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嗪大手把褚暖暖的头发勾在耳后,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地磨砂着她的脸庞,“褚暖暖,你能不能消停一点?你知道天天让人提心吊胆的那种感觉吗?”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醒了?”她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南宫嗪。
南宫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睡着的时候有这么老实过吗?”
褚暖暖嘟着嘴:“南宫嗪,你干嘛要说实话!”说完话还伸着手勾在旁边的水果盘上的水果,两眼放光看着就像是一个贪吃的孩子,傻乎乎地朝着南宫嗪乐呵着。
南宫嗪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地拿着旁边的水果盘,“褚暖暖,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说你怎么会这么能惹麻烦?”
她讨好似的抓了颗葡萄想要塞进南宫嗪嘴里,谁知道人家根本就领情硬是不张嘴,褚暖暖索性把剩余的葡萄都塞进了自己嘴里,嘟嚷着说道:“这不是还有你了吗?”
“你幸亏嫁给我,要不然惹这么多烂摊子,人迟早会把你休掉。不过烂摊子可以摆平,你的小命只有一条,没了就真的没了。”
偏偏她还是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总是绕着绕着把他也绕了进去。上次她在楼下朝着跟他离婚,彻底把他给气晕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派人追踪定位,要是迟一步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南宫嗪,你刚才到楼下上来没洗澡吧,你身上有味道了。”南宫嗪抬手闻了衣服袖子,“褚暖暖你少给我耍花招!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死了?”
他双手抬起了她的下颚,双手不断地磨砂着她下巴,鹰邃般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她,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地说道:“如果我迟一步去的话,你恐怕就被尸解了,然后神不知鬼不觉被抛尸荒野,最后尸体被野狼叼走或者过个百八十年再被人们偶然间发现。”
褚暖暖突然捂住了双耳,试图躲避着南宫嗪的双眼,眼泪像是颗颗晶莹的珍珠一样落了下来,“别说了!求你别说……”
虽然这个事实很残酷,但他必须要让她意识到事情的危险性,现在看样子已经达到了效果。
他伸手紧紧地揽住褚暖暖,掏出手帕擦拭着褚暖暖脸上泪痕,低声地轻哄着:“现在知道害怕了?”
褚暖暖把头埋在南宫嗪胸脯处,一个劲地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下次再也不敢干那么危险的事情了。”
南宫嗪再乖顺的摸一摸褚暖暖的头发,安抚着,“这样才是我的乖宝宝,下次再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说完这些话,还是觉得自己身上全是细菌,终于忍不住爬下床洗了澡,留下褚暖暖一个人面壁思过。
褚暖暖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人,没过一会儿强大的心灵就恢复了过来,反而肚子开始咕咕地叫了,幸好于婶过来的时候还给她带了点巧克力。
洗完澡的南宫嗪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冽味道,她感觉到他掀开了被子,紧接着床垫向下凹陷,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慢慢地从她的腰腹下穿过,身体缓缓地向着她靠近,坚硬的胸膛紧贴在她后背上,鼻翼四周萦绕着他的味道。
他从身后咬住了她的耳珠,慢慢地撕咬着,他不知道何时就喜欢上了这个动作。
他的牙齿顺着耳廓不断地勾画着,带着阵阵的疼痛,这种疼还背后的刀伤疼痛不太一样,这种疼痛带着酥酥麻麻地快感。
她臂肘向后一拐,却被他大掌接住了,“南宫嗪,不要这样,我受伤了……”
这话说完连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一下,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欲拒还迎……
果然,南宫嗪听到她的话之后,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力度,“反正又不需要你动,我就亲亲。”
只有这样真真实实地抱着她,他才能决定内心缺失地一角终于补上了,心才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