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到南宫嗪说完话,褚暖暖就直接打断了他,“够了,南宫嗪,不帮忙你就直说,我有的是办法。我一定要替筱雨母女俩找回公道。”
“褚暖暖,并不是每次你都会那么幸运的。一旦有万一出现,它可能就会毁了你。”
“不劳您费心了。”褚暖暖扔在桌子上一百块钱,“这是我的这份咖啡,你的你自己付。”
这样她可以去找姚警官了解了解情况,一点在规定的时间内案情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警方那边很可能草草结案,所以这几天她不得不找到一点线索。
她刚刚推开咖啡厅店门,两个穿着黑色衣服带着纯黑墨镜的保镖,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遮挡的严严实实。
“抱歉,太太,总裁交代过最近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出门。”
褚暖暖抬起两个只手,用力全身的力气推着前面的两个人,“滚开,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你们最好不要惹我。”
谁知道前面的两个保镖纹丝不动,自己却被由于冲击被撞回去了。娇嫩的小鼻翼撞在了结实胸膛上,眼泪瞬间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太太,您没事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刚才您自己撞上来的。”
南宫嗪的属下跟南宫嗪一样可恶,嘴角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褚暖暖抬起皮鞋重重地踩在了那个足有一米九几的保安鞋子上,结果那个保安不疼不痒的,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待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非礼啊!快来人啊!这两个大男人在这青天白云下竟然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快来人啊!”
褚暖暖这一喊果然有用,很快就引起了旁边人群的注意,甚至有几个社会青年企图上前查看。
原本一脸得意的保镖瞬间面露尬色,那一米九几的个子向下弯腰,“太太,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也只是听从总裁的指令办事。”
一位年龄稍大的老伯伯快速地走了上前,身体看起来比年轻人还要硬朗,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婆婆。
老伯伯瞪了旁边的两个保镖一样,“小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南宫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打横着抱起褚暖暖,往着前面停着地车走,朝着老伯伯点头示意,“抱歉,我老婆年纪小不太听话,有些误会。”
南宫嗪脸庞生硬看不清楚她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她不死心地玩着“救命啊!强抢民女了,老伯伯救命啊!这个人是坏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老伯伯疑惑地看着,双脚停在原地,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的,有些为难地看着老婆婆,“这……”
老婆婆拍了拍老伯伯的肩膀,“死老头子,我看你老了眼神也不太好。打扰人家小夫妻的乐趣。”
“这小姑娘说她不认识他……”
“你看看那小伙子一表人才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犯得着抢一个黄毛丫头吗?”
褚暖暖直接被打横塞进了车内,额头一不小心碰到了旁边门把手上。
南宫嗪大手附在她额头上,手心顺着刚才碰撞的地方顺时针打着转,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我觉得刚才那个老婆婆很有眼力见。”
“南宫嗪你就是冷酷残暴的暴君。”
南宫嗪一手控制那双乱飞舞地小爪子,一手抓住不安分的细腰,“那你就是残酷暴君的老婆,似乎也没有高尚到哪里去?”
“作为一个自然人,法律规定我有充分的言论自由权和人身自由权,你现在就是在囚禁我,我可以去告你的。”
她的行为好像是彻底取乐了南宫嗪,他嘴角那嗤笑的笑容已经遮掩住,他似乎也没打算要遮掩:“随时恭候,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我的律师。”
“南宫嗪,你是不是认为我就一定拿你没办法?”
南宫嗪抚了抚额,额头上皱起的两座小山很快又重新堆起,“是我拿你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我保证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但前提希望你不要再干涉这件事,更不要去做一些不自量力的事情。”
车子突然停了下来,秦怀阳把车门打开了,南宫嗪看了一眼褚暖暖:“我待会还要些事情要忙,筱雨我已经派过司机去接了,这几天你上学都由司机接送,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多管。”
褚暖暖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南宫嗪刚刚想说些什么,车门却直接被啪的关上了。
她回到别墅的时候,筱雨已经乖乖地坐在餐桌上学习,上面摆着厚厚的资料。
筱雨一看见她回来,立马放下手里的笔,“暖暖姐,你回来了?我去给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