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这些话之后,知道这些情报的人还并没有停止,而是说得津津有味,并且继续为他们解惑讲着:“在那一战之中,整个魔教的精锐可谓是尽数出动。如今,天策上将已经派人前往魔教的大本营,他们剩下的那一群虾兵蟹将要么就只能投降,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那些人在听完这样的话语之后,顿时便惊呼出声:“按照你这么说,如今的天策上将岂不是要比朝廷之中的中书省尚书省更加的风光,岂不是要盖过中书省尚书省,成为朝廷之上最有影响力的组织了吗?
“可不是嘛!当日尚书省派出去那么多的高手,居然没有一个是活着回来的,他们估计已经气的吐血了。”
类似这样的言语,在江湖之中的各个地方都能够听到。并且,在江湖中的传言,向来都是越传越离谱。上官振民所做的这一事迹,自然也被更为的夸大。将整个天策上将的名声,都传得更加的响亮。
现在基本上江湖中的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天策上将再也不是尚书省的走狗,甚至他们已经压过中书省尚书省一头。
在远离京城,一个十分偏僻的小镇上。凤媚娘正坐在一个小小的酒馆之中喝酒,在他的面前坐着一名男子,此时的他们正在进行着一番交谈,这凤媚娘对着他眼前的这名男子,十分不敢置信的讲着。
“这上官振民竟然有如此的本事?在短短一天之内,便已经灭掉了整个五岳剑派以及魔教。这么说来,我们这一行接到令牌的人,岂不是真的要听从他的命令,在规定的那一天,赶到太平峰参加会议?这岂不是对于我们一种赤裸裸的威胁?
他眼前的这名男子,在听完他所说的话之后,嘴角闪过了一丝笑意,随后便淡淡的对着她讲着:“这自然不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上官振民既然想要在整个江湖之中挑选刀客,自然首先要在整个江湖之中立下威严。”
“并且改变天策上将以往的形象,只有这样,才能够让武林之中的高手引起真正的重视,并且在那一天,赶到太平峰。”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脸色又变得有些赞赏,缓缓的讲着:“只是就连我也没有想到,这为上官振民大人的手段竟然是如此的狠辣。”
这位慕容馨儿在听完他所说的话之后,有些好奇的对着他问道:“欧阳雨蒙,你也接到了那位上官振民大人派出来的黑刀令牌,我很好奇你跟那位上官振民大人,都是使用刀的人,在规定的那一天,你是否会前往太平峰呢?
此言一出,眼前这名男子的身份自然变得清楚,此人正是在江湖之中有着刀圣之称的欧阳雨蒙。
这位欧阳雨蒙在听到眼前这位凤媚娘所说的话之后,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打趣的意韵,随后便对着她讲着:“我的身份跟你的可不同,我接到的令牌可是银色的。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眼前的那位凤媚娘神色顿时便发生了变化,看着这位欧阳雨蒙的眼神充满了杀气。
就在这个时候,这位欧阳雨蒙却突然话锋一转,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大声讲着:“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刀法如此高超之人,并且就连手段都是如此的狠辣果决,这样的一个人,当然要去见见。”
当欧阳雨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前所未有的重视。那位慕容馨儿可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一个人重视到如此的程度,在心中顿时感到十分的震惊。
没想到,这位在江湖之上有着赫赫威名的欧阳雨蒙,竟然会对这个人感到如此的重视,甚至在心中还感到有一些害怕,这个上官振民大人,真的有如此的恐怖吗?
类似于这样的交谈,也发生在江湖之中的各个角落。
在京城之中,那位宁采臣看到那一张兵器排行榜,并且听说了上官振民在近日所做下的那一些事情,心中的震惊简直就是不言而喻,他不禁在心中想到:“没想到这才短短数日,上官振民大人的实力就已经强大到了如此的程度。”
“我与这位上官振民大人的差距,可当真不是一星半点,既然如此,想要得到凌尘大人的重视。就只有苦练自己的刀法,才能够在太平峰之上,加入天策上将,成为上官振民大人手下的一员。”
如此想着,这位高手便朝着门口走去,打算抓紧时间,前去修炼自己的方法。
然而就当他走到城门口的时候,突然迎面走过来两个人。其中的一个人,浑身上下都是十分的脏兮兮的,蓬头垢面衣衫不整的,但是这人却穿着一身天策上将的飞鱼服,并且还是银黑色的。
此人正是,那位中央镇抚司的指挥赵山河,而另外一个人,全身上下算得上是十分的整洁,整个人身上有着一股儒雅的气质,但是你会发现,在他的身上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内力波动,显然,此人也应该是个修道者。
他们这两个人走在了一起,顿时便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可是,当别人看到赵山河身上那银黑色飞鱼服的时候,顿时便让开了道路,眼神之中充满着浓浓的敬畏。
如今的天策上将可谓是名头十分的响亮,况且赵山河还是身穿一身黑色的飞鱼服,在众人看来,他在天策上将的地位一定十分的不简单,竟然不敢得罪他们两人。
但是这位赵山河,在看着众人敬畏的目光之后,丝毫没有任何得意或者是高兴的神色,他的脸色反而是十分的难看,似乎对于如今天策上将的崛起并不是感到十分的高兴,脸色反而有些阴沉。
这为宁采臣看到了天策上将的人之后,自然会有些好感。但是他却突然发现,他身旁那一名有些儒雅的男子,却将上官振民派发的那一枚令牌直接挂在了自己的腰间,并没有好好的收起来。
他停下脚步,不禁有些疑惑的对着他讲着:“这位仁兄貌似也收到了天策上将派发的令牌,但你为何会将这一枚令牌挂在你的腰间呢?
这位儒雅的男子听到之后,感觉有些意外,并且对着他讲着:“在下名为君莫笑,这位兄台貌似也收到了令牌,敢问你怎么称呼呢?
宁采臣便将自己的姓名告诉了他,他这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