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嗪抓了她一缕发丝,伸出手指把一缕缕发丝缠绕在上面,柔柔的头发带着一股茉莉清香味,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脚,不停地摇晃着。
“D国案子被褚氏集团劫去,整个一年度公司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不得不重新做企业战略规划。至于琳达,我只是想借这个机会杀杀她锐气,让她和灵佑之间相互牵制对方。”
她突然听懂了南宫嗪的话,琳达已经在秘书部只手遮天很久了,骨子带着一个傲气,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整个秘书部拉帮结派,渐渐的整个秘书部都变得乌烟瘴气。
现在南宫嗪的行为似乎在警告着琳达,如果再不加强警惕很可能直接被人顶替,让琳达不得不更加努力的工作。升了灵佑也是变相的激励其他的秘书们,让她们相信她们还是有机会升职的。
制约了琳达的权利,同时形成了一种内部竞争,让每一个人都处于压力与动力并存的,充分激发人的潜力,这一招果然很妙啊!
她乐呵呵地抱着南宫嗪脖子,笑着说:“然后你坐收渔利,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资本主义家。”
“那不还是为了给你买花裙子吗?”
生意场上难免会出现意外状况,比这更大地风浪他也经历过,只是这一次感觉还不错,大概是有这个小东西的陪伴,并没有觉得像以往那么累,反而有些享受着她那欣赏崇拜的目光。
“那接下来的时间你都很空闲了吗?”她还在惦记着之前说好的旅游了,当时因为她出了车祸而被搁浅下来,这一耽误就几个月过去了。
南宫嗪捏了捏褚暖暖小巧的鼻翼,又忍不住在那两边薄唇上啄了啄,“等这周参加完周末褚家聚餐,如果公司里没什么事我们就走,带你去流浪。”
她本能地想要逃避那些不好的事情,更加不想去参加褚家的聚会,她只想当个鸵鸟头埋在沙子里,有些弱弱地说:“这周还要回褚家吗?”
南宫嗪提了提那逐渐往身下滑的小身体,含住她的耳珠,含糊地说着:“褚君馨还欠你一句道歉了?还有一笔糊涂账没算了。”
经他这一提醒,她才想到前些日子褚父来找南宫嗪担保贷款,这些天却没有了动静,“爸爸,最近没来找你办贷款?”
南宫嗪揉了揉褚暖暖那颗小丸子头,打开电脑看了一眼股价涨势,“傻丫头,褚氏集团这次接到了那么大的案子,还怕银行不给他担保吗?”
褚暖暖嘟着嘴,“那我们就更没有必要去了,褚君馨更加不可能跟我道歉了。”
“我会有其他办法的。”南宫嗪突然抬起她的下颚,迫使着她面向他,“别再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了,不如说说我们俩之间的问题?”
褚暖暖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暧昧,脑海里好像想到什么,面颊有些泛红,“你、你说的是那个?”
南宫嗪看着小姑娘一脸害羞的模样,难道她一颗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是。”
褚暖暖拍着自己那鼓鼓的后脑勺,“啊!我这几天已经忘记了,我觉得我想的那些方法都对你没用,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那种症状的?”
“你说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说的那件事和她说的并不是同一件事。
她说着还暧昧地看了一眼他的身体,给了他一个‘我都明白的表情’,“就是那个、那个。”
她越是解释他越是感到混乱,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哪个?”
褚暖暖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着:“就是、就是上次说要把你从GAY拯救过来的那件事啊!我不是实施了三个方案,可是好像都没有效果哎!我想了想还是应该选择那种正规的地方,要不我陪你到医院去吧。”
他突然握着她的力度加大了几分,手被他攥的紧紧的,几句话好像从牙缝了挤出来的:“褚暖暖,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任何关于这方面地字眼。”
她觉得此刻的南宫嗪带着十足的危险力,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看待一个猎物,她不由地向后缩了缩。
他却不依不饶,一个欺身而上附着她身体上,“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证明一下我自己。”
旋转的单人皮椅不断的摇摆着,时不时地发出咯吱的声音,漫天遍野地吻扑面而来。她斜眼看了一眼旁边没拉的窗帘,推了推身上的人,力量悬殊太大,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办公室的外面还可以清晰地听见脚步声,这种强烈的反差给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人有一种办公室地下情的快 感。
“哇哦!哇哦!!!”叶润奇走了进来还顺便捂住了时楠的双眼。
褚暖暖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怎么每一次做一点坏事都会被人发现?
南宫嗪慢慢起身,脸上带着些许的遗憾瞪了叶润奇一眼,双唇扫过褚暖暖的耳畔,低声用只要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下次继续!”
叶润奇一把抓住时楠胳膊:“楠楠我们还是走吧!免得打搅了别人的好事。”
本来躺在椅子上的两个人瞬间分开,褚暖暖整理了一下衣服,低头像个小妻子一样老老实实地站在南宫嗪旁边。
“亏得我听说公司有麻烦,提前赶过来的,结果是我自己多虑了。您这过的多潇洒自在的,天天夫妻的办公室都在一起,办公累了还能想方设法解个乏,哪里像我们这些人啊!”
叶润奇说着看了一眼旁边站着时楠,那眼里充满着怨恨。时楠瞪大着眼睛瞪了回去,叶润奇摸了摸鼻子一脸无可奈何。
片刻,四个人坐在了沙发上。
南宫嗪打量了一眼时楠,时楠似乎有些心虚,慢慢地低下了头,叶润奇在一旁幸灾乐祸,褚暖暖却在心里偷笑,原来害怕南宫嗪的远不止她一个啊!
过了好一会儿,这种无声的惶恐够了,才慢慢开口问道:“楠楠,这次又跑到哪里了?”
时楠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小学生,老师问什么她就答什么,“F洲,那里夏季传染高发期,所以不得不做好这些预防工作,条件也还好,不算太艰苦。”
南宫嗪品了一口茶,“哦,难怪。看来已经完全融入当地人的生活,就连这肤色都变得越来越像了。”
褚暖暖不禁要感叹南宫嗪真的是观察细微,这次时楠皮肤确实是变黑了不少,身体也越发的瘦,看来确实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这亲哥关心人的本事也太奇特了吧。
话音刚落,叶润奇揽着时楠双肩,对着时楠那张脸看了又看,“喂,南宫嗪你眼神有问题吧!哪里变黑了?明明还是那么的白皙干净吗?”
褚暖暖噗嗤笑了出来,没想到叶润奇还是一个护短的主。
时楠推了叶润奇一把,叶润奇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南宫嗪给他设的套,这一下再也生不起这个逃跑小娇妻的醋了。