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第一抹阳光照了进来,柔和的窗帘透着那点点的阳光,不断地向屋内延伸,调皮地想要到屋内一探究竟。
南宫嗪看了看旁边还在熟睡的小姑娘,星星点点的阳光正好洒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可以清晰地看见那细小的绒毛,长长的睫毛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从后面揽住小姑娘的细腰,昨天她小手轻轻一握,眼里带着羞涩,那纤细五根手指在他的指挥下动,那个样子煞是可爱。
她一面好奇地探索着,一面又感到害羞,一面又带着探究的目光盯着他,就像是一个对新奇世界充满着疑惑和好奇,但他的小姑娘骨子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胆子大、好奇心重。
虽然没能尝到她真正的味道,但这样解解渴对他来说就很好,他始终认为循序渐进,这样的味道才会最好,反正也等了近三十年,多等几天又何妨?
褚暖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整个右手都是酸的,脊背好像有一团毛绒绒的东西,不断地啃噬着她的骨头。
“喂,南宫嗪现在已经是秋天了,还发什么春……,GAY的春天在秋季?”
南宫嗪改为吮吸着她的颈脖,“褚暖暖,我看我平时就是太宠着你了,你才会这样肆无忌惮……”
谁知吻着吻着,他某个部位又重新苏醒过来,体内的欲望就像是雨后春笋一样涌来,经不起她一点撩拨。
昨天的感觉他还记忆犹新,那一幅幅画面重新涌入,身体里欲望越发强烈,慢慢地附着她耳边,带着诱哄的声音:“帮我……”
“南宫嗪,我好累……”
昨晚她不知道帮了他多少次,不过她一向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孩子,而他竟然一反常态地向她示弱,她哪里能拒绝的了?而且能够看见南宫嗪那么丰富的表情她也觉得很新奇……
但现在她只想休息,摊在床上一动不动,随他怎么办就是不帮忙!
南宫嗪看着睡的像头小猪的褚暖暖,无奈地只能靠着吻吻、摸摸的方式解解渴,顺便再开发一下她,让她做好充分的准备。
最后她丢脸的哭了出来,南宫嗪一把抹掉了那满脸的鼻涕和眼泪的混合物,“好了,宝宝,别咬了,没什么好害羞的,这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我早就长大我已经二十一了”
褚暖暖又低头咬了一口:“滚……,你刚刚还摸我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对她的认识还是停留在最后离别的时候,还以为她还是那么大,却不知道他们已经分别了十几年了。“小时候你还缠着我给你洗澡了,你哪一块我没有摸过。”
“那是小时候跟现在能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以前你只是一个邻家妹妹,现在你是我老婆,是我的人。”
褚暖暖继续在床上赖着,南宫嗪也一反往常地没有起来健身陪着她一起窝在床上,“南宫嗪,你说女生第一次会不会疼啊?那第二次会不会还疼?”
南宫嗪侧卧着,一只手把玩着她那长而顺的头发,把一缕长长的头发缠绕在手指上,“那个是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啊……”她怕他还是没有听懂,拿着两根食指在那里对对碰比划着。
“我又不是女的,我怎么会知道?”
“上次,就是我跟宋跃明结婚前那晚,我们不是发生关系了吗?那天太狗血了,也没记得到底疼不疼了。”褚暖暖抓了抓头发,“难道你是GAY所以不疼?”
“褚暖暖,你想知道的话再试一次不就知道了。”
两人打打闹闹在床上度过了大半天的时光,起床的时候叶润奇和时楠还没有起来,看来昨晚真的是累透了。
褚暖暖站在楼上俯瞰着整个B市,看着楼底下密密麻麻的人群不断地穿梭其中。
人群中那个穿着红色贴身裙女人太过于显眼,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格子西服的男人,两人一起钻进了那辆黑色的奔驰车内。
南宫嗪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个女人就是褚君馨,昨晚一直跟那个男人待在二十九层的包间内。”
“啊!你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啊!”
南宫嗪笑着从后面拥住她的细腰,“我只知道吓不死你。”
突然,隔壁传来了巨大的声响,像是什么爆炸的声音,褚暖暖吓的赶紧跑到了南宫嗪怀里,结果隔壁的声音非但没有消停,反而声音更大,像是要把这个房间直接拆掉。
褚暖暖捂住耳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嗪无所谓地耸耸肩,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大概是叶润奇生气了吧!估计楠楠又惹到他了。”
“南宫嗪,你妹夫要打你妹妹,你难道不应该着急吗?然后冲上去教训叶润奇一顿吗?”
南宫嗪坐在椅子上,把褚暖暖抱在腿上,“我恐怕没有那个资格,这么多年楠楠全是叶润奇照顾,而我们南宫家竟然连楠楠的存在都不知道,我哪里还有颜面去教训润奇?楠楠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幸运的事,恐怕就是遇见了叶润奇。”
“啊!难道楠楠是你爸的私生女?”她在脑海中脑补了一系列豪门恩怨。
“你想到哪里去了?楠楠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只不过楠楠刚出生的时候身体不好,而那个时候爷爷部下刚刚为他牺牲,留下一个刚出生的女儿。就把那个孩子抱回来告诉我爸妈说是他们的孩子。”
“只是没想到奄奄一息的楠楠又活过来。那个部下对爷爷有恩,爷爷就将楠楠送到外面人照料,谁知道那个照顾楠楠的人消失了,这些事情我们也是前年听爷爷说的。”
后来知道这件事情,他也在不断的寻找着,谁曾想到他已经跟妹妹见过很多次了,但至今楠楠还是不肯原谅他们,也只是跟他相认而已。
“我觉得楠楠好可伶,比我还要可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