞怯的模样,抿唇笑着不好意思的朝着他凑过去,“霍少,你怎么知道我会在我爸爸的医院?”
他邪气一笑,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把,玩着她的发丝,说出的话却不给面子,“我是来找你父亲的,没想到他不在,却看到.....你在欺负我的女人。”
“什么?!”邱叶萱诧异的抬头。
霍靳泽嘴角的笑意渐浓,捏着手里的那一缕发丝狠狠的将她扯断。
“啊!”
房间里传来邱叶萱的嘶声尖叫。
安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不轻,挣扎的身体忽然停下,再也不敢乱动。
她真怕下一个,这个男人如此对待的就是自己。
“我霍靳泽的女人,只有我能欺负。”
他脸色忽然转冷,连声音都低了几度。
明明刚才他的脸上还有着笑容,这一刻就仿佛化身地狱狂魔。
话音落下,他性,感的薄唇朝着安夏凑过去,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记得,两天后就来睡,我,我随时恭候。”
他可是一天天的在数着,有些等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