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若和夜亦翔没走多远,瘫倒在沙发上的季御长就闷顿出声,像是反胃的感觉汹涌而来,季御长蠕动了一下就干呕出声。
“呕……老婆大人……我好难受……好想吐……”像是垂死挣扎的庞然大物,季御长在沙发上嘤咛起来,目送小若他们离开的安柒染不爽的回过身来。
“活该,自作自受,自作孽不可活!”一口气吐出三个难听的字眼,即使毒蛇不饶人,可是安柒染还是将垃圾桶送到了季御长的面前,并为他端来一杯白水。
“老婆大人,你傲娇的样子好有爱!”看到碍事的人都消失,再看到安柒染一边别扭的骂自己一边违心的照顾自己,季御长再也按捺不住自己澎湃的内心,他撕去醉酒的假面,一把拉过安柒染,出其不意的将她压在身下。
“你干什么啊,混蛋,力气这么大,你根本没醉吧!”没想到一不留神又被再次压在身下,安柒染涨红小脸挣扎起来,季御长很有先见之明的将她的手紧锁住反剪在头顶。
望着那饱含戏谑意味的眸子,安柒染一下清醒过来,感情她是被季御长这个混蛋给耍了,什么喝醉酒不让人碰,那只是为了让她上钩的诱饵而已!
“啧啧,老婆大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这么有精神喃,不过这个时侯我倒是期望你可以温顺一些……”不知是褒还是贬的咂了咂舌,季御长单手轻拈起安柒染的下巴,让她的头微微后仰露出优美的颈部曲线,他将头埋入她的颈间,“酒后乱性你听过吧,我现在可是喝醉了的人,你要是过度的刺激我,我可不保证之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哦……”
接着几分的醉意肆无忌惮的恐吓安柒染,季御长滚烫的唇热情似火的轻触安柒染的脖颈,沿着她优美的颈部曲线游移至喉头,最后停在锁骨处。
“季御长,你在干什么,我要告你******!”感觉被季御长触碰过的地方都灼热的难受,安柒染不安的扭动起身体,想挣脱季御长的魔爪,“混蛋,你少在那给我装醉,你想借醉酒的名义对我做些什么,你要是敢侵犯我我一定会杀了你,将你五马分尸,分完尸还要将你破破烂烂的身体缝起来鞭尸,啊啊啊,季御长,你无耻!”
自己叫嚣的越厉害季御长的举动就越过火,安柒染明明知道这一点,可是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心底的怒气,像连珠炮似的将威胁的话语咆哮出来。
“小野猫,你炸毛的样子真好看,你的味道也好香,我喜欢。”对安柒染的叫嚣不怒反笑,季御长微笑着伸出手来摸了摸安柒染的头发,他的唇停留在安柒染的肩上,灵敏的鼻子暧昧的嗅了嗅独属于安柒染的体香。
“啊啊啊,你给我住手,季御长,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季御长的一句你好香让纯情少女的安柒染一下羞红了小脸,她虚张声势的大吼几声,终于决定不再和季御长硬碰硬,打算和平解决。
要是她猜得没错,季御长无缘无故的做这么多事肯定是有什么阴谋,不然的话,他一个喜欢男人的gay干嘛没事来骚扰她,尺度还这么大,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
好吧,她承认安柒染的确很与众不同,她能忍受的最大限度的******仅限于接吻,而且还只针对季御长那个接吻魔,要是换做别人,想近她的身,她不把那人给修理成变形金刚就得把那人打成半身残废!
果不其然,因为安柒染的这句话,季御长停止了手下的活计,噙着一抹得意洋洋的笑抬起脸来望向安柒染,季御长狡黠如狐狸的出声,“不想怎么样啊,就是想和老婆大人培养培养感情,还有就是明晚有个慈善晚会要参加。因为我知道老婆大人肯定不愿意陪我出席,我一个人去也没意思,所以我就想和老婆大人腻歪一整天,直到晚会结束,这样我就有足够的理由拒绝出席了,名正言顺。也就是说,从现在到明天晚上的这个时间,我都会这样陪着老婆大人你……”
“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了,不就一个慈善晚会么,我陪你去!所以你现在可以从我身上起来,让我去睡一个美容觉,让我养好皮肤不丢你的脸么?!”一语中的的感觉,听到季御长的话,安柒染立马作出回答,感情季御长就是为了这事这么折腾她,手段真是无比的卑鄙,让她毫无拒绝的余地!
“哎呀,真不亏是我家可爱的老婆大人,这样就能明白老公我的心思,老公我真是爱死你了!既然老婆大人想睡了,我怎么能耽误老婆大人睡美容觉的时间,我这就带你去睡觉!”达到了预期的目的,季御长扬着刺眼的笑颜将安柒染抱了起来,走向卧室。
“喂,季御长,你要带我去哪,那不是我的房间,你放我下来!”和自己的房间擦肩而过,安柒染在季御长的怀里闹腾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底升腾。
“呀,老婆大人,你这么快就忘了我是喝醉酒的人了么,你的房间从今天开始就在这里哦,我们一起睡!”荡漾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颜,扬起那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俊脸,季御长微眯桃花眼低声在安柒染的耳畔轻语,安柒染的身体一下僵硬下来。
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混蛋季御长,居然这么巧妙的威胁她,还不带一点剑拔弩张的气息,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啊,居然可以扬着一张璀璨的笑脸将最恐怖的威胁演绎,他这招委婉的威胁法还真是厉害的不行啊,简直就是最腹黑的笑面虎!
不过,她安柒染也不是盖的,别以为他可以一而再的对她为所欲为,她可是头可断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的主,谁怕谁啊!
“我管你是喝醉酒还是怎么样,季御长,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勉强我做我不愿意的事!”说着就勾着季御长的脖子,以他的脖子为轴点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也不怕再重蹈摔倒扭伤的覆辙,还不忘对季御长做个得意的鬼脸。
从季御长的身旁逃离开,安柒染立马脚底抹油想逃回自己的房间,就在她以为成功脱逃的时候,就再她拉门的那一瞬间,季御长的大手一把揽过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钉在走廊的墙壁上。
嘭的一声巨响,是季御长的手掌拍在墙壁上的声音,季御长的大手像螃蟹的钳子一般的将安柒染紧紧桎梏,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你,你想干嘛……”没想到自己的这一举动会引起质的变化,明显的感觉到气场改变的安柒染怯弱的抬起头来,一抬眼她就看到不同于以往的季御长的脸。
隐匿了微笑,染上了薄霜,那深邃如黑洞的眸子现在像锐利的刀,危险的气息大肆的铺张,只是一瞬,黑化的宛如暗夜中的恶魔的季御长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安柒染的眼前。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黑化的季御长吸干,安柒染艰涩的滑动了一下喉头,她全身的肌肉莫名其妙的紧绷起来,眼前的这个季御长太过危险。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老婆大人你,我今晚可是喝醉了的人哦……”所以,要是醉后的我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那也是因为被酒精蒙了心智的原因,老婆大人你不可以责怪我的哦,无论是做了怎样过分的事,我都有被原谅的理由……
虽然最后的那些话没有说出,可是聪明如安柒染,她还是读懂了季御长眸中浓厚的威胁,那种无声息的威胁似乎比核威胁还恐怖,安柒染全身的力气一下被抽离,她再也没有了自己行走的力气。
“这,这样啊,要是你不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你的要求……”即使到了这个份上安柒染还是死鸭子嘴硬,她将脸转向一边,要是在和季御长那沾染魔力的眸子对视下去,她觉得自己的心或者魂魄都会被剥离。
看着这样的季御长,一下想起之前季御长对自己的警告,他说,在家里你可以对我肆意妄为,但在外面你要做一只乖巧的山猫。
由于季御长对自己的放任,以至于自己都快忘记他的危险本性,虽然他一直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可是安柒染知道那是他戴的面具,面具下的那个他,邪恶如斯,恐怖如恶魔,让人捉摸不定。
“我就知道老婆大人最可爱了,老婆大人,我爱你!”听到安柒染的话,气氛一下从晦涩的阴暗氛围转变为花香扑鼻的明朗氛围,安柒染看到季御长一下变回了平常的样子,背后似乎还有两只可爱的肥翅膀在扇动。
幻觉,幻觉,安柒染这是幻觉的陷进!
不停的在心底对自己说道,想要将眼前如天使般可爱的季御长挥去,将诈欺般的假面给他撕碎。如果没有见过前一秒的季御长,安柒染一定会认为现在的这个季御长是他的双胞胎兄弟,认为这个男人是俊美无比的太阳神的化身!
他大爷的,季御长明明就是个恶魔,为嘛他能披上天使的袈裟!
这个男人,真是超级危险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