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振民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便饶有兴致的看着屋顶之上,那足足站有上千余名魔教的人,突然话锋一转,对着这位魔教的首领讲着:“不知道你们魔教所有人,全部出动,并且全部手拿着兵器,挡住我们天策上将的去路,你们这一举动,难道是想要造反吗?
这位魔教首领在听完上官振民所说的话之后,竟然是直接笑出了声来。以一种十分嘲讽的语气对着上官振民讲着:“上官振民大人,我们可早就防备你会用这一招,你以为我们跟之前的那一群人一样吗?可以任你威胁?
“我们今天甚至是不惜出动了我们魔教的所有人,自然是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只要我们有这尚书省的令牌,自然就不是造反,而是帮助朝廷剿除逆贼。”
这位魔教的首领说完话之后,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令牌,在那令牌之上,写有一个西字,这正是尚书省的令牌。
就当这位魔教首领说完之后,在他的身旁,突然又窜出来了两道人影。其中一道身影从他的面相看上去,年纪应该算是十分的不小。他整个人身上穿着尚书省之中的太监服,并且这样的服装,跟尚书省的那三位省官的服装貌似是一模一样的。
可是,这一名看上去年纪不小的中年男子,这不是尚书省的那三位省官之中的任何一位。这么说来,此人的地位虽然不足以当上尚书省的省官之一,但估计也跟他们相差的并不多。此人正是尚书省那位二省官的一名义子。
虽然说这个人跟尚书省的那位二省官,实际上年龄相差的并不多。所以说这个人却认了那位尚书省的二省官为义父,实际上是一件有些耻辱的事情。但是,在这个朝廷之中,只要能够得到好处,能够拥有足够的权力,哪里还会管所做的事情有没有面子?
如今以他的地位,虽然说别人在心里面对他的这种做法感到不耻,但是在表面上还是得对他恭恭敬敬的,根本就不敢说出来。
此时,这位侍卫来到这边的时候,看着上官振民的眼神闪过了一股杀气。同时在他的嘴角又掀起了一股虚伪的笑容,对着上官振民讲着:“上官振民大人,小的这厢有礼了。”
上官振民对于他所说的话,并没有丝毫的兴趣。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这位尚书省二省官的义子。而是将目光看向了那位与他一同前来,一头白发,气质不凡。在行走的时候,都透露出一股劲风。
显然,此人的修为应该是十分的不错。这个人正是之前将司徒浩南所击败,并且将司徒浩南发配到中央军团的那一个尚书省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叶晨。
这位尚书省的年轻第一高手,看上去倒也有些本事。在来到这边之后,眼神根本就没有在上官振民的身上停留,而是一直站在原地闭目养神,估计是在他看来,上官振民今日已经陷入了一个必死的局面,根本就不需要太过担心。
此时,上官振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一个对自己丝毫不理睬,一个又掀起一股十分虚伪的笑容装作一副对自己有礼的样子。
此时的上官振民淡淡的对着来的那位侍卫讲着:“早就听闻其他人说过,这位侍卫你貌似是尚书省的那位二省官的义子,我上官振民原本一直以为你的年纪并不是十分的大。然而今日一见,却是我上官振民错了,不知道你跟尚书省的那位二省官到底是谁的年纪要更大一些呢?
上官振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掀起一股毫不掩饰的嘲讽。果然,在听完上官振民所说的话之后,这位侍卫脸色顿时变黑了下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一股笑容,眼神之中的杀气已变得更加的浓郁了几分。
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绝对算得上是他的软肋,甚至可以说是他的逆鳞。绝对是不允许任何人提起的,事实上,他自己也是一位极其有实力且有手段的人,并且城府也是十分的深厚。
否则,他也不会不顾自己的面子认那位尚书省的二省官为自己的义父。倘若不是尚书省的那三位省官已经在朝廷之中为官多年,对于尚书省的影响也是十分的深厚,手底下的势力已经到了一种十分雄厚的地步。
不然的话,按道理来说尚书省的那三位省官应该有他一位。此时,他脸色极其的阴沉,一双眼睛死死地盯成上官振民讲着:“上官振民大人不愧是好胆色,果然符合上官振民大人的性格。即使是天快要塌下来了,上官振民大人也丝毫不会感到慌张。”
上官振民今晚他所说的话之后,嘴角依然保持着那一股笑容。以一种反问的语气对着这位侍卫讲着:“是吗?天马上就要塌下来了吗?我怎么感觉不出来?你就凭你们,也想对付我上官振民?你们真是十分看得起你们自己啊!
这位侍卫听到上官振民这样赤裸裸的嘲讽,却并没有感到十分的生气。而是以一种看到死人的眼神一般,对着上官振民讲着:“就算你再怎么嘴硬,估计待会你也会硬不起来。今天,我就要看一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更硬。
“等一下我就要将你的手下全部杀光殆尽,并且要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求饶。还要让你受尽我们尚书省的刑法,让天下的所有人知道,跟我们尚书省作对的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这位侍卫在咬牙切齿的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就继续对着上官振民讲着:“事实上,自大唐朝以来,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我们尚书省派出如此多的人,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你上官振民恐怕是第一个,让我们派出这么多高手来对付你的人。
“你上官振民应该为有这种待遇而感到十分的荣幸。因为,就算是上官振民今日死在这边,估计你也已经为自己赢得了不小的名声,值得他人的称赞。”
这位侍卫在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突然便打了一个响指。随着他这一个响子的打出,在距离上官振民有着大概百米的距离,突然有一个人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这个人的轻功十分的不错,在屋檐上行走竟然如履平地一般。
此人,正是尚书省的那位三省官手下的一名高手。名为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