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不知有几人能闭上双眼安稳的睡下,司空摘星是累的不行,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司空摘星这才慢慢睁开了眼。
昨晚上的众人不知何时已经已经走光了,想是也不愿再呆在这个是非之地。
“小兄弟,我已备好酒菜,还请前来共进午餐。”司空摘星一打开门,便看到裴天龙站在门外,邀请司空摘星吃午饭。
等到二人来到客厅的时候,酒菜已经备好,小胖和鲁老头坐在一起,裴水红一人坐在一边。
二人随即落座,裴天龙端起酒杯,敬了司空摘星一杯,说道:“这次大难不死还是要多亏小兄弟,没想到严铁剑竟病态到这种地步,竟用自己作饵设下了这个局。不过可惜的是那颗宝珠,我还以为有活死人之效,没想到却是严铁剑编造出来的谎言,到头来只是一场空。”
“裴掌门想必是在担心令千金的病吧,老头我虽然救不了她,可是却能够让其多活些日子,不过需要令千金跟我们走一趟才行,说不准我师弟能救她。”鲁老头云淡风轻的说道。
裴天龙想必是被这个问题困扰很久了,听到裴水红可能还有救,顿时心里头的巨石放了下来,“还未请教老先生师出何门?”
鲁老头神秘一笑,用手指在酒杯里蘸了蘸,在桌子上画出了一个奇怪的符号。
“原来是这样,那小女就托付给老先生了,望老先生一定要尽力救治小女。”裴天龙端起酒杯起身敬了鲁老头一杯。
听到这个消息,最开心的显然是小胖,笑的嘴都快合不拢了,拿着个鸡腿就啃了起来,一改颓废的样子。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裴天龙看着司空摘星欲言又止。
“说吧,都是自己人。”司空摘星回道。
“老夫我不知道小兄弟身上带着什么宝贝,我们都中了毒你却平安无事。不过在场的有那么多人,都目睹了小兄弟的样子,怕是有别有用心之人,会贪图小兄弟的宝贝,都时候横生事端。”裴天龙看着司空摘星,目光十分诚恳。
司空摘星想了想,自己身上带着的也就只有一直放在胸口的天外飞铁和爷爷送给自己的匕首,匕首虽然锋利,可是不可能会有解毒的功效,那就只有那块陨铁,平时带在身上冬暖夏凉,倒是没发现还有什么特别之处。
“多谢裴掌门好言提醒,我会多多注意。”司空摘星说道。
几人吃过了午饭,鲁老头便告辞要走,裴天龙令人拿出两个锦盒交到鲁老头手里,“这里是一点银钱和昨晚拍下来的人参,门外停好了马车,老先生一并带去,还有我的小女,还望先生好好生照看。”
道别完毕,鲁老头带着司空摘星回到宅子里,让二人赶快收拾行李。
“老头,我们要去哪?我们要离开襄阳城吗?”小胖问道。
“这还用问,襄阳城是待不下去了,为了保住这个女娃娃的命,我们得去找我的师兄,他精通艺术,说不准能救的了她。”鲁老头说完就去了内院,收拾行李去了。
没一会,司空摘星和小胖就收拾完了,二人也没有很多东西,也就一些衣物之类的。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鲁老头出来,二人进了后院一看,只见地上摆满了大包小包,鲁老头还在忙活着,喊着二人帮忙把那十八把锁也装进去。
忙活了好一阵,总算收拾好了,把这大包小包的行李放到了马车上,几人便准备出发。
鲁老头三人赶着马车,裴水红一人坐在马车里,几人离开了襄阳城。
在襄阳城生活了半月之久,还真有点舍不得,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小胖留下了不舍的泪水。
“你哭什么?”司空摘星问道。
“这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好久都吃不到襄阳城的牛肉面了。”小胖擦了擦眼角,“还有,我都还没有通知我父母,他们要找不到我,肯定会担心的。”
“我们要去哪?”司空摘星问鲁老头。
“去洛阳”
赶了五天的路,总算是在傍晚赶到了洛阳境内,一路上平安无事,不过裴姑娘的身体却每况愈下,时不时便会晕倒,脸色苍白如纸。
几人马不停蹄,赶着马车一路到了一个偏僻的大宅子前面。
“咦,你们师门这么富的吗?怎么住的都是这种大宅子。”司空摘星问道。
咚咚咚,鲁老头敲着大门。
没一会,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穿着邋里邋遢的中年人拿着一把勺子打开了大门。“哦,师兄你来了啊,快请进,你们先去里面坐着,饭就快做好了,你们等着吃就行了。”说罢拿着勺子一头钻进了厨房。
“我这个师弟天资聪颖,做菜那更是一流,走吧,我们进去等着就行了。”说罢招呼司空摘星二人把东西卸了下来。
小胖扶着裴水红下了马车,连忙跑去厨房煮人参来给她吃。本来裴水红显得十分拘束,多亏小胖这几日鞍前马后的悉心照料这才稍微熟络了些,不过脸上却很少有笑模样,想必是对自己的病情已经不报希望。
匆匆吃过午饭,鲁老头便把他师弟叫到一旁,不知在说些什么。
小胖扶起裴水红,找了个厢房让其睡下,随后便去找鲁老头,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治裴水红。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鲁老头师兄弟二人去了哪里,就只看到司空摘星一人坐在院子里,拿着他爷爷留给他的那个金属球研究着。
“不用找了,鲁老头刚刚和他师弟出去了,说是出去办点事,让我们不用着急,裴姑娘的病他师弟自有把握。”司空摘星说道。
小胖闻言也算是放下了心,这几日时时刻刻不在提心吊胆,生怕裴姑娘一昏过去就再也醒不来。
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事,对于司空摘星和小胖两个十来岁的少年来说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再加上这几日连夜赶路,二人也是困了,随便找了间房躺了下来。
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想来二人这几天也真是累坏了,直到鲁老头来叫他们,二人才起床。
二人一出房门,便看到裴水红坐在院子里,看面色,似乎好了很多。而那邋遢的大汉围着围裙,在院子里煮着一锅汤,香味大老远就飘了过来,引得二人直吞口水。
看来这邋遢的汉子还真有点本事,鲁老头没有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